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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月色,无相和尚将来人打量了一遍。
身长七尺有余,配一把剑,将黑袍的一边撑起来。他个子高挑,身材却单薄,脚步也很轻,临到门外才能听出。和尚单手作礼,道:“阁下可是葛山李施主?”
对方道:“无相师父?”
尽管故意压着喉咙,他的嗓音仍旧十分清亮,一听就很年轻。和尚道:“李施主远道而来,想必十分辛苦,请上座。”
对方纹丝不动,继续问道:“不必。我还有要事,请师父将我要的佛像拿来。”
他说话彬彬有礼,接佛像时却只从袍下探出半个手掌,粗暴地抓在怀里看。佛像一尺多长,是俗家打扮,舒眉朗目,青丝根根分明,比起佛像,更像个风流公子,仙芽寺所有造像都是这副模样。年轻人道:“这位佛祖的俗家名字是什么?可是繁原人?”
和尚道:“贫僧只管供奉,所知甚少,尚待考证。”
年轻人道:“是吗?”
双手伸出袍外,各持木佛像一端,用力一震,瞬间便将佛像挫成几块:“我看这佛祖,很像一位过世的江湖泰斗,挽芳宗宗主赵莱啊。”
即便灯光如此晦暗,仍能看到无相和尚僧袍下血肉贲张,马上就要发难,那年轻人忽地将罩袍一扯,扔在地上。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无相已经明白,这位陌生信徒连抄几百遍经书、供奉了上千两银子,为的就是引自己现身。他虽然美貌,但五官七窍戾气横生,无相看他面熟,却实在想不起是谁,更古怪的是,对方一副寻仇的派头,仿佛利剑马上就要出鞘,手腕上却锁着一条粗大的铁链。
周喑年轻时好歹做过挽芳宗的二把手,壮年在凤还城打拼,也算排得上号的话事人,被一个手脚都施展不开的毛头小子如此挑衅,虽然不悦,但并不放在眼里,腕上凝了几分力气,道:“不知贫僧哪里得罪过施主,请施主明示。”
年轻人道:“你连人都认不清,就去屠杀我师门吗?周喑!”
舜华派余孽!
周喑念起身动,铁臂猛然探出,袖下长针直刺对方面门,岂料对方早有准备,拧身躲过,瞬间错开半个身位,提臂一挥。
这一剑,如惊鸿掠影,倏然无痕,连周喑自己也是一愣。不是舜华派剑法,也不是挽芳宗的,而是自己年轻时偶然悟得的一招,在清剿舜华派之后,几乎再没有用过。一来,周喑在清剿舜华派之前就已退出江湖,在仙芽寺隐居多年,此处水网纵横,地广人稀,根本没有需要在人前动手的时候;二来,这招式狠辣,一发必断人手足,不宜多用,当初若非舜华派大弟子负隅顽抗,重伤十几名厘罪盟的先锋,周喑也不至于砍掉他的右手。
那年轻人甩去剑锋上的鲜血,看也不看掉在地上的半个手掌,道:“想起来了吗?”
周喑锁死周身大穴,扯断僧袍,将断掌伤口裹住,额上汗珠如豆,此情此景,却仍能镇定交谈:“贫僧技不如人,今日认了,但有一事不明。李施主,你有如此身手,既要杀我,何必费时费力,与我书信来往数月?”
年轻人砍伤了他,这才走进屋子,路上被一副赵莱的造像绊住铁链,立刻又是一剑。那长剑不知什么做的,削铁如泥,将造像的头颈一分为二。年轻人一边弯腰去捡佛头,一边道:“第一,我还没说要杀你……”
他侧对着周喑,右手持剑,左手抓着佛头,浑身都是破绽,周喑手肘一砸,身后那一人高的造像竟佩的真剑,剑柄立刻弹出,在他手中转了一圈,电光般刺向裴慎心口。裴慎眼神一凛,抬手便挡。
“叮!”
周喑的武器竟被震飞了。
若是裴慎自己招架,周喑至少能砍伤他的胳膊,但经眼前这男人一拦,裴慎毫发无损地转过了身,斜瞥佛头,在掌心捻珠子似地捻了几下,骨节发白。这时周喑断定他内力一定还不够深厚,否则,早将这铁头颅捏成齑粉,扬在自己脸上了:“我什么时候说过,给你写信的人是我?”
周喑没有回答,去看那神不知鬼不觉出现的男人。这张脸,这身功夫,倒是谁见过都不会忘:“原来是乔贤侄要杀我,贤侄,你又为何等到今天?”
乔柯走到哪里都被叫贤侄,已经习惯了,但他和周喑着实不熟,连白眼都懒得翻:“我什么时候说过,是我要杀你?”
当下收剑入鞘,将场子留给裴慎。他说得轻松,但方才那一剑,意思十分明白:裴慎无论如何会赢,区别只在于我会出手几次,矫正胜局。周喑道:“贤侄和舜华派交情如此之深,怎么不早说?当初你如果出手阻拦,厘罪盟不会不给面子。”
闻言,那年轻人果然回头看了一眼乔柯。
周喑心中了然,继续道:“哦,我忘了,于掌门提到过,不日就要封你作代掌门……”
乔柯眼神飘忽,正要说话,裴慎道:“听说你对赵莱十分忠心,在凤还城也仗义执言、敢作敢当,今日得见,原来只是个挑拨离间的小人罢了。”
周喑道:“你与乔贤侄是什么关系,我这番话又如何是挑拨?”
裴慎再次抢在乔柯前面,气鼓鼓道:“我跟他?我跟他情投意合,恩爱两不疑……”
周喑对着“恩爱”两字发笑:“那这锁链,又是谁戴在你身上的?”
裴慎又被呛了一下,旋即,咬牙切齿道:“闺房乐事,你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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