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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三千两银子对身家丰厚的年若兰来说可不算多,但李侧福晋本就家底薄,这些年出手阔绰惯了,三千两银子对她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年珠也跟着笑了起来,道:“我倒是要看看李侧福晋还敢不敢这样!”
李侧福晋这下是真的骑虎难下,她只觉这事是奇了怪了,这流言蜚语怎么就没完没了起来?
她思来想去,便想到了福晋乌拉那拉氏——若她与年若兰斗的两败俱伤,乌拉那拉氏才是最大的赢家!
她一面一日不辍朝万寿寺跑,一面暗戳戳给乌拉那拉氏使绊子。
一时间,年若兰倒是难得过了几天清静日子。
药膳最是养人,不过十来日的时间,年若兰原只有巴掌大的小脸就胖了一圈,脸色也好看不少。
年珠见状,这才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道了出来,最后更是拿出良好的认错态度。
“姑姑,您别生气,可别因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您要是生气,就骂我吧,要还是觉得不解气,打我也行。”
年若兰看了看乖觉的侄女,又看了看以秦嬷嬷为首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她呢喃道:“怪不得呢,怪不得这几日李侧福晋没有登门找事!”
“侧福晋,自您进门后,一向对李侧福晋客客气气,可她倒好,三天两头故意找事儿!”跪地的秦嬷嬷愤愤不平道,“您与李侧福晋平起平坐,甚至比她在王爷跟前得脸多了,也该给她点颜色看看了。”
年若兰不悦道:“嬷嬷,话不是这样说的,安外必先攘内,我并非怕李侧福晋,只是不想王爷因内院这些琐事烦心……”
“姑姑,话不是这样说的。”年珠握着她的手,正色道,“您越是这样想,李侧福晋等人就越是变本加厉,难不成内院的风平浪静要靠您的步步忍让换来吗?”
“如此,只能得来一时的风平浪静,若想叫王爷永无后顾之忧,您得强硬起来,得叫李侧福晋看看您也不是那样好欺负的!”
她总算知道历史上的年贵妃为何在在如此受宠的情况下早亡,换成谁,谁都得抑郁而亡的!
这话听的年若兰一愣。
倒是秦嬷嬷接话道:“是啊,七格格说的极是,若叫老爷他们知道您在雍亲王府过成这样子,不知多伤心呢……”
年珠与秦嬷嬷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年若兰无话可说。
年珠知道,想要改变一个人的想法不能一蹴而就,如今年若兰没有辩驳,已是好的开端。
年若兰虽不大赞同年珠的做法,却也不会傻到把这件事说给李侧福晋等人听,病好的第二日,她就带着年珠前去给乌拉那拉氏请安了。
李侧福晋损失了三千两银子的巨款,又被乌拉那拉氏打压了两回,整个人宛如霜打的茄子,一蹶不振,自然没精力去对付年若兰。
年若兰的眼里心里只有四爷,更不会将李侧福晋放在眼里,含笑与乌拉那拉氏说话。
“妾身身子一向不好,这次病了十来日,多谢福晋记挂,也多谢福晋送来的补品。”
说着,她便为乌拉那拉氏介绍起身侧的年珠来:“因妾身病的突然,还未来得及向福晋你们介绍妾身的侄女呢。”
“她叫年珠,是妾身二哥的女儿,王爷想着妾身身子不好,所以接来王府陪妾身住些日子的。”
“珠珠,快给福晋见礼。”
年珠虽一向被养的娇气,但该学的规矩却是半点没落下,她大大方方上前与乌拉那拉氏等人见礼。
大概是觉罗氏事先给她“补课”过的缘故,乌拉那拉氏和她想象中是差不多的——不苟言笑,严肃,一看就是管家的一把好手。
比起乌拉那拉氏,她对未来的太后,如今的钮祜禄格格更好奇些。
她行至钮祜禄格格跟前时,眼中含笑,脆生生道:“给钮祜禄格格请安了……”
钮祜禄格格也生的很美,却是与年若兰那种我见犹怜的柔美不一样,她是那种大气舒服、没有攻击性的美,大概就是长辈们嘴里“有福气”长相的。
聪明如钮祜禄格格,也察觉出年珠与自己的示好,忙扶起她道:“七格格莫要见外,福晋常说进了雍亲王府的门,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说句托大的话,你是年侧福晋的侄女,也就是我的侄女,在我跟前,不必多礼。”
“是。”年珠心道这人果然聪明,笑道,“那我以后就唤您钮祜禄姑姑啦。”
嘴甜的孩子有糖吃,她仗着年纪小,喊乌拉那拉氏为“福晋姑姑”,喊钮祜禄格格和耿格格为“钮祜禄姑姑”和“耿姑姑”。
唯独到了李侧福晋跟前,规规矩矩尊称一声李侧福晋,更不忘戳她心窝子道:“李侧福晋,敢问您一声,您帮我姑姑操心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福宜表弟才能再投胎到我姑姑肚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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