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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珣轻咳了一声,借以掩饰自己此刻不安的状态。都长这么大了,他的心底还是最怕他老子,可能小时候被打怕了,太上皇在他的眼中积威甚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除的。他的目光不时地投向太上皇,只是眼神里带着心虚。这么仔细瞧过之后,他才发现太上皇今儿穿得十分阳刚,竟是一身戎装,即使没有披上铠甲,但是紧身而又方便动作的衣裳,依然给人一种要上战场杀敌的感觉。齐珣还没想清楚,太上皇见他这个亲儿子,为何要穿戎装这个问题。就听到耳边传来马蹄声,紧接着就是马鞭凌空甩了过来,他想都没想,身体已经自动地做出了躲避的动作。但是他刚站稳,那马鞭又像是长了眼似的冲着他的面门甩来,由于动作太快,他一时应接不暇,直接抬起手想去抓。结果可想而知,手心里传来“啪”的一声,痛得他直接哼了一声,险些哭出来。天知道那马鞭甩下来有多痛,整个掌心都麻了。他立刻就扔了鞭子,抬起掌心想要仔细看看,只瞧见红了一大片。太上皇岂是就这么一鞭子就放过他的人,趁着他分神之际,再次甩起了马鞭。齐珣想都不想,立刻转身就跑。再结实挨一鞭子,他估计就得痛哭流涕了。被太上皇打惯了的他,丝毫没有考虑还手这个可能性,身体的本能就是逃跑。他其实已经默默地在心中为自己点了赞,要是倒退十年,他可不敢跑,就这么站定了被抽妥妥的!即使他的动作很快,用上内里上蹿下跳的,依然跑不过太上皇的坐骑,那是马厩里最好的马,腿脚自然很快,再加上手中的马鞭甩得那是虎虎生威。齐珣的后背或者大腿不时地被招呼上两下,当然也能听到他的痛叫声。马场外面,候着一排宫人。虽然门已经被锁了,但是皇上喊叫的声音还是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众人都低着头,只是面色十分复杂。卢英在心底轻叹了一口气,三十多的人了,还被自己的老子打,皇上活得也真够辛苦的。“哎呦,轻点儿!”齐珣此刻正趴在床上,一个小宫女小心翼翼地替他上药,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太痛了原因,皇上总是嫌弃这个宫女的手太重了。贺亦瑶就坐在一旁,原本是抱着六皇子轻声哄着,但是此刻听到皇上痛呼声,也有些坐不住了。皇上叫得实在有些凄惨,贺亦瑶也不忍心了,最后让奶嬷嬷把六皇子抱去外殿玩儿,她坐到了床边,准备亲自上药。“咝咝——”换成了贺亦瑶上药,齐珣果然收敛了不少,只是依然不停地吸气,显然还是很痛的。他的后背一片狼藉,鞭痕都不太长,显然是因为皇上跑得不快,被鞭子的末端扫到了。但是就这么被扫到了,还是留下长长的红痕,甚至都凸出来了,贺亦瑶试着用指尖轻轻碰了碰,立刻就感到下面一片滚烫的触感。她的触碰再次惹来皇上的闷哼声,那一片叠加的鞭痕,让皇上往日里宽厚的后背,都显得异常可怜起来。“皇上可是惹恼了太上皇,怎么打得这么重!”贺亦瑶听着他那样夸张的吸气声,手下的动作越发小心翼翼,生怕让齐珣二次受伤一般。齐珣一听她说这话,心底隐藏的委屈和不满就立刻涌了上来,话匣子打开了一时关不住。“朕怎么知道,那些人都常说朕脾气古怪,喜怒无常。其实这都是遗传,父皇他才叫喜怒无常,虽然他基本上没笑过。但是经常莫名其妙地对朕发脾气,而且恼怒了就会打朕,基本上属于三天不打,他的手就痒了。这次也是,忽然撇下母后跑回来,谁都不告诉,直接把朕叫去马场。好嘛,原来是设计了一场局在那里,抓着马鞭就追着朕一顿狠抽,门锁了朕都没处跑,如果不是母后之前再三跟朕保证,他绝对是朕亲爹,朕都怀疑是不是哪里弄错了……”九五之尊发起牢骚来,自然是有些没完没了的预兆,而且通篇都是抱怨太上皇的话,甚至还把以前的丑事拿出来说,丝毫不害怕贺亦瑶会不会嘲笑他。贺亦瑶忍着笑,手下的动作越发轻柔,但是皇上那跟念经似的抱怨落入耳中,好几回她都差点笑出声。她很少接触到太上皇,就上次用膳那么一次,皇上和太上皇之间似乎的确不常交流,皇上虽然此刻嘴上逞英雄说得头头是道,但是想来还是畏惧太上皇的。“朕被虐待成这样,早就发过誓,以后对自己的儿子一定跟亲生的一样!”齐珣抱怨了许久,最终以这句话当阶段性总结。☆、挨打的因对于皇上那样义愤填膺的一句话,贺亦瑶并没有给予过多的热情回应,只是轻轻地翻了个白眼。说的跟他自己的儿子不是亲生的一样!光听这口吻,就知道皇上这父皇当得不算成功,而且靠着之前贺亦瑶的了解,几位小皇子的生母都层斗得不可开交,皇上却并没有及时阻止,才有了后宫那样混乱的状况。事实证明,皇上的确不算个好父皇。当然贺亦瑶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儿,她并没有选择说出来,而是轻轻地挑了挑眉头,就当没听见。不过皇上却并没有要闭嘴的预兆,依然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贺亦瑶有些受不住了,便轻声问了一句:“太上皇没有说任何理由,就甩着马鞭抽了一顿?”齐珣不满地点了点头,口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低声道:“是,父皇就是这个性子。他在气头上,基本都是先打一顿再说,往往他的脾气很难伺候,所以得缓一阵子,才会找朕去说明原因。这次恐怕也是这样,估摸着明后天就能知晓了!”九五之尊的声音越来越低,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他趴在床上,后背也不再感到特别痛了,相反被贺亦瑶用药膏抹上,在用掌心小心翼翼地摩挲了一阵子之后,他的困意就涌了上来。贺亦瑶见他累了,也没打扰他,就这么让他趴着睡了。反正被打成这样,估摸着翻身都不可能,也多亏太上皇下得了手。果不其然,皇上第二日就被太上皇召见了。他一开始在上朝的时候,还是威风凛凛的模样,此刻知道要去见太上皇,立刻就变得愁眉苦脸起来。说起来,再厉害的儿子到了老子面前,还是儿子,必要时候还得装孙子!因为他自认为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儿子,可是太上皇也同样是天底下最厉害的老子!三十多岁被打什么的,都无所谓,反正丢脸这东西又不能吃!“儿子见过父皇!”他一路心里建设走了进来,立刻对着太上皇恭敬地行礼,声音里都恨不得表露出几分尊敬来。太上皇眼皮往上抬了抬,面色不变,显然不太待见他。“本事儿挺大啊,不跟我说,就直接自作主张地把贺家平反了?为了讨得女人欢心,你也是蛮拼的!”太上皇晾了他片刻,就冷声开了口,只是那嘲讽满满的语气,让齐珣赶到一阵肝疼。他也不想那么拼的,但是谁让他喜欢的这个女人,偏偏姓贺呢!贺家被抄家,只要不平反,贺亦瑶的戴罪之身就无法摆脱。“父皇,儿子先斩后奏,的确是大错特错了。但是小六满月在即,儿子不想让他比旁的皇子矮一头,更何况他的身体有问题,日后又不能继承大统,甚至儿子都不指望他有什么大出息,只是想着在身世上更加不能委屈了他!”齐珣立刻点头认错,态度极其良好,争取坦白从宽。太上皇撇了撇嘴,他心底的火气已经有些消了,毕竟昨日刚刚用马鞭狠狠地抽了一顿,心头还是舒爽了些。“你别给我下套,说得跟朕十分不近人情,连孙子都不晓得体谅似的。把小六的身世弄得漂亮些,那是理所应当的。但是你在贺家平反上做得太不厚道了,竟然连朕都不晓得通知一声,根本就是没把朕这个父皇放在眼里!”太上皇轻哼了一声,虽然心里舒坦了些,但是看着眼前的齐珣,还是觉得十分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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