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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脸色苍白（第3页）

&esp;&esp;“谁？”

&esp;&esp;“翁英梅，你也认识吗？”

&esp;&esp;“我认识，我们在一起站过巷口。警察同志，那你们可得早一天找到凶手。”

&esp;&esp;“我们就是为这个案子来找你的。”

&esp;&esp;“我明白了，我一定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们。”

&esp;&esp;“我们是在东门大街小学传达室外面的窨井里面发现她们俩的尸体的。”

&esp;&esp;“东门大街小学？”

&esp;&esp;“对，东门大街小学。”

&esp;&esp;“她们是什么时候被害死的呢？”

&esp;&esp;“一个是在一九六六年的三四月份，一个是在六月，也在这一年。”

&esp;&esp;“谁会害她们呢？为什么要害她们呢？”

&esp;&esp;“根据我们的调查，她们两人的死很有可能和学校的看门人段师傅有关系。我们来就是想问问你，这两个女人有没有和姓段的做过那种事情？”

&esp;&esp;“翁英梅有没有和他做过，我不知道，但萧红叶和她做过，还不止一次。”

&esp;&esp;“萧红叶和姓段的是在什么地方做的呢？”

&esp;&esp;“就在姓段的传达室里面。”施梅兰突然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很多汗珠。

&esp;&esp;“大嫂，你这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esp;&esp;“我是被吓的。”

&esp;&esp;“被吓的？”施梅兰的话中好像有潜台词。

&esp;&esp;“我就不瞒你们了，我也和姓段的做过那种事情。”

&esp;&esp;“是什么时间？”

&esp;&esp;“是哪一年，我记不得了，反正是在萧红叶和他做那种事情之前。对了——我想起来了，是一九六五年的年底。”

&esp;&esp;“一九六五年的年底？你和姓段的做了几次？”

&esp;&esp;“就一次。他身上有狐臭味。”

&esp;&esp;“我问你，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有一个女人来找姓段，想为他的父亲找一个睡觉的地方？”

&esp;&esp;“不错，我们刚那个，就有人敲门了。姓段的说来了一个老乡，把她打发走了。”

&esp;&esp;郭启红的怀疑是有道理的。

&esp;&esp;房大庆的判断也是有道理的，她闻到的脂粉香味就是站巷口的女人留在被褥上的。段师傅向房大庆借钱，目的就是为了寻花问柳。

&esp;&esp;“大嫂，谢谢你。”

&esp;&esp;“警察同志，应该是我谢谢你们才对。”

&esp;&esp;“谢谢我们？”

&esp;&esp;“对啊！你们要是到村子里面去找我，那我和家里人的脸上就挂不住了，五六年前，我就不做那种事情了，当初也是因为家里面太穷，我有两个妹妹和三个弟弟，一九六四年闹饥荒，我有一个弟弟活活饿死了，为了让弟弟妹妹们有饭吃，我才做那种事情的。我回来后，过了几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后来嫁给了一个离过婚的男人，他对我很好，可他要是看到你们来找我，心里面又该犯嘀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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