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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得留神!”缔素扫了眼不远处的阿曼,又叮嘱道,“还有,他这人毛手毛脚的,你可别让他占了什么便宜去,干脆还是我来替他换药吧。”子青忍不住微笑,道:“真的不用,再说他的伤挺重的,还是我来比较妥当。”“有事就叫我。”缔素不放心地叮嘱。“嗯。”将瓦罐架到火堆上,托缔素看着火,子青取了医包,先给施浩然换了药,欣喜地看见他伤已然差不多愈合,只要不使猛力裂开,就再无妨碍。“能骑马了么?”施浩然这些日子在驼峰上呆得着实烦闷。“不行,骑马可能会使伤口崩开,还得再忍一阵子。”施浩然郁闷地长吐口气:“我迟早被骆驼颠出病来。”子青笑了笑,低首收拾好医包,再去阿曼那边给他换药。阿曼静静地躺在沙地上,一动不动,却又不是在睡觉,双目望着漫天星斗,正看得入神。手背覆上他的额头,仍旧是微微烫手,子青暗自颦眉,他低烧已经持续了许久,始终不退,刚要缩回手,却被阿曼一把按住。“青儿!”“嗯。”“若是不打仗,你想做什么?”“我没想过。”子青抽回手来,开始准备给他换药,慢慢一圈一圈把渗着药汁脓血的布条解下来。“我们一块儿去个没人的地方,好不好?有湖水的地方……”阿曼胳膊由着她摆弄,双目仍望着星空,无限向往道。“你不想见人?”阿曼咧嘴一笑:“嗯,除了你。”子青已把旧布条解下,重新替他清洗伤口,道:“以前有一阵子,我也不愿见人,就一个人躲在山里。”“你吃什么?”疼痛潮涌般袭来,阿曼微皱起眉头,仍兴致盎然地问子青。“野菜,有时候也打些野物。”子青手上不停,想尽量减短他的疼痛,口中仍旧闲扯着,“冬天的时候最难熬,找不到东西吃,又实在冷得很。有一次,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只兔子,雪太厚,追的时候没留神,把腿给摔断了,差点就死在山里头,幸而有人路过救了我。”她已经开始给伤口上药。“幸而……”阿曼叹息道,“下回还是让我来抓兔子吧!”虽是低烧,可像这般熬了一整日,总觉得他烧得有些昏沉沉的,子青复将伤口包扎妥当,取薄毯将他盖好,温言道:“你且睡会儿,待药好了再起来喝。”“嗯。”子青挪到他另一旁,仍是寻到他另一条胳膊与伤口对应的痛点,用力指压。因用力过度,手腕处的伤口传来一阵抽痛,她微皱了眉头,没松劲。“青儿……”阿曼已合拢双目,含含糊糊唤她道。“嗯?”“你……要再想一想……”子青没听明白:“想什么?”他用楼兰语低喃了一句,她听不懂,再欲问时便见他已经浅浅睡去。归程他们并没有循原路回去,而是穿过大漠之后,绕过祁连山,至胭脂山,过乌鞘岭,返回陇西。这一路,水草丰足,牛羊成群,匈奴右贤王的几个部落都在其间。换过几日霍去病所给的药,加上子青与缔素轮番指压,阿曼的伤痊愈得很快,虽然还骑在骆驼上,却常与子青说说笑笑。倒是子青手腕上的伤,因她照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伤口迸开数次,反反复复,竟还未完全愈合。这日行至黄昏,远远便看见前面有个匈奴部落,霍去病不愿与匈奴人过近接触,遂不欲再前行,命原地宿营。众人正忙着卸货,站哨的人便看见了匈奴部落那里有一人骑马匆匆往这边过来,来意不明,忙告知霍去病。待那人到了眼前,众人方看清是个年轻人,与寻常匈奴人不甚相同,面上竟有几分汉人的书卷气,遂都松了戒备之心。那年轻人满面焦切,下马来便循汉人礼节深鞠一躬,才问道:“在下冒昧相求,族内有婴孩高烧不退三日,恐有性命之危,不知此间是否有医工,可否相救?”子青把手中货物放下,直起身子,答道:“我是!”年轻人闻言一喜,朝她这边望过来,正看见子青身旁的阿曼,骤然呆在当地,定定望着他。阿曼不避不躲,目光冷静自持,直视着他。55归程(二)“是你么?”年轻人犹豫了一刻,小心问道。阿曼没动弹,面上虽在笑,眼神却是冰冷:“日磾,别来无恙否?”听到他的回答,日禅竟有些慌乱:“真的是你?他们、他们……一直在找你,你……”“阿曼,你认得他?”霍去病缓步过来,神态自然,并无丝毫紧张。“日磾,匈奴休屠王子。”阿曼淡淡笑了笑,“认得,不过算不得熟。”日磾打量了下霍去病,客套道:“原来你和汉朝商旅在一块,难怪上回有人说在大漠里看见过你。”“怎么,想派人快马去报信?”阿曼冷道。“不不不,怎么会……”日磾连忙道,“我是为了扎西姆的孩子而来,孩子尚未足月,高烧不退,族中巫人看过,也无良方,故而只好来向你们求助。”子青方欲上前,霍去病手略略一挡,朝日磾温颜道:“他的医术也粗浅得很,能不能治得好,可不好说。这中间万一有什么差池,怪在我们头上,那可就……”他话虽未说完,日磾已明白他们是生怕惹麻烦,忙道:“不会,怎么会呢……那就是个孩子,只要你们肯看看,我们确是实在没法子了。”霍去病也甚是为难,此时他们乔装改扮深入匈奴腹地,与匈奴人愈少接近愈好,可眼下匈奴人找上门来,为得又是此等事情。答应救治,若婴孩出了意外,这笔账多半是要算到他们头上;不答应救治,只怕当下就会惹恼匈奴人,麻烦立时就到。怪只怪子青答得太快,否则干脆说没有医工,岂不简单,霍去病沉沉盯了眼子青。“我随你去瞧瞧,只是有言在先……”子青上前朝日磾道,“若有差池,皆是我一人之责,你们不可迁怒于他们。此事,你可应允?”日磾点头应道:“尽请安心,我匈奴何尝蛮横至此。”“请先回去,我收拾好医包,随后就到。”日磾又是深鞠一躬,复看了阿曼,方才翻身上马,沿着来路驰回。子青回转身子,正对上霍去病阴沉的脸,只得道:“卑职不得已擅做决定,请将军责罚。”“那只是一个未足月的婴孩,你有几成把握能救那孩子?”霍去病怒道,这么小的孩子患疾,即使在汉朝也极易夭折,更何况是在此蛮荒之地。子青默不作声,半晌道:“匈奴人喜怒难测,为免意外,我走之后,还请将军拔营先行。天亮之后,我自当追上。”霍去病神情愈发恼怒,不吭声。赵破奴在旁,思量片刻,开口劝道:“眼下我看也只能这样,若是交起手来,倒不是怕了他们,而是肯定会暴露身份。”霍去病狠狠盯了子青一眼,道:“前面便是乌鞘岭,我们在谷口,仅等你一日。”“诺。”子青领命,遂转身去取医包。缔素忙扯了她,急道:“你疯了,他们是匈奴人,你去管匈奴人的孩子干什么?万一那孩子没得救,他们要杀你怎么办?”“此刻并非战场之上,岂能见死不救。”子青安慰地拍拍他肩膀,收拾出马鞍袋中的无用物件,如钱袋等等,都交与缔素。这边,阿曼伸手很利落地扯掉吊着胳膊的布条,取了布巾又兜头兜脸地把自己蒙得只剩双目,行至赵破奴面前,伸手道:“把弯刀还给我!”赵破奴愣住:“你拿刀作什么?”霍去病看着阿曼,却已经明白,沉着脸道:“老赵,把弯刀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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