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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画家,像自己这样盯着面前风景看三个小时才能勾绘描线的人,简直是班门弄斧。余砚想到下午完成的那副粗陋作品,提醒自己等会要赶紧把它毁尸灭迹。出门之前,余砚顺便问道:“这幅画还要画多久?”“后天之前完成。”雨一直到深夜才停,余砚和傅见驰从阳台回到客厅,不能去打扰吴咎,便只有找其他的事打发时间。原本应该打开电视机观看,这是傅见驰曾经要求余砚在有条件下要做的小任务,初衷是为了看字幕更快地熟悉汉字,后来发现,还能在过程中学习到一两句宽慰用语。可是余砚并不怎么喜欢看那些冗长的电视剧和无聊的综艺节目,所以他没有去找遥控机,而是从另外一个空房间找了几本书拿到客厅,跟傅见驰坐在沙发上一人一本看到天明。早晨吴咎才从画室出来,灵体状态的他不需要休息和食粮,想必昨晚画了一夜,看起来没有任何通宵赶工后的倦怠,只是自身带着懒散的消极,不紧不慢走到沙发前。“今天会有人来我家,拜托你到时候帮我开门,我在房间还需要继续完成那副画。”一如既往是那身类似要出门的外套,吴咎站在那里,此刻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这个家的主人。“好的,是谁要来?”余砚改变盘腿的姿势,端正坐在沙发上。对方已经快进画室了,听到他的问话,转过身露出不像多说的表情,道:“等来了你就知道了。”余砚满腹狐疑,这个时候究竟是谁会来?并且还能事先知会吴咎……想了一阵,无心继续读书,余砚默默转过头去瞧沙发另一边安然稳坐的男子,西装革履的他将上半身靠于正方形软垫,一只手肘支撑在沙发扶手上,拿着书纹丝不动,似乎看得极其入迷。突兀的,傅见驰抬眼,如墨双眸朝着他的方向看来。“傅先生。”匆忙将视线转移,余砚化解尴尬般地找了个话题,“我不想看书了,准备写字。”傅见驰放下书,在位置上看着余砚往地毯一坐,拿出之前剩余的白纸铺平,一笔一划开始伏案疾书。他可没有创作天赋,便就着手边的书,逐字逐句摘抄。习惯没有改过来,跟以前一样从上往下竖行排列,一埋头就不管不顾,安安静静写满两页纸时,余砚才发觉时间已过去大半。当他用卷笔刀削铅笔的功夫,傅见驰起身拿过面前写满的纸。余砚停下动作,等待对方的评价。“写错了十三个字。”傅先生还是这么严格。余砚在心里这样想,嘴上准备虚心请教错别字在哪里,还未开口就听到对方继续道:“都是比较少见的复杂字体,多练几遍就好,其他的都写得不错。”这个评价尚且中肯,毕竟余砚一点一滴累积已千余年,字迹平滑周正,密密麻麻铺满了整张纸。但对他来说,“不错”二字已算是上司口中的褒奖词汇,听到这句话后余砚才露出微笑。“那我再写一遍。”余砚像听话的好学生一样从傅见驰手中接过纸张,准备全部重写一遍。“叮咚——”此时响起门铃声。余砚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男子,道:“应该是吴咎说的那个人,我去开门。”她穿着白色衬衣,外面套了一件黑色薄针织,打扮素雅休闲,及腰长发别在耳后,露出秀丽五官和光洁额头。“黄真真?”余砚脱口而出。“你认识我?”女子一只手捏着自己的挎包,显得有点拘谨,她试探道:“你是吴咎?跟照片里不太像……”“我不是吴咎。”从方才的惊讶中缓神,余砚拿出那个用过无数次的说辞,无比自然道:“我是吴咎的朋友,现在暂住在他家。”“哦,原来是这样啊。”黄真真紧绷的表情缓和,嘴角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盯着吴咎道:“你应该是从吴咎那里看到照片才认出我的吧?我是他老师的女朋友,今天过来是想找一下他问点事情。”余砚顺着问道:“什么事情?”身后穿来脚步声,同样听到门铃声出来的吴咎站在不远处,眼神复杂地望着门口的黄真真。“不好意思,我想见他本人,他在吗?”黄真真的目光越过吴咎往里窥探。看来对方并不知道吴咎去世的消息,是直接从临冶过来的,鉴于对方身份特殊,余砚在回答之前转身用眼神询问吴咎本人。“你说不在。”果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只是不知道先前他说会来的人是不是黄真真。余砚面对她回答道:“他现在不在家里。”☆、黄真真没有听到声音,对于余砚转头类似询问的动作有点不解,脚下往旁边挪了一步,侧着身子朝里看,只见沙发上坐着一名正在看书的面生男子,不似吴咎。“那吴咎什么时候回来?”黄真真追问的语气好像并不打算就这样离开。“这个……”余砚想了想,露出抱歉的表情,“他今天应该都不会回来了。”女子听到这句话气馁道:“打他的手机也打不通……如果他回来能麻烦你告诉我一声吗?”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这个上面有我的电话,不好意思,我实在有很重要的事情想问他,如果你能联系到他或者他回来了,请及时告知我。”“好。”余砚接过名片,看也没看便垂下手。感受到他稍显冷淡的待客之道,黄真真也不准备多留,她挤出一个笑容道:“既然这样,我这会就先走了,打扰了。”“没事。”就在余砚将门往前推,对方转身欲走之时,一个不稳扶住墙壁。黄真真弯着腰,一只手捂着太阳穴,几缕长发后的侧脸苍白如纸。“你怎么了?”余砚上前一小步询问,发现她紧锁眉头,额头冷汗密布。“身体不舒服?”“可能早上赶车太急,有点低血糖。”黄真真摆摆手,尽量直起身,“我没事。”为了不与人类触碰,余砚尽量保持着安全距离,注意到她下意识放在腹部的手,突然意识到对方有孕在身,他便多问一句,“真的没事?有哪里需要我帮忙的你可以说。”黄真真嘴唇泛白,颤抖着声音道:“不用了,谢谢。”就在重新把滑到手腕处的包背好时,吴咎出现在门口,“让她进来休息。”余砚一愣,对邵执文的未婚妻道:“你先进来休息一会再走吧。”黄真真跟着余砚走近公寓,发现客厅空无一人,她在沙发上坐下,环顾四周,道:“刚才的那个人呢?”“什么人?”余砚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哦,就是你朋友,刚在坐在这里看书的。”她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书,虚弱地笑了笑,“我没打扰到你们吧?”“没关系,他可能去房间里了。”余砚扫了卧室那边,两个房间的门都开着,傅先生应该是在结界里,他望向站在对面沙发后的吴咎,吴咎也淡淡回视他。干坐片刻,黄真真笑道:“我想喝点水,电水壶在哪里?我自己来烧就好。”余砚看了一眼吴咎,后者回答后他才重复道:“在厨房。”趁着黄真真去厨房的功夫,余砚才问吴咎:“你说今天要来的人是她吗?”“不是。”吴咎绕到沙发前,拿起桌上刚才余砚放下的名片看。余砚对黄真真的身份丝毫不敢兴趣,继续道:“她特意来找你,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要不要告诉她你还在?”“不必了。”“那邵执文的事情……”余砚看到对方闻言冰冷的眼神,“如果你不想让她知道,我会不说。”吴咎没有答应也没否认,捏着薄薄一张名片的手指刮着边角。对于他跟邵执文的爱恨纠葛余砚已经觉得很难捋清了,现在加上黄真真,余砚更加不想过多去干涉劝阻,便由得吴咎想怎样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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