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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尸山血海的一瞬间,柳梦生差点以为自己站在了无间地狱里。
这些亡故的修士身穿着各式各样的校服长袍,白色的、黑色的、青色的、红色的等等,有的校服长袍上绣着的是花卉的模样,有的家纹则是绣的兽纹,其中还看到了和楚征那口长柄刀上一样的虎首纹,甚至还有的家纹就像是一团小火苗,或者干脆就绣了片叶子,或者是一轮新月。不难想象出当年发生在这里战事有多么惨烈,横尸在此处的还有不少蛊雕,每一头都与众人遭遇过的那蛊雕头领体型相当,甚至还有不少身形更为巨大的蛊雕。
柳梦生望着这幅景象,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当年的京师和玄门各路连个明确的理由都没有,又何必非要为了讨伐区区九个逆党而付出这么大的牺牲呢?
这些尸身腐坏的程度天差地别,有些阵亡的修士尸骨保存完好,除了致命的伤口以外,就连皮肉也几乎没有缺损,甚至还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临死前的神情,或惊恐,或愤恨,或不甘。不过大多数的死者便只剩下了一副枯骨,但无论尸身保存是否完好,这些不归人无疑都陈尸已久。想是当年各路玄门撤离得匆忙,来不及带走同门的尸首,后来又碍于阵法的妨碍,只可怜这些无定之骨,终是客死他乡、曝尸于此。
只是身处这片尸山血海之中,却连一丝死亡的腐臭味和血腥味都闻不到,柳梦生心中一沉,先是听觉被剥夺了,而今轮到嗅觉了吗?但愿这种影响不会是永久的。
虽然这一处的景象十分可怖,但无奈路只有一条,众人只得壮着胆穿过这一片旧时战场。柳梦生回头看向众人,见柳含烟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了一声,不知为何,明明此时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但柳梦生却觉得师姐的这一声叹息仿佛近在耳边。
青阳一脸嫌弃地用袖子掩着口鼻依偎在柳含烟身旁,好似还能闻见飘在空中死亡的气息一般。江晓莺与其是说扶着夏语冰,倒不如说是紧张地想找个人抓着。夏语冰一边缓缓前行一边扫视着战场,脸上的表情除了慌张与胆怯以外,似乎还带了一些疑惑的样子。王复将长弓收了起来而将身后的猎刀抽出来,看那架势好像是在防备着身旁的死者会突然诈尸一样。
柳梦生继续走在最前面带路,前行不久之后,山谷中出现了一物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战场中央立着一株被烧毁的树木,焦黑的树干十分粗壮,看样子树龄应该和之前的那一株老梅树差不多。
柳梦生警觉地停下了脚步,并抬手示意众人停止前进。想来最开始被剥夺听觉的时候就是越过梅树的瞬间,或许这个阵法的边界与梅树有关。既然如此,贸然接近眼前这个被烧毁的树,很有可能会被法阵认作是逃离的举动。
不想让一行人冒险同时靠近被烧毁的老树,柳梦生勉强腾出一只手跟众人一通比划示意自己要一个人先去探探路,望着大家一脸或是疑惑或是担忧的眼神,只有柳含烟会意地点了点头,柳梦生体会到了言语交流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
又废了一番功夫,王复和夏语冰总算是明白了柳梦生的意思,两人肯定地也向他点了点头。柳梦生顿感心累地叹了口气,就将身上的灵偃交给王复,准备试着靠近那烧毁的树。青阳和江晓莺见他要动身便也要跟去,结果被柳含烟和夏语冰拦了下来,柳梦生在确认没有人跟过来之后,就安心迈步向前去了。
活动了一下握剑的手腕,同时将自己的气息收拢到最为灵敏的程度,柳梦生谨慎地一步一步向烧毁的树木靠近。
这一段路实际上距离并不是很远,但柳梦生却觉得走得十分漫长。
然而直到柳梦生走到那颗树近前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为了确定真的没有危险,柳梦生干脆直接绕到了树的后面,依然没有遇到什么异常情况。
难道是我推断错啦?柳梦生不知该郁闷还是该高兴,本来自己还相当有把握苏拭珩的法阵会与这两株突兀的老树有关呢。不过想来也是,人家既然是叫绝音谷石主了,这山石之主怎么会以草木布阵呢?
柳梦生遗憾地叹了口气,遂望向这棵烧毁的老树,心道让这颗老树遭受此等无妄之灾也不知道是谁人的无意之举,还是刻意为之呢?虽然老树被整个烧成了黑炭,但是它的形态却十分完好,不仅树干没有倒塌,就连树枝也十分繁茂而舒展,依然保持着焚毁前的姿态,看这老树的形态应该也是一株梅树,至于是何种梅花自然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柳梦生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了眼前的一根树枝,一声清脆的响声随之而来,那树枝应声折断了,柳梦生微微一愣。
“喂!呆瓜!你没事吧?”此时树的另一边传来了江晓莺的声音,听起来还挺着急的。
“我没事,”柳梦生一边回道一边绕了过去,见到大家全都跑了过来。柳梦生心里有点小愧疚,本来是不想让大家贸然接近这棵梅树的,结果自己一时兴起绕到了老树后面,大家看不到他的身影,估计十分担心他会遇到危险,于是就都着急地赶过来了吧。
“我说你别老是做出让人意外的举动,好不好?”青阳气喘吁吁地跑来,深吸了一口气后责声说道。
“是是,柳姑娘教训的是,”柳梦生自知理亏,便打算先老老实实地接受批评。
柳含烟轻抚着青阳的后背,轻声说道:“梦生,先停下来歇一歇吧。”
“好,”柳梦生点头应道。
“哎!哎!哎!”江晓莺一脸吃惊地指着自己的嘴。
“我知道,我知道,”柳梦生示意她冷静一点,“我知道现在能听得见声音了。”
“姐姐,这个能断绝声音的法阵,会不会和这棵树有关?”青阳指着烧焦的老树望向柳含烟问道。
“我想这一株同先前的那株红梅应是阵眼所在,”柳含烟轻轻点了点头说道。
“我一开始就说,一定是那棵梅树搞的鬼!”江晓莺一副得意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说的?”柳梦生皱着眉头说道,印象中江晓莺并没有此番推论。
“就是咱们被那些阴险的树枝攻击之后呀,”江晓莺理所当然地说道。
“所以你那会儿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啊?!”柳梦生顿感心累,怪不得江晓莺那时候张牙舞爪地比划了那么半天,原来是想表达这么复杂的意思啊。
“对呀,我后来不是还跟你比划,说把那树砍了也许就能脱身呢,结果谁知道你扭头就往里面走了,”江晓莺插着腰说道。
“那会儿大家连话都说不出来,你比划这么复杂的意思,谁看得懂啊?”柳梦生又是一阵心累。
“分明是你理解能力不行,”江晓莺理直气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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