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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衣的茶,很特别。”我抿了口,含在嘴巴里,让那清香顺着喉咙一点点地滑入。回到宫里,回到凤衣的身边,不再去想那些让人纠结的事情,短暂的放松,寻几分自得其乐。和凤衣能在一起单独相处太难了,难到我觉得就算天塌下来了,也要明天再说,今天谁也没办法把我从凤衣身边弄走。为了这分独处,我把所有人都赶的远远的,就我和他两个人,才有家的感觉。宫殿朝堂,青楼烟花,我和他愣是没办法象寻常人家的夫妻一样秉烛娓娓,寻找那份温馨,也就只能将就拖一个躺椅在殿门前,看看星星,赏赏月亮。“也就你会说冷茶好喝。”他纵容着,靠在躺椅上,身体随着摇椅一下下地摇着,放下了白日里的华贵,这样的凤衣慵懒的令人着迷。我又饮了口,茶水润满喉,“真的好喝,夏日里,我可不想你烹茶弄的满头大汗,这样挺好。”一阵风吹过,吹来了他身上淡淡的皂荚香,刚沐浴完的他,洗尽了宫廷的龙涎香和神殿的檀香,也就褪掉了所有笼罩在他身上无形的光华。现在的他,只是我的夫,我与他过着普通人最简单的生活,吃完晚饭,沐浴干净,然后坐看银河星子。他拉过我趴在他的腿上,紧绷的大腿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了过来,清凉无汗,他的手温柔地插入我的发间,一下下梳弄着。他的动作轻柔,软软地抚摸,偶尔指尖骚过我的颈项,惹我忍不住地笑出声,同样手指在他大腿上画着圈,刮一下,他亦回以低低的笑声。“凤衣。”我手指一伸,“今日的月亮好圆。”满满的银辉撒在我们身上,我们的身影格外清晰,地上两人的影子重叠着,随着摇椅的微晃,也一下下的摇曳着。他伸手抓着我的手指,拢到掌心里,口吻半是玩笑,“不准手指月亮。”我的手抠着他的掌心,看到他眼底月光无双,清辉如水,“为什么?”“我娘说,拿手指月亮晚上睡觉会尿床。”我抬起头,发丝满落他的小腹,“那你肯定指过月亮,才会记得你娘的话。”他不说话,眼尾飞扬了起来,眸光淋漓。我趴上他的胸口,“你也肯定尿床了,否则怎会记得如此清楚?”这一次,他连唇角都飞扬了,“小时候拿手指月亮,爹爹会打屁股的,你小心我打你屁股。”那手,似真似假地拍了拍我的臀,我轻轻哼了下,脑海中忽然想起他上次打我的样子。而他的手,正摩挲着,轻抚了几下。四目相对,我知道我们都在想同一件事。他笑意风雅,我愤愤不平。“不让指月亮,那我指那个行不行?”我手一转,换了个方向,遥遥指着某颗明亮的星星。他眼角儿一挑,“牛郎星?”“嗯。”我的口气不无怨怼,“你不觉得我们就像牛郎织女吗,一年难得聚上一次,刨去国家大事,朝堂政务,真正属于我们两人的时间太少了。”都说风月情浓,我和他情浓是真,风月……只怕没有吧。“爱你,便为你守着江山社稷百年。”他的声音一如平常,不带半分波动,这不是誓言,只是他的心底话,“江山都拱手与你,还有什么不能做的?”“鬼要你的江山。”我咕哝着,“我只要你。”那么大的疆土,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如果为了它而失了与凤衣在一起,才叫得不偿失。“那明年七夕陪着我吧。”他笑着,“省的你又说什么牛郎织女的。”“好。”才刚刚回来,我根本没有再去任何地方的打算,我只想呆在这里,呆在凤衣身边,呆在我的“百草堂”。“你说,他们每年就一个晚上在一起,都干什么了?”我坏心地想着。“说情话。”“只说情话不干点什么?”我脱口而出,“那织女一定是月事来了。”屁股上,再度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那双眼,媚色无边,“煌吟这是在暗示我吗?”“我只是实话实说,任何女人要是在久违的爱人身边,只知道说话的话,那她要么不爱这个男人,要么就是月事来了。”凤衣又笑了,一阵阵的笑声传来,低沉魅惑。这样的声音,在情动时的呻吟,只怕也是勾魂摄魄,让人迷醉的。我的手无声地爬上了他的脸,指尖描绘着他的眉眼,“如果一个男人在他久违的爱人面前只会说话的话,那他要么不爱她,要么……”“你想说我无能?”他的眼中爆发出危险的光,手臂的力量圈我在他的胸口,掌心落着我的臀上。我感觉到了一丝危机。手一招,茶盏入掌,捧到凤衣面前,“凤衣要喝吗?”他懒懒地看了眼我,没动手,也没动口,那表情一副‘看你如何表现’的姿态,大爷般地靠在躺椅上。茶送到了嘴边,他也不张嘴,就用双勾魂的眼睛望着我。我将茶盏送到嘴边,轻轻含下一口茶,慢慢地凑向他。凤衣眉眼飞挑,继续用那勾魂的眼睛看我,在我渐进时,看到他嘴角渐大的笑容。凤衣一向是包容的,任我侵略,任我蹂躏,他都纵容。即便是亲吻,也能让我如此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宠溺,而且,他总能给我一种征服后的快感。他的地位,他的心思,往往会给我完美感从而敬而远之,可这个时候的他,那些东西都可以消弭于无形,他顺从我,被我征服,让我享受他敞露的一切。凤衣总能用他的方式,让我觉得是他的妻主,不仅是妻,还是主。“在这里,还是进屋?”反正一句话,夜长梦多,先吞了我的肥肉再说。再不吞,我嘴边的肥肉都快晾成肉干了。他媚眼如丝,气息凌乱,“你喜欢哪,就哪。”果然,知我者凤衣也。他脸上情潮未散,分外迷人,软软地倒在躺椅上,衣衫打开,胸膛在月光下泛起珍珠玉润的光泽,胸膛红豆旁一点殷红,刺眼。我的手点了上去,“这个东西留太久了,总觉得是嘲讽我。”废话,自己的男人顶着守宫砂半年了,还经常耳鬓厮磨睡在一起,能不嘲讽吗?“那你看着办咯。”他就如待宰的羔羊,不、他就如期待被宰的羔羊,语带地飘出一句。羔羊都发话了,不宰不行!“皇上!凤后!”一声尖细的嗓音,花何远远地站着,脑袋低垂。搞什么鬼!我快速地拢好凤衣的衣衫,谁也不能看他,伺人也不行!“滚!”我出口就是火气漫天。花何身体一抖,声音小了不少,“皇上!‘紫苑’使者求见您。”萧慕时?她又来干什么,我不是把她的外甥,未来的皇上给弄回来了吗,还来骚扰老娘干嘛?为了保证那个什么狗屁皇子的安全,“百草堂”是不能再住了,不得已只好放在了宫里,早知道她今天会来骚扰我,打死也不弄进来,管她去哪住。“打出去,老娘不见!”什么气度,什么涵养,什么帝王姿态,都他妈见鬼去吧。花何又是一抖,“我说了皇上和凤后歇下了,她、她跪在门前,说今夜一定要见到您,因为事关‘紫苑’皇嗣。”“人不是在宫里吗,又没死又没伤,急着投胎啊。”我更加怒了,因为凤衣正噙着看好戏的表情,水灵灵地望着我笑。“她说、她说,要您去给‘紫苑’皇子验身。”验身!?看胎记?难道要我对着个成年的男子,看他的屁股,大眼瞪小眼?☆、验身验身会不会和她家那个倒霉皇子大眼瞪小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羊宰不了了,我的肥肉也泡汤了。萧慕时说的好听叫跪求,说的难听叫绑架,你说堂堂一个国家的使者,跪在我殿门前,我难道还真的和凤衣不管不顾地缠绵?兴致都没了好吧。我无奈地瞪着他,按捺下心头的火气,这个女人我现在越看越不顺眼,恨不能挥拳揍她。我一回到京师,就是她的麻烦事,折腾了我一个晚上还敢觊觎我的男人,好不容易把他家的人给他了,怎么又来了?如果可以我真的想现在就给她弄一辆马车,再配上一队人马,前呼后拥地欢送他回国。“你又发生什么事了?”我揉着发疼的额头,都是欲火给憋的啊。“那个、那个……”她在我的威压下,又开始结巴,“皇子、皇子的验、验身。”从我把那个人带回来多少个时辰了,她到现在居然连身份都没弄清楚?“宫里伺人多的是,如果你不方便亲自上阵,就喊两个伺人去,要朕给你指派吗?”她飞快地摇着头,“不,不是的,皇子、皇子他不让别人靠近。”“那就扑上去按住,扒了裤子看。”我没好气地回答,“伺人不够,我喊十个八个力气大的,你要撕掉一层皮都行。”软的不行,她就不能来硬的?“不可以!”她声音猛的拔高了,尖的刺耳,“那、那是皇子殿下,未、未来的帝君,怎能、怎能随意被人、被人这样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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