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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萧的话让场面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如果他是问的是如何证明他能挽回华夏的颜面,那么在他们眼里这个年轻人就不是自信而是自大甚至是狂妄了。
其实林萧的表达有些不准确,他并不是这个意思,或者说他这句话不应该在邢山说出那句话后说,所以很容易让人对他说出这句话的意思理解偏差。
所以邢山理解错了,然后怒了,他愤而起身朝林萧大声质问道:“黄口小儿,狂妄自大,就凭你也敢大言不惭?”
“我不敢,但也不是你能够一再指责的,你又凭什么?”对于这个刚见面就对人大加指责的邢山,他是一点都不感冒,不要说让他尊敬,就连之前他对邢山作为个高手的尊重都已烟消云散,作为一个习武之人,连最基本的修养都没有,还妄图在武道上走得更远,无异于痴人说梦。
“我凭什么?就凭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你也得尊称我一声前辈,我凭什么不能?”邢山须发皆张,指着林萧的鼻子像在教训一个目无尊长的后辈一样。
“我只尊称值得尊重的人,你还不配那一声前辈,还有,不要用手指着我。”林萧没有因为邢山指着他鼻子就动怒,但不代表他就任由别人指着他的鼻子以一种高姿态来指责他,他骨子里还是极其高傲的。
“好,你很好,刘老不教训你,我替他老人家来好好教育教育你,什么是尊师重道。”邢山说着人就动了,掠步就向座位上的林萧抓来,用的是少林的八步赶蟾和他最擅长的擒拿手。
杨浦和崔元亭站起来就想劝阻,却被刘卿邺的一个眼神制止了回去,不明白刘老爷子怎么就会让他们在这里动手,邢山的实力他们是知道的,即便林萧能够轻松击败杨彦,也不可能是练了几十年功夫的邢山对手,因此表情有些担忧,害怕邢山含怒之下出手失了分寸,把林萧给伤了,到时候大家都难做。
林萧从座位上站起来,脚步错开,使出一招“太极云手”就将邢山刚猛的擒拿手化解,手掌变换在邢山的手臂上一绕同样用了一招擒拿,却不是邢山所用的擒拿手。
邢山想不到这林萧的确有两下子,右手用力抽回,对方的手指在他的长褂袖子上刮出一阵刺耳的类似于铁器在布帛上划过的声音,然后稳稳地抓在他的手腕上,即便右手暂时被制,邢山还是能够化主动为被动,反扣对方手腕将他拉近,同时左手手掌对方脸部撞去。
林萧右手抬起挡住邢山打来的手掌,右脚上步、歇步、贴身靠,肩膀重重撞在邢山的胸口,然后松开擒住的手腕,借着这一撞邢山后退几步的空荡,回身左脚一个鞭腿甩向邢山。
邢山也不是泛泛之辈,伸出手准确地抓住林萧这一记势大力沉的鞭腿,然后一拧一扯,对方的身体随着脱离地面,他另一只手再度握拳打向林萧。
失去重心的林萧在空中几个旋转,右脚踢在了邢山再次挥来的拳头上,借着反弹的力道挣脱邢山的控制,落地后单手撑地,躬起身体,待双脚沾地后狠狠在地上一蹬,他整个人再度扑了过去,右手成爪直指邢山肩膀。
邢山侧身躲开快如闪电的一击,对方变爪为掌又向他的脖子削来,他矮身闪躲,却再次迎来了林萧的膝撞,他用手挡住对方的膝盖,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鞋底在地上磨出两尺长的痕迹才停下来,然而这时候对方的又攻了上来,还是让他咬牙切齿的擒拿手,让他认为对方是在用他最开始的招式嘲讽他。
含怒之下,他同样屈指成爪迎了过去,两只手掌在空中交错对碰在一起,两人各退两步,又开始了如风似雨的对碰,让人看得眼花缭乱,然而只有内行人才能看出来,两人旗鼓相当的无数次对碰之下,邢山已经逐渐落入下风,他每打中林萧一拳,对方就会在他身上落下两拳,每踢中对方一脚,自己都要挨上两脚甚至更多,就连自己最擅用的擒拿手在对方面前也占不了丝毫便宜,而对方,似乎每一击都是杀招,带着一种凛然的杀气,好像每一招都是为了一决生死而练的,这才是让邢山最惊骇的。
功夫是杀人技,邢山这个时候从对方的出招里真真切切地感受出来,虽然他不相信他敢在这里杀人,但他绝不怀疑他能用那些招式杀人。
会客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很大程度地限制了这两人的移动,杨浦崔元亭跟着刘卿邺站到了门口外面,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这点地方还真的是方寸之地,杨浦两人已经看得惊异不已,万万没想到林萧居然能够跟邢山打得不相上下,甚至还隐隐地占了上风,最吃惊的是林萧出手间狠厉果断,丝毫不留余地,动作上又是如此行云流水,内外惯于一气,不知道是练了多久才能够有如此炉火纯青地境界。
邢山被林萧一脚逼退几步,此刻已经显出了一丝狼狈,他心里的怒火和憋屈已经要爆棚,他居然不敌一个小自己一辈的小子,这对于他一向高傲的性格简直就是羞辱、耻辱,他站定后气息稍匀,眼睛死死地盯着前面表情默然的林萧,虽然他身上也破了几道口子,脸上也因为被踢中有些红,嘴角也有血丝渗出,但完全没有狼狈的样子。邢山怒了,刚才因为顾忌没有使出全力,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他要找回他丢掉的面子,要狠狠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辈。
只见邢山后背衣衫开始隆起,有两条如龙角形状的凸起痕迹从腰椎处向肩膀窜去,直至两道锁骨处,他背部微躬,双手连摆之下,只见手臂上一股气流朝手臂涌去,将周围的空气都搅动得鼓荡混乱,就像是被烈日炙烤一样蒸腾,就在这时两只手掌猛地向前狠狠地推了出去,一团急速流转的气浪,前面一张木茶几被气浪带起,气浪穿透木凳一齐向林萧席卷而去,将周围摆放的物品都震荡得咯咯作响。
“糟了,邢山要用双龙乾坤手,快阻止他。”杨浦大吃一惊,他也会这一招,知道这一招使出来所带来的破坏力,能将一快一人高的硬木隔空打得粉碎,这个会客厅里的东西怕是保不住,这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他用来对付刘老的弟学生,到时候伤了可怎么向刘老交代。
崔元亭会意,刚想上前却被刘卿邺伸手同时拦住了。
“看下去,放心。”
杨浦和崔元亭被拦下,只能焦急地看着,有点恼恨邢山那么较真干什么,难道就见不得后辈有那么强的实力?
气浪连着木凳转眼之间就到了林萧身前,不过他这次却没有再闭上眼睛,嘴角扬起一丝好看的弧度,整个人的气势几何倍数暴增,他周围环绕着一层无形的气旋,只见他悄然伸出一只手伸向了那股暴躁的气浪,伸向那张凳子,奇怪的是,那股气浪却没有能够阻止他伸出去的手,甚至没有让他的衣袖卷动,他的手就像是伸进了一滩池水那样随意,轻柔,只带起一层环形波纹,然后在邢山以及杨浦他们目瞪口呆的情况下稳稳地抓住了那张飞来的木凳,片刻之后那股气浪在贴近他周身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渐渐地消失,最终融入虚无之中。
周围所有的东西从刚才躁动的震动中静了下来,跟原来并无二致,不一样的是那张红木凳子离开了原来的地方,依旧停留在半空之中,被林萧稳稳地抓在手里,纹丝不动。杨浦和崔元亭呆呆地看着那个神色平静的青年,包括刘卿邺也是讶异地目不转睛,这一幕所带来的震撼让这个武界巨擎都有些震动,他是如何轻易地破掉那一股内力的,直到这个时候他还是看不明白。
邢山骇然地倒退几步,一脸地难以置信,哆嗦着手指着前面的林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萧放下凳子,其实他很想将这个凳子砸在邢山身上,不过一想这样对方怕是要吐血,这才作罢,刘老他们还在旁边看着,他不是一来就要拿人立威,只是看不惯邢山摆出来的那种目中无人的姿态,现在目的已经达到,再弄出什么流血事件实无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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