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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会让我做一些愚蠢的事,它会让我去体验体验,但是大部分时候都是‘滴,体验卡’这类玩意,只此一次而且时间很短,大概就类似现在的防沉迷系统。我正投入进去大汗淋漓面红耳赤地准备大干一场,屏幕上噔一声弹出一个对话框:本次体验时间结束,想继续游戏请你进入某某平台充值...而你分币没有只能无能狂怒——最好不要砸键盘或者摔手机,不然你连现在有的东西都得弄坏。
程程很有钱,那时候基本上每天都带我去开房,因为二老毛这个狗东西不怀好意,自己有家不住非跑过来跟信子挤在一起——我们还真搞这种party吗?过去的人没有那么不要脸,他在信子她们出租屋那里住,我俩就只能出去开房——那时候过年大家都很闲,我每天都跟着程程吃吃喝喝,大部分时间都在泡网吧,有时候也去逛逛商场——程程对我是很好的,知道我穷比一个过年都没买新衣服,就给我搞了俩身与狼共舞,那时候这衣服还是正经品牌,相当贵的。剩下的时间全部都是俩个人腻在一起,年轻人嘛,说不完的情话,讲不够的山盟海誓,道不尽的你死我活,所以我一直都沉迷在她的魅力里,觉得这一趟没白来——起码我每天都可以玩她火红色的头发,非常顺非常粗,我没事干就喜欢在那里给她梳头发——如果我们就这么相处下去,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一天总算明白我在做的事情的本质,但是好在有的软饭没那么容易吃,总有人要破坏你的故意降智。
我和程程幸福了没几天,年后东北人们陆陆续续就回来了,然后,你总记得骚扰程程被缘分哥踢了一脚那个小子吧?我第一次冲突是跟他起的,这个没啥好说的,他得不到你得到了,他可不就得找你茬。当时他跑来跟我打架,好家伙,一个人就敢找我放对,小看人是不是,被我揍了一顿——但是东北人都是一群,打完我知道惹了祸,就四处找缘分哥平事,这货心里也不痛快,我那时候已经问过程程,也确实就是我想的那样,缘分哥其实是俩层需求——
这个事解释起来略微有些复杂,那时候东北大哥们其实统治了那附近的娱乐行业,这都是经过血与泪的无数厮杀得来的,基本上每一个去夜总会上班的姑娘都绕不开东北人。下到服务员领班,上到经理老板,横向还有各种陪酒陪唱演员小姐,没有哪个夜场走五步你能不碰到东北人的,所以这是一波很大的势力——起码在那个城中村附近就是那样,东北人能吃苦能受罪,能做很多别人办不到的服务,人家挣这个钱就很应该。他们出门在外很团结,所以莫名其妙就形成了一种帮口,起先是给自己的老乡处理一些疑难杂症,比如借钱不还,到日子不发工资,喝了二两马尿就想白嫖姑娘这类,后面渐渐地就把一些人组织起来把给人解决这类问题做成了一门生意——大到黑社会闹事砸场子,小到得了病尿不出来,他们都有专业人员给你服务帮你渡过难关,所以后面除了老乡也开始承接其他地方的人的业务,最后总算是垄断了这个城中村附近的所有姑娘,形成了固定的一种风俗——一个姑娘要去夜总会上班,三天之内就会有人告诉你这中间的原理,然后大概跟你收一点东西表示你已经拜过码头,将来有事自有专人给你处理。人家们生意做得也讲究,大部分姑娘刚去的时候都没什么钱,他还借钱给你帮你找房子配锅碗瓢盆,厕所堵了拿马桶搋给你搋开,怕你刚来不习惯给你配个东北姑娘陪你聊天,度过人生最无奈最脆弱的那段时光,让你安心在那边做你的工作,等你挣了钱记得连本带利还他就行——这么辛苦,这么贴心,你就不怪他们生意做得那么好了。
当然,具体到程程身上,她跟缘分哥的纠葛大概都是因为长得太漂亮老被人骚扰产生的一些麻烦需要他帮忙处理,一来二去就熟了,程程生意好自然就每个月都交一点份子钱买个心安——你总不想五步以内被人下黑手使绊子吧,所以这个钱交得也很隐蔽,不是你想的那种香港古惑仔式的砸人鱼丸摊逼人家交保护费,这一套那个时代也是别人玩剩下的——人家收你钱都需要你找个合适的机会送过去的,比如给缘分哥充几百网费这类,让别人追着你要,那不真成黑社会了吗?钱柜的姑娘也一样,她们想安安心心做这个也得交钱,收钱的方法千奇百怪,收上来的也不一定就全是纸币,别人总有办法折现的——当然,男的没有这一说,还是我那一句,男人保护不了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何况男人实在是太穷了,人家做你的生意都丢不起那个人费不起那个劲。
所以程程和缘分哥一直就有接触,因为缘分哥多少对程程有点出人意料的关心,后面她跟了大老板有了钱以后就不太跟他来往了——而且程程那时候已经不去夜总会上班,自然也就没有了跟他直接关系,但是大家每天都要照面,缘分哥多少还是微微心有不甘——但是所有成熟的生意人都不太会把女人当回事,缘分哥当时三十三四岁,在东北有家有口,他不介意有个程程这么美的姑娘陪她度过外面的打工时间,但是让他花钱花时间动感情去追他是绝对不会的——所以当时我揍了他的小弟,四处找他平事的时候大概是这样一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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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事三言俩语就说完了,我拉着二老毛跟我去找缘分哥谈判,江湖规矩,该赔多少我赔就是了,但是请你以后管好你的小弟不要再跟我找事情——程程是个大活人,既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她愿意跟谁那都是她的事,本来这个道理也说得通,缘分哥也同意,第一次冲突就这么处理了——程程掏钱平了事。第二次的话...你总记得信子吧,她也是夜总会姑娘,她背后也有东北人,也有人搞事情,二老毛喊我过去打架,我当时喝多了,哪知道什么情况又把东北人揍了...东北人那么好惹的吗?第一次我总算还占着点理,第二次信子跟我没毛关系我又去嚣张,那好了,给你尝尝东北的电光炮大脖拐,我被打得有好几天爬不起来...
揍我的时候很多熟人都在,第一次跟我打的,第二次那几个,还有缘分哥,简直就是东北大哥聚会殴打无知青年。讲真,到今天我都觉得是二老毛看我不爽给我挖坑,哪有那么巧接二连三的事情找上门来,这中间有一种阴险的味道——但是说实话我也没当回事,你之所以掉在坑里,大部分时候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技术高可以平安过去。别人做男模做得那么辛苦,你就找到程程那种姑娘得意洋洋四处显摆,的确,挨打很正常——那时候我虽然闻到了味道但是绝不声张,我觉得挨打是前前后后一系列琐碎的我没注意到的错误组合而成的一种比较痛的反馈,是我没注意到一些反常的现象得到的一种警示——你小子太得意忘形,是该你倒霉了,因此上我不埋怨别人,是二老毛搞诡计也罢不是也罢,对我来说都一样——好日子过多了人不就是摇头摆尾觉得自己太行了,然后命运的铁拳就糊在你的脑壳上,纯属正常。
在钱柜上班的时候经过了那么多次乱七八糟的事,泼别人酒,跟客人打架,侮辱各种女人,三天五头挨饿,我都没有挨打。好不容易盼到一个程程,漂亮多金愿意对我好,马上挨了一顿痛打,这很说明问题了——要么就是我得到的东西不对或者不好,要么就是我不配得到对的好的东西,那么结果显而易见,问题是前者——因为我得到过好的东西,我是配的不是吗?就便非要说我不配我也不能承认,谁能承认自己不配并且以后再也不会去奢望好的、对的东西呢?
所以就是,我得到的东西不好、不对,也就是说我现在所做的事、所来往的人不好、不对,因此我得到了一个负面的反馈——滴!体验卡!
行吧...看来吃软饭这条路行不通呢,你妈的,刚吃了几天呢就被像打野狗一样一顿痛打,我要是把她那十几万都花光,是不是命都没了?命没了也还好,万一蛋蛋被割掉人死不了可就糟了...把占便宜的心收起来老实去做一个事糊口吧,先把这个解决再说。
我在床上躺了几天,程程每天都过来服侍我,给我买吃的喝的,我照吃照喝——怎么啦?这顿打足够平账了。过了几天我可以下地了,她就去给我买了一副拐,我拄了一下就扔了,宁愿瘸着走路——我不需要依靠任何人,更不需要依靠拐才可以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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