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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可比那些处女会弄多了,”时寒枝反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粗鲁地在她股间揉了一把,指头上竟然全是粼粼的水光,她也有些诧异,把手指怼到花茜的脸上涂了涂,困惑地问:“原来您更好这口?”
&esp;&esp;花茜:“……”
&esp;&esp;花茜红了脸,只恨嘴被堵着骂不了人,否则她必然要在这贱人的脸上吐一口唾沫,让她知道女术士磨练多年的嘴皮子究竟有多利索。
&esp;&esp;该死的是,刚喝了那么久的啤酒,肚子很快涨了起来,下腹的肿胀让她汗毛都立了起来,腿直打哆嗦。对方的盔甲冷冰冰的,带着一股血液的腥臭,刀剑的痕迹很明显,刮在她身上带来一阵阵的痒意。
&esp;&esp;“好了,让我们看看这一年多你的婊子穴有没有被别的王八蛋干松了点。”时寒枝掐了掐她软软的屁股,起身艰难地褪下自己的腿甲。她把沉甸甸的黑色盔甲丢到一旁,然后抽掉腰带扔到地上,但她不敢全脱了,对待女术士的态度必须要谨慎,她依旧保留了胸甲和臂甲,尼弗迦德的盔甲算不上重,至少比女巫猎人铠甲要轻得多,因此她还有些不放心。
&esp;&esp;时寒枝在她的背上擦了擦手,她一路上没机会洗手,手上全是尘土和干涸的血迹,她用力在花茜白皙的背上蹭了蹭,然后掰开花茜柔软的臀瓣,看着水淋淋的肉洞一张一翕,阴唇上浸满了亮晶晶的淫液,她还剃了毛,看上去就像是处女一样干净。
&esp;&esp;时寒枝对处女倒是没有什么执念,青涩的小女孩并不合她的胃口,反倒是花茜这样久历风月场的花丛老手更讨她的欢心,你看,连被仇人铐着的时候都能这么淫荡。
&esp;&esp;“你来妓院还洗这么干净?第一次?”时寒枝嗤笑一声,凑过去嗅了嗅,不像一个周才能洗一次澡的她,女术士干净的下体一点儿异味的都没有,时寒枝嫉妒地掐了一下她的阴蒂,道:“像你们这样的女人真是到哪里都不愁钱啊。”
&esp;&esp;花茜想嘲讽她:只有智慧才能换来财富,而你这种蠢货这辈子都是个穷鬼。
&esp;&esp;想当年她在艾瑞图萨学院念书时,不知道挨了玛格丽塔女士多少冷嘲热讽,她的室友经常会出来安慰她:“毕竟不是所有学生都像叶妮芙那样优秀。”但这只会更打击到她可怜的自尊心。
&esp;&esp;她的母校艾瑞图萨学院也在猎巫事件中被毁于一旦,这使得花茜愈发痛恨这该死的女巫猎人。
&esp;&esp;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家人了,女术士可以活上百年,在漫长的岁月中,她早就把艾瑞图萨学院当做了自己的家,哪怕是发生了仙尼德岛政变,艾瑞图萨学院依旧坚挺地屹立在礁石之上,可却在几十年之后,一切都毁了。
&esp;&esp;时寒枝不明白她的沉默,但她想听花茜地求饶,于是她抓住花茜的脚,将它们绑在床柱上,确保打了死结之后,她才把毛巾从花茜嘴里拿开。
&esp;&esp;上一次的经历让她知道,女术士居然能用脚施咒,太不可思议了这帮女人。
&esp;&esp;真给她摘下口里的毛巾花茜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舔了舔干涸的口腔,转过头恶狠狠地啐了时寒枝一口。
&esp;&esp;时寒枝抹了抹脸上的唾液,毫不在乎地把它从脸上抹去,她反手扇了花茜一巴掌,对方娇嫩的脸上顿时浮起一道红印,时寒枝冷眼看着她,说:“挑衅我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esp;&esp;花茜扬着脖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籍籍无名的贱种,只会偷袭的胆小鬼,战场上被敌人吓得屁滚尿流的蠢驴,你会后悔你对我做的一切的,我发誓。”
&esp;&esp;时寒枝没有理她的谩骂,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的不屑。她扬起手用皮带狠狠抽了花茜的屁股一下,抚着浮起的红肿笑了声,问:“高贵的大人,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后悔。”
&esp;&esp;她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来了,花茜的后背洁白无瑕,时寒枝心痒不已,忍不住又用皮带给了她一下,她叹了口气,嘲笑道:“真不知道我会后悔什么?我觉得我完全不会后悔。”
&esp;&esp;花茜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终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esp;&esp;“怎么不说话了?”时寒枝笑了声,把粗长的肉棒往前撞了撞,碰到她水汪汪的肉穴,润得她差点就挤了进去。
&esp;&esp;“你的老二简直和婴儿的没什么两样。”花茜如她所愿,开口讽刺道:“像你这样的怪胎就不该出生,想必你的婊子妈也这么想的。”
&esp;&esp;时寒枝阴沉了脸,她扬手,手里的皮带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去,片刻后,她说:“看来你认识我妈,还是你们这帮贱人的想法都一个样?”
&esp;&esp;花茜眨了眨眼,冷笑一声,说:“戳到你痛处了?我偏要说,如果你妈知道你长大后成了这样一个渣滓,一定会后悔把你生下来。”
&esp;&esp;她的嘴一如既往的毒辣,更是往对方的痛点上踩,时寒枝没忍住,用力给了她一巴掌,直抽得花茜脑袋一阵阵发晕,鼻血顺着唇一路滴下来,花茜舔了舔腥咸的血液,骂得更兴奋了,她咬住对方心里的隐痛,一口也不肯松。
&esp;&esp;时寒枝针刺般的目光戳在花茜的背上,她慢悠悠地说:“该后悔的人是你。”
&esp;&esp;时寒枝抚了抚花茜红肿的屁股,顺着她的股缝挤了进去,她握住自己滚烫的性器,说起来可笑,听她这样侮辱自己,她反而更硬了。时寒枝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希望你待会儿也能这么精神。”
&esp;&esp;她拨开花茜的肉唇,手指扩开她的甬道,紫红的龟头一股股往外挤着粘液,她慢慢往里面送着自己的老二,感受拥挤的褶皱被肉刃慢慢拓开的触感。肉壁紧紧贴在她的下身上,她的性器撕裂对方狭窄的小穴,给对方带来一阵剧烈的快感。
&esp;&esp;“嘴上骂得这么厉害,下面还是咬得这么紧。”时寒枝抱着她的腰,忍不住用力冲撞起来,她想,女术士都这么浪吗?不管是谁的东西都能吃这么紧?
&esp;&esp;“把你、你的脏东西、拔出去!”花茜厉声尖叫道,恶心,她只觉得厌恶,对方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身上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花茜讨厌脏兮兮的东西,她甚至自暴自弃的想:洗干净点怎么肏我都行。
&esp;&esp;对方跟马一样雄伟的阳具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花茜的身体被带得起起伏伏,感觉小腹的尿意越来越浓,她忍住胃里翻涌的不适感,竭力压下这股尿意。
&esp;&esp;时寒枝抽出粗长的肉棒,她确实有叁天没洗澡了,倒也不是她不想,军队事务繁忙,她也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来白鸦快活一夜,只想着释放一下一个月来压抑的身体。
&esp;&esp;“至少你该庆幸我没有性病。”时寒枝恶劣地把龟头上的浊液撸下来,塞进花茜嘴里,她问:“你下面的那张嘴吃得很开心,我看哪怕是头野猪来了,你也会像母猪一样翘着屁股等它来上。”
&esp;&esp;花茜忍不住咳嗽起来,被迫吞下了腥臭的浓液,她眼泪挂在眼角将坠未坠,看上去可怜极了。
&esp;&esp;“你现在的表情我很喜欢。”时寒枝得意地扬眉,把肉棒送回了花茜的身体内,迅速挺腰,捣着她的下体,她想射进去,即使知道女术士无法怀孕,她也幻想着看到对方怀孕之后的愤怒嘴脸。
&esp;&esp;花茜默默闭紧了嘴,倒也不是她不想骂了,只不过她怕一张嘴,没忍住失禁,到时候可要被嘲笑死,她已经想到对方会怎么说了:“哎呀,高贵的大人居然会爽到尿出来,真恶心。”
&esp;&esp;她只是因为啤酒喝多了,仅此而已,绝不是因为对方肏得她浑身发软。
&esp;&esp;实际上她如野兽一样粗野的性器熨贴了她身体深处的每一处褶皱,撞击到她子宫口的时候她都爽飞了,但碍于面子,她不得不说:“你没吃饭吗?就这样?十六岁的处男都比你会弄。”
&esp;&esp;换来的只是对方更粗暴的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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