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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想着,霍去病朝这边招了招手,缔素又是一楞,左右张望,不能确定将军唤得是自己。倒是子青在旁提醒他道:“将军好像是在唤你。”缔素犹在迟疑中,悄声问道:“我能过去吗?没令旗,没金鼓,我就这么过去算不算是违反军规?他会不会是在故意诓我?”赵钟汶与子青皆是一脸无奈。“摔傻了吧你,现在又不是在操练,你还不快去!”赵钟汶推了他一把,紧接着又把他拎回来,“等等、等等……穿成这样怎么去!”缔素光着膀子,仅着大胯,着实是不规整。子青飞快取下树枝上的襦衣塞到缔素手中。缔素急火火地边穿襦衣边往霍去病这边飞奔过来,单膝跪地行军礼:“将军!”看他衣裳不整的模样,霍去病用脚随意踢了下他,道:“起来吧,先把衣裳穿好。”“诺!”缔素急忙起身,手忙脚乱的去系襦衣的系带,越是慌乱越系不上。赵钟汶在远处看得直摇头,不解道:“这小子平常看着挺机灵,怎么这时候倒慌成这样。”子青淡淡一笑,没接话。“将军不会为难他吧?”赵钟汶转念又替缔素担心起来,“这小子可千万别再乱说话。”此间,缔素忙乱了一阵,总算把襦衣系好,脑门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等着霍去病的吩咐。“你怎么不下河抓鱼?”霍去病问道。缔素紧张,忐忑回道:“禀将军,卑职不会水。”“哦……”霍去病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奇道,“你善寻水源,怎得不会水呢?”缔素闻言惊喜过望:“将军、将军认得卑职?”“缔素,你是我特地从羌骑营挑过来的,怎么会不认得。”霍去病笑了笑,打量了下,朝旁边赵破奴问道,“你看看,他是不是长个了?”赵破奴笑道:“比起年初那会儿,好像是长了点。”未料到将军竟还看得出自己长高了,缔素受宠若惊,一时手足无措,都不知该往哪里摆才好。蒙唐到下游转了一圈,疾驰过来,翻身下马,朝霍去病禀道:“将军,下游处河水颇深,士卒中善水者寡,是不是也可以让他们打些野鸡野雁?”“也行!”见霍去病答应得痛快,蒙唐顿松口气,招来旗手让他传令下去。而后才发觉缔素站在眼跟前,他皱了皱眉头,问霍去病道:“将军,这小子是不是闯什么祸了?您尽可交给我处置。”“那倒没有。”霍去病懒懒笑道,“这小子不会水,倒敢往河里冲,着实给你长脸。”手下兵卒如此刚强,蒙唐心中自是十分得意,面上却只作无表情,道:“军规明令——如鼓声不绝,便前面是水火,也须跳入。他们本该如此,将军不必夸赞。”连缔素都能看出蒙唐面容下强制冰冻的笑意,更别提霍去病与赵破奴。赵破奴笑着问缔素道:“你不会水,方才跌入水中,不怕么?”霍将军,鹰击司马,蒙校尉都在眼前,缔素自觉要争口气,咽口唾沫道:“回禀鹰击司马,我自马背上摔出去的时候,手里还拽着缰绳,所以并不害怕。”他顿了下,“……我同伍的兄弟,还是让我给拽回来的,要不然他差点让河水卷了走。”为了给霍将军留下个好印象,他故意把这事倒着说,反正子青也不在跟前。霍去病眉毛微挑,下巴朝稍远处努了努:“你同伍的兄弟,是浑身湿透的那个吧?”缔素回头望去——只能看见子青的后背,他单膝半跪着,似乎正在修整弓弦,时不时抬头与赵钟汶商量着什么。“你瞧瞧,都湿透了,却连甲都不卸?”霍去病淡淡笑了笑,朝蒙唐道,“你去把他唤过来。”“诺。”蒙唐果然过去把子青唤了过来。“卑职参见将军。”子青规规整整行军礼。“免礼。”霍去病转头问赵破奴,笑道,“你还记得他么?”赵破奴盯了子青一会儿,想了起来,笑道:“记得记得,很有些气力,所以将军才留他下来。”子青只垂目静静站着。“这铠甲浸了水倒有平常两倍重,你穿着不嫌沉?”赵破奴朝子青奇道。子青答道:“不嫌。”霍去病打量她片刻,问道:“缔素说你差点让河水卷了走,幸而是他把你拽了回来?”子青微微怔了下,随即答道:“是,幸得他援手,卑职才免一难。”生怕被拆穿,缔素正自紧张,听见子青这话才松了口气,悄悄朝她投去感激一瞥。闻言,霍去病目光有些异样,深深注视她一眼。20荒冢(中)“高不识这小子磨磨蹭蹭地,怎得还不来?”赵破奴向东北角张望着。霍去病不耐地挥挥手:“不等他了,咱们先走,有本事让他自个儿找来。”“行!”赵破奴笑道,又去唤蒙唐,“有处抓鱼的好地方,你去不去?”心里惦记着手底下的八百士卒,生怕自己不在时出什么篓子,蒙唐面露为难之色,婉拒道:“我还是在这里打些野味,晚上也好给将军下酒。”霍去病也不勉强,道:“如此也好,我那里存了些酒,就等着你了。”他踱到自己那匹玄马跟前,扯了缰转身便要走。在军中近半年,难得霍去病才留意到自己,实在不甘心他就这么走了,缔素心念一动,也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勇气,急窜到霍去病跟前,抱拳行礼:“将军要烤鱼,小人可以给将军捡柴禾。”霍去病尚未说话,蒙唐已经冷道:“你是什么身份,也来凑热闹。”缔素一凛,低头没敢再吭声。幸而霍去病倒不在意,笑道:“我正缺两个捡柴生火的……你,也一起过来。”他顺口又唤上子青。子青微楞,下意识地就想回绝:“卑职是医士,恐防意外,还是留下来待命为妥。”霍去病未料到她会拒绝,微挑起眉,存心抬杠道:“你这话的意思是,将军我若有何意外,倒是无须理会的。”“卑职不敢。”子青言拙,不懂与他巧辩,硬邦邦道,“卑职只是不能擅离职守。”霍去病被噎了一下,略略提高声音:“蒙唐!”虽是将军,可终归年纪太轻,逃不脱少年心性,蒙唐暗叹口气,命道:“子青,我自会安排,你就去替将军拾柴生火吧。”见蒙唐如此发了话,子青无法,只得领命道:“诺!”他二人步回去牵马,赵钟汶迎上来相问,两人如实告之。方才见他们在将军跟前,生怕是出了什么岔子,赵钟汶一直悬着心,此时才放下来,又叮嘱缔素好好伺候着,千万莫要乱说话。缔素连声答应,急匆匆上马,追着霍去病与赵破奴而去。子青收拾起心中不愉,策马跟上他。赵破奴所说的“抓鱼的好地方”还真是不易找,驰到一处密林前,便只能下马而行。此时已近初夏,莺飞草长,四人在林中穿行,除了鸟叫,时时还有不知名的虫鸣之声。“这里与河水距离甚远,如何会有鱼呢?”子青默默跟在后头,环顾四周,心中暗忖。又行得一段,霍去病忽转过头来问缔素:“你善寻水源,到了此间,你不妨试试,找出最近的水源来。”原来将军存心试我,缔素心下暗喜,朗声道:“诺。”当下他便停住脚步,平定心情,闭上双目,仅用鼻子深吸口气;片刻之后,他的头微微向西南方向偏过去,又深嗅口气……随即,他睁开双目,往西南面急行出数步,嗅了嗅,这才信心满满地向霍去病禀道:“沿着此方向,不出半里,定有流水。”霍去病与赵破奴对视一眼,前者面露微笑,后者则又惊又喜。“你这小子,比上林苑的猎犬还强!”赵破奴上前也学缔素那般嗅了嗅,奇道,“你闻到什么?我怎么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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