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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蜚零也常常这样抱着瘫软的我,替我取下发间的钗,可是如今,斯人已不知去向。在我心中占据过地位的人,木槿不在了,蜚零走了。留下的,只有我一人。“放心吧,我一定会……”杀了她三个字尚未出口,我的鼻端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顺着窗外的微风悄然送入。心头震动,我抬首仰望着容成凤衣,反手勾上了他的颈项。他仿佛感知了我的心意,俯下脸。唇相贴,他的唇瓣暖暖的,融合了他独有的气息。他带着酒香的气息撒播在我的颈项间,又暖又痒,发丝落在我肩头,骚弄着我的肌肤,也是满满的他的味道。我的手指划拨着他垂落的发丝,无力地攀上他的发顶,将那绾着发丝的白玉钗拔了下来,他的发瞬泄坠落,划过我的五指。太过顺滑的发,握不住抓不牢,擦着手指缝,却留下馨香染满手心。他放开唇,那原本粉色的唇瓣,闪烁着艳红的水光。在艳丽的色泽中,我恍惚发现,他的上唇正中,有一点小小的别样颜色,似乎是一粒朱砂痣,在唇瓣粉嫩的时候,就特别深艳,没想到当他的唇色变的同时,那抹朱砂也愈发的深了。越吸引眼球,越想撷取。指尖点上,“我喜欢它。”他只将脸贴近,“是你的,都是你的。”他是想起了当初我咬他那次吧,犹如吸血的鬼魅般强势的压制他。记仇的容成凤衣!无措往往也伴随着极致的兴奋,在血液奔涌的冲击下,期盼更加疯狂的刺激。杀人,也是这种感觉。掌控生命,掌控一切的感觉。致命的地方,是我最要保护的地方,以往从未有人触碰过,也绝不会让人碰到,否则也不知要死上多少回了。烛光,暗淡。那忽然散下的半幕床帷,挡住了些许烛光,也挡住了那惊艳释放时的美。眼睛适应光线时恍惚了下,再回神,人已经被困在他的双臂间,垂下的是他的发丝。被人这么居高临下地俯视,几乎也是从未有过的事,我下意识地想要压下他,眼角却瞥到了一抹红色。不是唇畔的朱砂,不是颈项间的艳红印记,而是——守宫砂。我猜到过,却不及亲眼见到时的震撼。半落床帷,和此刻这个姿势,就是为了不被青篱看到这个印记,否则,端木凰鸣和容成凤衣营造出来的恩爱,都将在这个印记下,化为泡影。“怕被看穿,就抹了它。”他的舌尖刮过我的耳畔,湿润啜吸着我的耳垂,沙哑的声音不稳地传入我的耳内。论疯狂,谁能比他还疯狂?天下间大部分的男儿,都将贞洁和名声视得比性命更重要,时至今日我已经遇到了三个,幸还是不幸?青篱,他可以为了一个完美的搭档,一个心灵共通的护卫,而与我翻云覆雨,我不曾见过他的脸,却见到过那代表着无人触碰过的印记。沈寒莳,只怕他恨不能为女儿身为沈家争光,男子的身份,只会是他的痛恨。既然他有一巴掌拍烂我“百草堂”大门的能力,却没有拍死我,可见他是不屑这所谓守宫砂的。眼前的容成凤衣,那浅笑间云淡风轻的一句,“做皇上,你就能要我了。”我可记得深刻。为了任务、为了家族、为了国家,他们不同于寻常的男儿,却更值得尊重,天下间有多少女儿家不如他们呢。这样的男子,若能征服,该是如何志得意满的成就感。手掌贴上那红色,也贴上了他的心口,他的心跳在我的掌心中,一阵阵地。他的小腹吸气间,能感受到他平坦下的有力,这让我有些意外,本以为养尊处优的他,是不该如此有力的。想他抱了我那么久,没有半点力尽的现象,也就释然了。心跳,忽然就急促了。不因他的动作,只因那双专注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仿佛感受到了我的眼神,他抬起目光与我对视。我瞥他一眼,也不知是责难,还是什么。“你的心跳,很急。”我迎上他的的目光,“你的心跳,更急。”他的名字,喊在口内,竟如此的轻易就出口。“凤衣……”他喉咙间挤出小小的轻吟,“嗯?”那个字眼,就像是个小钩子,勾在心间,拉扯着。窗外的风忽然间大了,那微阖未锁的窗忽然被吹开,一股冷风卷入,扬起了床帷飞扬,光线明明灭灭的,他的面容也隐隐绰绰的。“松阳香”的味道散了不少,我忽然握上他的肩,大口地喘息着。容成凤衣就像弦上的弓,在绷紧的刹那,停滞了。然后慢慢松弛,“他走了?”我点点头,闭上眼睛。眼前,一幕幕飘过的,都是他的姿态。他亦是同样,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抽干了般,索性躺在我的身边,手环在我的腰身上,埋首在我的发间。我靠着他,汲取着他身体肌肤的热量,蜷缩着。“你怎么知道他来了或是走了?”他从身后拢着我。目光透过那飘飞的床帷,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青篱,这个至今连我都不知道他武功深浅的人,若非有值得我赌的地方,我怎么敢轻易服下抑制武功的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燃起‘松阳香’吗?”他有些意外,“难道不是……”“你以为是我担心你无法全然投入,才改了‘龙涎香’为这的‘松阳香’吗?”我枕上他的肩头,摇首。“松阳香”最大的作用,是能够在香气的渐渐渗透里让人血脉贲张。昔日,我与青篱太过冷静自持,对彼此根本没有想法。于是,最初的几次,我们都需要这“松阳香”点燃彼此。只可惜,他是天下最好的杀手,却未必是天资最好的杀手。因为杀手,不可以留下任何痕迹,而青篱的身上,天生带着淡香。这香气不过度,若非近身贴怀是感觉不到的。只是这香气,与“松阳香”交融在一起,会产生极大的魅香。昔日真正迷失我的,不是“松阳香”而是他身上的魅香。青篱,永远也不会知道,出卖他的,是他身上的味道。☆、娶了将军吧娶了将军吧这一夜,有容成凤衣在身边,睡的既安稳,也不安稳。安稳,是指我第一次与他相拥,身体竟然没有任何戒备,枕的他的胳膊靠在他的怀里,很是舒服。不安稳,是那淡淡的香气里,我总是做着梦,梦里是他那双眸光,是他那呢喃的耳语。在朦胧的晨光里醒来,是身体的习惯,容成凤衣还在睡着,我定定地望着那张容颜,有些恍惚。与青篱,几乎是完事走人,各做各事。与蜚零,他起的比我还早,练功。看到身边有人,似乎还是头一着。平静地呼吸声,那散落在枕畔的发,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平和,白绸的亵衣半开那是被我枕着时弄乱的。他的手臂,还保持着张开让我枕着的姿势,无声地诉说着某种包容与亲密。那敞开的姿态,又是某种不设防的坦然。习惯的冰冷,习惯的封闭,习惯的锋利,都会在这种姿态中卸下防备,或许说是,懒得提起戒备,纵容自己松懈一阵子。醒来时看到身边有人,原来是这样的感觉。然后呢,我该怎么办?是呆坐着看他到醒,还是一巴掌抽脸上让他赶紧起来?这事,我没经验啊。将被褥覆上他的身体,我起身披衣,推开了窗。风有些寒,吹散了房间里的味道,我却发现身上有些别样的味道,不属于我的味道,带着檀香和龙涎香又夹杂了松阳香余味的味道。这些味道,太容易勾起昨天那些还来不及遗忘的事情。面对我忽然推开的窗,窗外某个一直在溜达搓手的人影被逮个正着,似乎正在思量着什么,望着我时还愣了愣。花何在短暂的失神后,表情马上变成了喜出望外,张口欲言,我摇摇头,手指竖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胡乱地点了下头,我拉开门行了出去,花何立即迎了上来,“皇上。”“今天不需要早朝的啊。”我皱眉,失去了武功的庇佑,忍不住地拽了拽身上的衣衫。“是沈将军。”花何一脸无奈,“他在宫门外请求皇上觐见。”沈寒莳?他不会真的一夜无眠,大清早来找我算账吧?“有说什么事吗?”我只觉得脑袋上的青筋一阵阵地跳着,那种耿直又傲气的男人,比容成凤衣难对付多了。更何况,他还不笨。花何摇头,我打了个呵欠,“那就让他在外面等着吧。”“沈将军已经在‘紫宸殿’里等着了。”我的呵欠打到一半,好悬咬到自己的舌头,“谁放他进来的?”花何的表情比我还无奈,“先皇当年为了军机,曾经给予过沈家特别的优待,但凡有军务要事,沈家主将可以随时进宫汇报军情。”所以,沈寒莳说有军情禀报就是有军情禀报,谁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但是谁也不敢拦他。“那就让他等等。”停了停,我又追加了句,“早膳送到‘紫宸殿’,连带沈将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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