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男子轻声哼了哼,手从脑后伸了出来,想要抢夺女子手中的酒坛,许是力量大了,这一伸手,带落了头上的竹簪,那发丝倾泻而下,批满肩头。他摇摇晃晃的,似乎努力想要看清,几度眯了眯眼睛,然后朝着他认定的方向扑了过去。可惜,他没能扑到酒坛,却扑到了人,双臂的力量将女子顺势推倒在草地间,他努力想要稳住身体,终是双头撑在了她的肩头两侧。发丝从他的肩头滑下,打在她的面颊上,他醉眸迷离,笑容始终噙着说不出的诱惑。“你啊你,每次喝醉就这样,醒了就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女子叹息着,双手捧上他的脸,犹如捧着珍宝般,摩挲着,“既想在你醉后亲近你,又舍不得你醉,真是为难。”掌心中的面颊带着醉后的浅粉色,让那容颜更加有种令人沉醉的美,她的手从腰际的香囊中取出一朵花,“方才我看到这芙蓉花的时候就觉得它像什么,现在看来,像极了你。”那花朵通体白色,只在花瓣的边缘有一圈浅粉色,花朵半开,既张扬了美艳,又收敛了娇媚,倒有些说不出的英气。他望望那朵花,勾起笑容,犹如这芙蓉初绽的笑,慢慢俯下了脸,鼻尖厮磨着她的脸,很是亲昵。“寒!”她单手勾着他的颈,“做我的夫君吧?”那厮磨的动作顿了顿,他抬起醉眸,沙哑的嗓音飘出,“好。”她轻轻闭上眼睛,无奈自语,“若这是你清醒时的回答那该多好,可惜每次你清醒的时候,我甚至想要接近你都不能,你那不屑的眼神,老让我觉得你是厌恶我的。我能争这天下,我能平这万里江山,却独独不知如何靠近你,十年了……”那唇瓣上忽的一暖,带着清浅的酒味,犹如粉蝶嬉戏花蕊的亲密,点点啄着她的唇瓣。她猛地睁开眼,眼睛瞪的圆圆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那迟疑在如此热情中终于化为认命,她拥上这梦寐以求许久的腰身,回应着。十年的等待,在这一吻中诉尽,她渴求更多,他给予更多,只在激烈中彼此都保持着一分小心翼翼,一分珍重。风吹起那朵芙蓉花,在草丛中打着滚,翻卷着明艳,在阳光下释放着它的美丽。当唇分,她望着那张更加红润的脸,语声更涩,“只希望你醒来时,不要更恨我才好。”他的手指摩挲着她有些微肿的唇瓣,轻轻吻上她的耳边,“今天,我没喝酒。”什么!她再度瞪大了眼睛,看看那酒坛,又看看眼前人,“你明明……”“我只是沾了一点在身上。”他眼中的诱惑转眼变得清明,不变的是眼底比酒还浓的情,“若非这样,你怎么会亲近我。”“是我不愿亲近你,还是你不让我亲近。”女子无奈摇头。“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身边的男子太多了,我不敢。”他的表情同样有些苦涩,“十年了,若不爱你,怎会与你并肩十年征战。”“你今日是故意的?”他点点头,“我已等了十年,再等下去,便老了。”“怎会是这个理由,身边纵然人再多,我又何曾看过别人一眼,我这一生,只要寒你一人。”那亲密的缠绵,低低的誓言,我看在眼内,浮现在耳边。男子开口……“放屁!”我浑身一激灵,猛地睁开眼。阳光正暖,落在我的身上舒服极了,山崖的峭壁间,竟然开着一簇芙蓉花,白色的花瓣,一圈淡淡的粉色,让我一时间竟然错愕了,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山洞壁上,沈寒莳软软的靠着,正用一双不屑的目光瞪着我,嘴角牵了牵,“果然连梦呓都能满口假话。”我:“……”☆、相依为命相依为命我能说什么?难道说我又做梦,梦到那个和我一样的女人,和他一样的男人,他们在互诉衷肠,而我情不自禁把那女子的誓言给说了出来吗?他靠在山壁旁,艰难地扯下里衣,想要裹住自己胳膊上的伤口,我看到那咬痕上深深的两排血洞,皮肉翻卷,也不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量,而他受伤的手软软地垂在身侧,甚至无法抬起,一只手裹着伤口,拉拽了几次那布条都滑脱了,姿态分外狼狈。几次之后,他索性一扔布条,“算了,反正没药,也不用裹了。”“你是拽我的时候拉伤了胳膊吧?”我很轻易地判断出他手臂无法动弹的原因,“我来给你裹吧。”我想撑起身体,结果几次用力,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别说起身,就连动动手指都不能。再提气,心口一片剧痛,险些让我再度闭过气去,但是我熟悉的那些纯气,却是半点也感应不到。这感觉我曾经有过,在三年前,我就是这样躺在崖底的,我清楚的明白,我又一次筋脉寸断,成了废人。从今日起,只怕我又要过回死狗一条躺在床榻上的样子了,只是不知道这一次还能不能有机会重新站起来。我用一年的时间坐起来,两年的时间下地,三年的时间才勉强如正常人一般的坚持恢复,才短短几个月,又回到了那瘫软的状态。不过,换回了我和沈寒莳的命,还是值得的。他似乎看出了不对劲,慢慢蹭了过来,“你怎么了?”“脱力而已。”我状似无所谓的开口。“只是脱力吗?”这个理由明显瞒不过他,“只怕你的筋脉受损严重吧?”之前的吐血无力坠崖,都是事实,筋脉受损他是亲眼见到过的,只是他肯定想象不到,我的伤会如此严重。“会武功的人都知道,筋脉受损不是大事,调息几天就能恢复,顶多修养一两个月不用内力。”我摊平在地上,“如今我是帝王的身份,一两个月不用内力,还有暗卫保护,你不用为我的安危担心。”初升的阳光很暖,只是当日头渐起,就有点……刺眼了。现在的我,就好像一条咸鱼,被摊开晒着,完全躲闪不了,我依稀都嗅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臭咸鱼的味道了。可怜的我,就连别开脸躲开日光都做不到,僵的像块木头,再多晒一会就裂了。而他,似乎也没有过来把我挪一挪,拖到阴凉处的意思,就这么盯着我的脸,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和你一样,满脸黄土一身血迹,就是看的眼珠子掉出来,也不能让你喜欢。”我只能尽量用轻松的语调缓和此刻诡异的气氛,还有他那诡异的表情。即便我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那如针尖麦芒似的目光,戳的我难受。那刺人的目光终于从我身上挪开了,我偷偷睁开眼睛,发觉他正仰着头,以同样的目光盯着我们头顶斜上方。岩石的缝隙里,插着“独活”剑,我松了手,它却依然牢牢地嵌在石缝中,依然陪伴在我的身边,只是可惜我现在拿不到,只能和沈寒莳一样,干瞪眼看着。“这剑我看的眼熟,似乎在哪见过它。”他仍然看着剑,好像是对着它说话一般。但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喘气的只有我们两个,应该是对我说的吧。我呼哧地吐着气,艰难地回答着,“不可能,它一直在我身边,你不可能有机会见过它。”“独活”剑是“青云楼”的镇阁之物,这么多年从未离开过“白蔻”之境,他又怎么可能见过。他很笃定的回答,“我真的见过,那浓烈的杀气,我很熟悉。它的剑身上,是不是有暗红色的血槽?”这……他怎么知道的?以他的年纪,绝不可能见过“独活”,可他如何知道这剑的特色?“可是,我的确没见过它。”不等我说话,他否定地摇摇头,将脸转向我,“这剑只有你能拔出来?”“算是吧。”我想了想,决定瞒下那个冷邪男子的事。“它叫‘独活’?”我呵呵干笑了下,“你怎么知道?”“你自己说的。”“是么?”他不提醒我自己都快忘了,那时面对范清群脱口而出,倒是把剑名也报了。他轻轻笑了笑,幽幽地开口,说出一句话,那声音很低,却足以让我听见,即便有一句不甚清晰,我也清楚的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因为那句话,我太熟悉太熟悉了。“汝运即吾命,以汝之名为吾之命,血脉相依,不离不弃。”当一句话说完,他转头看向我,“你是‘独活’?”我没有否认,只是抽了抽嘴角,“你也知道这句话啊。”“一个能在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的暗杀者,任何军中将领都知道好么?”说话似乎又耗费了他不少精力,他的声音又弱了不少,“何况这人是‘白蔻’的人,怎敢不妨?”说到这,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低低笑了起来,笑到忍不住咳了几声,才渐渐平息了下来。“你笑什么?”“你知道吗,我带兵平定胡人之乱时,蔡黎她们那时候整天守在我的帐前,四个人像四个木头桩子,轰走轰不走,她们说怕‘独活’行刺我。”我也翘起了唇角,“如果她们知道让他们提心吊胆的‘独活’就是和她们眼中最高贵的帝王,那表情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冤家易解布一截+番外 历史观影从景帝开始 大型犬饲养指南 醉拥江山美男(女尊逍遥游之二) 诱仙(仙履奇缘系列) 初恋的福尔摩斯 我,在世界的尽头等你 重生后她后悔了(人外,,) 半缘流光半缘君 酒色江湖+番外 冤家衣解布一截 四十四次日落 网游:挂机百万年,我醒来成神 雪域情郎 人间何处问多情 雪晴时分 快穿:当恶役手握攻略剧本 仙落卿怀(仙履奇缘系列) 末世囤货10万亿,家人围坐吃火 穿成反派恶龙的最强毛绒绒
关于抗战之血肉丛林岛寇荼毒,痛及滇西,谁无血气,忍弃边陲,桓桓将士,不顾艰危,十荡十决,甘死如饴,座中有圹,名勒丰碑,檩檩大义,昭示来兹。谨以此文献给曾经为了保卫国家出国在缅甸与倭寇决一死战的远征军将士们!历史不会忘记,中国人不会忘记,虽然你们曾经被记忆尘封,但是时间也绝不会让你们永远蒙尘!...
前世,真千金盛敏敏刚出生被恶意调包,过了12年牲口般的农女生活。12岁被接回盛府,亲生父母,3个嫡亲的哥哥无条件地偏宠假千金,最后盛敏敏跟自己刚出生的孩子被假千金活活烧死。今生,盛敏敏与亲生母亲互换身体,她决定以母亲的身份整死假千金,3个哥哥跟所有仇人盛敏敏心情不爽逆子,逆女,跪下!扑通几...
万订爆款,火爆爽文有一刀斩杀黄金巨龙的低等骷髅种有身怀十大宠兽秘技的看门土狗更有自称为神的打工妹这是一个得到系统开店,在破碎远古培育宠兽的故事。当荣光覆灭,血脉逆流,昔日的存在将再度回归,一切都是毁灭!...
红月亮出现在天上的那一刻开始,全世界的人都成了疯子。除了我!...
星际指挥官薛棠一朝穿越,成了即将下堂的嫡妻。丈夫秦眀渊失踪,外,有奸佞小人世家大族对秦家的权势虎视眈眈,内,有三个不学无术的小叔子和一个长歪了的小姑子,薛棠闭了闭眼,和离什么的先放一放,被原主带歪的这些废物必须领回正道,快被原主败光的家业也要抢救回来。众人纷纷诧异。那个刁蛮跋扈贪图享乐的女人,为何一下变得又美又飒?...
九叠琴音震寰宇,谁敢闻言不识君?七色魔法代等级,雄雄揭大幕。琴之帝王,给这片大陆带来翻天覆地的改革。伴随着旷古绝今的赤子琴心的出现,一代琴魔法师,在碧空海之中悄然诞生。这将是一个单纯的少年,逐渐成为琴中帝王的故事,开创音乐魔法的先河,颠覆以往的设定,赤橙黄绿青蓝紫,彩虹等级将成为所有武技和魔法衡量的标准。原本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