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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没。&rdo;季蒙说，&ldo;没想到你说了这么多话。&rdo;&ldo;……这很重要。&rdo;刘仕诚不明白季蒙怎么总是如此主次不分。那边季蒙却突然钳住了刘仕诚的手：&ldo;行了，够了。……别再摸了。&rdo;&ldo;……？&rdo;&ldo;差不多了。&rdo;刘仕诚不明所以，又问：&ldo;那，再给你捏一下身上别的地方？&rdo;&ldo;……&rdo;&ldo;……？&rdo;季蒙站起身来，扣好上衣的扣子：&ldo;这话可不能随便说的。&rdo;&ldo;为什么？&rdo;&ldo;不为什么。&rdo;季蒙说，&ldo;对我是无所谓，如果，在别人的面前绝对不要弄出类似的话。&rdo;&ldo;……？&rdo;&ldo;记住没有？如果被我知道，就打断你的腿。&rdo;&ldo;……好吧。&rdo;那边季蒙终于放开了刘仕诚的手。……‐‐刘仕诚很希望为季蒙做些什么。可以帮到季蒙一点，让他在那个很遥远的、没有人可以依靠的地方感觉受审时不会那么糟。也算是回报吧。毕竟，季蒙一直都很把自己放在心上。不过，自己能贡献的……思前想后，他会的大概也只有烤饼干了。&ldo;你坐一下，看看电视。&rdo;刘仕诚说，&ldo;稍等我一会儿。&rdo;&ldo;嗯？&rdo;季蒙问，&ldo;干什么去？&rdo;刘仕诚没再说话，起身进了厨房。非洲……非洲……刘仕诚在柜子里翻着，终于找到了大象饼干的模具。将黄油和鸡蛋打在一块儿……加糖……与面粉一起揉成一团……压成薄片……放入烤箱，调好温度……终于烤好了一大盒。‐‐好几百块饼干。不过，刘仕诚是不知道这个数量的可怕。换了他自己，大概两天就可以吃完。……‐‐刘仕诚拿着饼干又走进了客厅。季蒙也在看西游记。看见刘仕诚过来，抬起头问：&ldo;干什么去了？&rdo;刘仕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已直接将一个大盒子哗地一下就硬塞了过去：&ldo;这个给你。&rdo;&ldo;嗯？&rdo;季蒙接了过来。‐‐还挺沉。&ldo;这是饼干。&rdo;刘仕诚解释说，&ldo;你把它带到非洲去。&rdo;&ldo;……&rdo;&ldo;我放了很多很多的糖，很多很多。&rdo;刘仕诚又道，&ldo;这样，在你被询问调查的那些天里，就可以常吃这个。这是我的经验，非常有用。在烦躁的时候，吃一些特别甜的动物饼干，心里就会安静下来。&rdo;&ldo;……&rdo;看对方没有反应，刘仕诚有点不安：&ldo;我说真的。&rdo;&ldo;我知道。&rdo;季蒙笑了，&ldo;我相信。&rdo;&ldo;……嗯。&rdo;季蒙又说：&ldo;每天尝着，心里就会安静下来？‐‐这是当然的了。&rdo;35、饼干（下）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季蒙果真每天都来转悠转悠，刘仕诚也就随他去。季蒙越来越不把自己当个外人，有天晚上还带了本过来读，最后也没再拿走，就往桌子上一丢，说以后过来的时候接着看，刘仕诚也没管，一直放在案头。不仅是书，还有文件材料，甚至有一次，季蒙在刘仕诚家里的时候，还在冰箱里冰了个西瓜。刘仕诚收拾家里的时候，发现莫名地多了不少季蒙的东西，实在感到非常困惑。然后，季蒙就又要出发了。……说不惦记，肯定是假的。刘仕诚每天都非常关注报纸上的新闻。看有没有季蒙这一案子的最新进展。有些文章引用了一些非洲当地官员的话，说，对于非洲的未来非常担心。像季蒙公司一样不负责任的行为屡见不鲜，非洲的很多项目挑选的并不是最合适的公司，收获与支出不成正比。这种做法，掠夺的是非洲大陆的资源，牺牲的非洲人民的未来，等等。有一天中午在茶水间，刘仕诚又听见律所的人在谈论这个案子。&ldo;真不希望季蒙就这么栽了。&rdo;一个助理说道。&ldo;啊？&rdo;另一个姑娘问，&ldo;为什么啊？&rdo;&ldo;因为那人长得好看。嘻嘻……&rdo;&ldo;你这家伙……&rdo;&ldo;你见过没？以前是咱客户。&rdo;&ldo;废话。&rdo;&ldo;不过我觉得那些说法八九不离十吧。&rdo;一开始的那个助理又说，&ldo;最后能到什么程度，就看季家有多大本事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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