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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厨娘们（第4页）

&esp;&esp;“有时，”赫尔克里·波洛说，“我必须做一些自己并不喜欢做的事情。”

&esp;&esp;巴恩斯先生同情地点点头：“我知道。”

&esp;&esp;赫尔克里·波洛随意地环顾了这个修剪整齐的小花圃，轻声说：

&esp;&esp;“这个花园规划得很好，一切都恰到好处，虽然小但很精致。”

&esp;&esp;巴恩斯先生说：“当你只有一个很小的空间时，就必须充分利用它。绝不能在规划上出错。”

&esp;&esp;赫尔克里·波洛点点头。

&esp;&esp;巴恩斯继续说：“你们抓到要抓的人了？”

&esp;&esp;“弗兰克·卡特？”

&esp;&esp;“是的，我吃了一惊，着实吃了一惊。”

&esp;&esp;“您没想到这是桩——比如说——因私谋杀？”

&esp;&esp;“没有，坦率地说我确实没有。一旦牵扯到安伯里奥兹和阿利斯泰尔·布伦特，我就觉得它应该是那种间谍或反间谍的案子。”

&esp;&esp;“这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您向我阐述的观点。”

&esp;&esp;“我知道，我那时感觉特别肯定。”

&esp;&esp;波洛慢慢地说：“但是您错了。”

&esp;&esp;“是的，别再提它了。问题是，每个人的想法都受他的经历所影响。我长期以来跟这种事儿打交道太多了，所以我就觉得它无处不在。”

&esp;&esp;波洛说：“您看过魔术师在一副扑克牌里找出某一张牌的游戏吗？叫什么——逼出某张牌？”

&esp;&esp;“是的，当然。”

&esp;&esp;“这就是我们这儿发生的情况。每次人们想到莫利被杀的原因时，嘿，马上——一张牌就被逼出来了。安伯里奥兹，阿利斯泰尔·布伦特，政治的动荡，有关国家利益……”他耸了耸肩，“而您呢，巴恩斯先生，您对我的误导比任何人都大。”

&esp;&esp;“噢，听我说，波洛，我很抱歉。我以为真是那样的。”

&esp;&esp;“您瞧，您过去的工作会接触到很多内情，所以您的话有分量。”

&esp;&esp;“不过，我之前说的都是我确实相信的，我只能这么为自己辩解。”

&esp;&esp;他停了一下，叹了口气。

&esp;&esp;“那么始终只是纯粹的私人动机吗？”

&esp;&esp;“没错儿，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想明白谋杀的原因，尽管我本来有过一次很好的机会。”

&esp;&esp;“什么意思？”

&esp;&esp;“一个谈话的片段，一个特别有启发性的片段，只是我当时还没有意识到它的意义。”

&esp;&esp;巴恩斯先生若有所思，小铲子碰到了鼻子，一粒泥巴粘在了他的鼻子边上。

&esp;&esp;“您搞得还挺神秘的啊？”他和蔼地说。

&esp;&esp;赫尔克里·波洛耸了耸肩。他说：“是的，或许吧，因为您对我不够坦诚。”

&esp;&esp;“我？”

&esp;&esp;“是的。”

&esp;&esp;“我亲爱的朋友，我从来都没想到过是卡特。据我所知，他在莫利先生被杀前就离开了那所房子。我想是不是他们现在发现他其实并没离开——虽然他自己说已经走了？”

&esp;&esp;波洛说：“卡特十二点二十六分时还在那所房子里，他还看到了凶手。”

&esp;&esp;“那么卡特没有——”

&esp;&esp;“我告诉你，卡特看到了凶手！”

&esp;&esp;巴恩斯先生说：“他认出他了吗？”

&esp;&esp;赫尔克里·波洛慢慢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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