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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间泛上的酸楚被生生忍住,周昫小心地问道:“那我明天……我明天还能来吗?”
陆浔已经转身准备进屋,闻言停了脚步,没有回头:“没什么事的话,不用来了。”
陆浔跨进屋后那门便关上了,只剩得周昫一个杵在院子里。
要换以前,他这会儿就该直接上去挠门了,但今日却连再求一句都不敢,默默在院中站了一会儿,才一瘸一拐地出去了。
管叔将他送回了他自己的府邸,他道了声谢,自己进了屋,也没让人进去伺候。
这是他出宫后开的府,地方和屋宇瓦舍都是和陆浔一起选的,但是他待在这里的时间,连待在陆府的一半都没有。
屋内没有点灯,只能靠窗外漏进的月光勉强看清桌椅轮廓,周昫把自己陷进床褥被团里,疲惫地闭着眼睛。
今日的事差点没把他精神压垮,他甚至能听到脑子里的弦一根一根绷断的声音,如今只剩下最后一根,细细地悬着。
他没心情也没力气处理身上的伤,连衣服都懒得换,身后和膝盖都经不得压,躺着趴着都不行,只能勉强侧躺着半蜷起来。
第二日周昫没出门,魏朝怕他撑不过去,跟管叔拿了他惯用的药过来看他。
“你这样子怎么行?一直躺着不吃不喝,连药都不用。”魏朝坐在他床边直皱眉,“别到时候你师父没事,你却倒下了。”
“死不了……”周昫躺了很久,身体明明很累了,却没怎么睡着,“我没胃口。”
魏朝叹气,心道陆浔狠起来也是够绝的,一天之间能把周昫折腾成这样,是真不怕把人逼垮。
“你别恨他。”魏朝劝道,“这事让他想起自己,心里的坎总要过去。”
“恨他?”周昫苦笑,心道自己在他人眼里就这么狼心狗肺?
“我现在求着师父都来不及,他要是肯打我都谢天谢地了,怎么可能恨他。”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魏朝揉了揉鼻子,觉得自己说岔了,解释道,“他那人冷起来也是够要命的,我就怕你受不了再干出什么事来。”
周昫把脸埋在枕间,没再说话。
师父如今怎么对他都是他该受的,他还敢干出什么事来?他干不出来了……
宋彦在晚间的时候过来了一趟,问周昫接下去怎么打算。
“收手吧,许思修倒了,这件事便到此为止。”
“那……先生那边……”
“错我去认,你们就别卷进来了。”
周昫摊开纸折,生平头一次给陆浔写请罪的折子,提着笔枯想了半天都憋不出两个字,总觉得这种公事公办的语气怎么也说不下去。
到最后还是换了寻常的纸页,按检讨写的,三日时间,写了厚厚一沓,从事情起因经过到结果反思全写了一遍,叠好了再送到陆府,小心翼翼地问管叔师父见不见他。
陆浔没有松口,不过也没把他的东西退回去,倒是挺认真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到第五天的时候,送来的不再是检讨,陆浔打开了那个小小的锦袋,里面是五个银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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