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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魅尖啸声终于止住,变作阵阵抽泣,它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拥住李无疏,双手虚化成若干条狐尾一样的触手将他缠得密不透风。
“你答应过会带我离开的……你说过……你不能骗我……你不能骗我……”
李无疏万般不忍道:“我答应替你狐族捉住真凶,讨回公道。”
“杀了她!杀了那个歹毒的女人!”
“此事尚有蹊跷。我要先进入‘对岸’查明真相。但我一定——”
“你想反悔?!没有我的话,你们一个都去不了‘对岸’!李无疏……你答应过我的……”
李无疏丝毫不惧对方尖厉刺耳的鬼啸,反而将它的脑袋抱在怀里:“我答应你找到真凶,一定做到。你们都会得到解脱,我答应你。”
也许是感受到李无疏的真诚,雪魅在他怀里渐渐平息下来,变回原本无害的模样,只是满脸泪痕。
李刻霜看着眼前的两个“李无疏”,不知勾起什么心事,不忍地背过身去,不再看他们。他知道李无疏就是这样的人,明目张胆与天下为敌,一片丹心又寄在人间。
李无疏再次坐回雪魅面前,为“李无疏”擦去脸上的泪:“你有办法带我们进入‘对岸’?不会是……那种方法吧?”
“醉生梦死?当然不是。”“李无疏”正襟危坐,手却暗暗拉住李无疏的衣袖,哑着嗓子道,“天心狐灭族之后,便封闭了从外进入的通道,再没有人族再踏上‘对岸’的土地,只除了一些被我同族诱骗而来的外乡人,他们有极少数或因自行逃生或因狐族放行而离开,根据自身经历,讹传出了进入‘对岸’须在‘醉生梦死’之间的说法。”
“所以实际上只要有狐族接引,人族便可以进入?”
“正是如此。”
李无疏想要拍手道那还等什么,见雪魅好似还没从方才的情绪波动中缓过劲来,遂摸摸它的头,让它好生休息一会儿。一起身,正撞上阮柒意味不明的视线。
“多谢。”他是指方才阮柒出手相扶。如果他没有记错,这时阮柒第三次出手扶自己了。
阮柒摇了摇头:“何必言谢。”
短短四个字,被他说得低缓悠长,仿佛背后还喻指着更深层的含义。这微妙的感受稍纵即逝,李无疏一转头就忽略了它。
“对岸”之所以被称作“对岸”是因为在天心湖任何湖岸前往湖心,都可以到达这个地方。实际上却并不是真实存在于湖上的湖心岛,也并非被结界隐藏的所在,事实上,它更像是一个独立于人世的空间。“对岸”不过一座城池大小,边界荒芜而危险重重,难以深入。
狐族生前的居所同天心宗门一样依山抱水,数百间楼阁错落而立,檐牙高啄,钩心斗角,红墙黛瓦却早已褪了颜色,便如劫后太微宗一般荒凉,浓重飞雪是造主的画笔,书尽沧桑之后唯有寸寸涂抹殆尽。
李无疏等人进入后落在岸边。积雪淹至李无疏膝盖,雪花拍在脸上犹如刀割,哪怕相隔一丈之远交谈起来都要大声叫喊,抬眼望去,城中天色昏沉,天边的浓云中却透出亮光,压迫感铺天盖地而来。
李无疏大声对众人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天都快亮了。”他掐指一算,自己体内药性发作才三次,现在应该不超过丑时。
雪魅紧紧站在他身边,老实答道:“外边是夜间,此地便是白昼。”
李无疏指了指城内:“那为何漆黑一片?”
“那些是……”
“什么?”李无疏喊道,“大声点,听不清!”
雪魅道:“我的同族。”
李无疏:“……”究竟要有多少只这样的雪魅,才能如此遮天蔽日。
周围毫无遮挡的地方。众人无法,只得向前艰难跋涉,谁知抵达城边时,雪已没过李无疏大腿。来至街边一间荒弃酒楼,李无疏道了句“多有打扰”,便推门而入。
荒弃酒楼窗纸已破,四面透风,好在没有没过李无疏大腿的深雪,说话也不用靠大吼大叫。
李无疏才走两步,就被绊了一下,连忙在有人来扶之前自行站稳。低头一看,竟是一截狐狸胫骨,比之人骨略显细短,但作为一只狐狸来说,个头不可谓不小。李刻霜在他后脚进门,循着他的目光看去,突然“啊——”地一声。
李无疏吓了一跳:“干什么?!”
李刻霜蹦回门外,唰地拔出了剑:“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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