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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下打在比刚刚略靠后的位置,在臀部与后腰之间,她这个部位十分敏感,许期双腿情不自禁地并拢,嘴唇咬紧:“六……”
“跪好。”戒尺拨了拨她的膝盖,程晏在身侧坐了下来,语气没有波澜,“再动一次,就重新开始。”
许期不由自主地瑟缩。程晏的语气让她心生畏惧——程晏想要温柔的时候可以温柔似水,想严厉时,又能毫不留情。
周围的空气仿佛正在升温,许期被戒尺留下的热度笼罩,她感觉自己已经沁出了细汗,被眼罩捂住,闷在眼眶里。
第七下如约而至,打在她垫在脚后跟的屁股上。许期猛地哼出声,眼睛眼罩遮挡之下氤氲起热意:“七……”
她在裙摆遮掩下缩紧大腿,想要缓解某些难以言明的生理反应。
大概在程晏打在她腰侧的第二下时,她就已经湿了。
酥麻感从血管流过她因为被剥夺视线而敏感异常的神经。高举的手臂越来越酸软,不得不分神履行“不准动”的命令,她呼吸急促,不安地扭动。程晏当然不会发现不了她的小动作,于是第八下落在她的大腿,没有用力,却刚好足够拨动她敏感的感官。
“啊……!”许期彻底将“不许出声”抛在脑后,数字和喘息纠缠在一起,“八……”
面前的人笑了一声。
“好,我们重新开始。”
……
许期数不清自己被打了多少下,最后几下大多打在她屁股和手心,她头一次觉得从一到十的计数有这么困难,数到十时,黑色眼罩已经被她的眼泪沾湿。程晏说“做得很好,结束了”,眼罩被人轻轻一扯,她毫无抵抗地,扑进了程晏怀里。
摘下眼罩后,并不算亮的灯光还是刺到了她的眼睛,程晏连她眯眼这一下也留意到,去关了大灯,只留下床头灯温暖的一小片光晕。许期躺在床上,被这昏暗的灯光挤出最后一点眼泪。
这就是游戏与现实的分界,程晏曾经说结束之后她还是许期,但许期前所未有地希望自己不再是许期,或者说,希望不要结束。
程晏过了一会儿才返回,温柔地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将玻璃杯递到她唇边。
水里加了蜂蜜,入口是温且甜的。
许期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把这种事当成放松或者消遣了,结束之后的疲惫和面对生活现实的疲惫是截然不同的感觉,这可能和程晏当dom的技术不错也有很大的关联。应该不是所有dom结束之后都会抱着sub喂她喝水吧?许期双眼半阖,心跳还没有平息,起初吞咽时动作很急。程晏感觉到了,手心包裹住她的后颈,用一种很专业的手法轻轻按摩,从肩膀到侧腰,再想往下,有片刻犹豫。
“可以吗?”程晏侧头,鼻尖抵在她发丝之间,“如果不按摩开,明天会难受。”
许期喝了半杯水,喘匀了气,刚刚没有得到满足的情欲却险些再次冒头,她被揉得满脸通红,摇头推开程晏的手:“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程晏轻轻叹气,没再坚持:“那你记得自己来。还有手心,我有药膏,等下给你。”
许期点点头。她的心跳已经平息了不少,想起上次被戏弄的场景,不禁怀疑程晏是不是在虚张声势:“你上次还说不是吓唬我,但是这次也没有绑我啊。”
程晏轻笑:“你很着急?”
许期跳进了给自己挖的坑,一时哑口无言。
“东西我也带了,如果你没尽兴,我们可以继续。
她作势要起身,许期连忙拉住了她的衣角,又羞又窘,小声求饶:“不要……我错了。”
程晏满意地笑了笑,又坐下来,手臂撑在她身后,另一只手拿着水杯凑到她唇边。她带着笑意吩咐:“喝完。”
“我自己来。”
她接过水杯喝完了半杯温水,抿抿唇,抬头问:“那下次,可以换个地方了吗?”
此情此景,联系前文,这话和“我刚刚表现得怎么样”意思没什么区别,被她问出来,有种浑然天成的乖巧和不自知的引诱。
程晏摸了摸她的头发,答应:“下次我去接你。”
“好。”许期学着她的样子,也摸摸她的头发,“辛苦了。”
程晏怔住。
二人无声地对视,半晌,她愣愣地抬手,摸了摸被许期碰过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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