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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领他们入伍的赵钟汶回过头来,目光仍有好奇之意,倒无任何恶意,笑得温和道:“早就听说要换医士,原来你们就是。”“是,”易烨笑着应道,“我姓易,易烨;他是我弟弟,子青。”“亲弟弟?”赵钟汶奇道,打量着子青。子青低着头站在易烨身后,微点了下头。“……是,亲弟弟。”易烨笑道,伸出一只手拍拍子青脑袋,替她解释道,“他不爱说话,打小就这样,锯了嘴的葫芦。”赵钟汶笑道:“没事,兄弟俩能在一块好,也有个照应。”“就是,祖宗保佑,祖宗保佑。”易烨嘿嘿地笑,手仍在摸子青脑袋,越发像拍小狗一样。赵钟汶拉过旁边另外两人,一个黑黑瘦瘦看上去仅十六七岁的少年,另一个则生得虎背熊腰甚是壮实:“这是缔素,这是徐大铁,我姓赵,赵钟汶,以后咱们就是一个伍里的,大家还得多相互照应。”徐大铁挠着头,憨憨问道:“你认得字么?能不能帮俺写信回家给俺娘?”易烨点头笑道:“行。”徐大铁欢喜笑开,露出一口白生生的牙:“那俺替你刷马,洗衣裳。”“不用不用。”易烨忙道。子青在旁,抬头望向那名唤作缔素的少年,见他果然如蒙唐所说,生的甚是瘦小,个头比自己还要矮些。缔素也正打量着她,片刻后忍不住问道:“你多大了?”“……你呢?”子青反问。缔素显然不太愿意提自己这处软肋,梗梗脖子道:“反正肯定比你大。”子青微微一笑,没再说话。赵钟汶笑道:“这小子也是刚从羌骑营调过的,十七,你们别看他年纪小,本事可大,以后你们就知道了。……对了,你多大?”他问子青。“我弟弟十八,他就是长得嫩些,其实气力比我还大。”易烨摸着子青脑袋替她答道,见有人垫底,他底气也足多了。赵钟汶哈哈一笑:“如此看来,都是人不可貌相。成,大家都认识了!我去和队长说一声,得先带你们去选马匹,这是要紧事!”马厩相距并不远,却是极大的一片,比士卒们所住的营地还要大得多。马粪味、稻草味,还有粟米香全都夹杂在一起扑面而来,满耳听到的是马匹嚼草的沙沙声、马蹄声,和马儿打着响鼻的声响,易烨头一回见到那么多马,惊诧地嘴巴都合不拢:“这么多……这么多马!每个人都有么?”“这不算多的,咱们军中每名士卒只配两匹马,虎威军那边每人要配三匹马呢。”赵钟汶边走边道。易烨不解:“每人一匹马就足以,配两三匹马也骑不了啊。”子青却已经明白,淡道:“在大漠长途奔袭,换马不换人,这原是匈奴人的打法。”“这小兄弟聪明!”赵钟汶笑道,“所以待会你们每人也得各挑两匹马,以后训练隔天换一匹,务必要和两匹马都熟悉起来。”说话间,三人穿过一排排宽敞的马厩,直到饲养闲置马匹的马厩前才停下来。赵钟汶取了令牌给厩令,说明来意,厩令方打开栏门让他们去挑选马匹。易烨与子青两人都不谙相马之术。易烨转来绕去,想看牙口又不敢去掰马嘴,想看马蹄又不敢去搬马脚,便干脆绕到后面看马臀,倒被马尾巴扫了满脸,弄得直痒痒。待他再抬头时,看见子青已经牵了两匹马出去。“你挑好了?”他奇道。“嗯。”“怎么挑的?”他看不出她所挑的马有何出众之处。子青答道:“我就牵了离栏门口最近的两匹出来。”“真省事……”易烨皱眉盯着一溜的马臀,半晌,也牵了两匹马儿出来,笑道,“我挑了两只屁股最大的,都说屁股大好生养,以后它们生了小马,那我就赚了。”赵钟汶走过去弯腰看他的马,大笑道:“你这两匹马可都是公的,怎么生?”“……”易烨也弯腰去看,“哎呦,真是公的。”子青在旁,忍着笑不说话。“算了,公的就公的吧。别说生小马,就是下个蛋也不归我们,都得送回马场去。”赵钟汶又替他们领了马鞍等物,引着他们往另一个马厩走去。“我们队的马都在这里,这是我的马,”他亲热地和一匹枣红马蹭蹭头,又忙不迭地再去抚摸另一匹黑马,“乖,乖……你们就把马栓这里,马鞍放后面。”二人依言将马栓好。见赵钟汶尚在与马匹亲热,易烨探头去看马槽中的食料,顿时吃了一惊:“怎么给马吃粟米,比人吃得还好,在我们村里连这个都吃不上啊!”“马吃得这个才长得壮,跑起来耐力也足。”“可……怎么也不能比人吃得好啊!”易烨还是觉得心里别扭。“咱们的性命都和它们栓在一起,”子青伸出手抚摸着刚刚挑来的马匹,那马偏瘦,高高凸起的脊骨咯着她的手,“让它们吃好些也是应该的。”赵钟汶点头道:“进了大漠可就全靠它们了。”突听见外间胡笳声起,三长两短,他忙道,“走,咱们赶紧去吃饭,回头再带你们领兵器。”易烨一边跟着他快步走,一边问道:“我们是医士,也得跟着操练?”“将军可不管这些,”赵钟汶无奈道,“我是旗手,徐大铁是鼓手,缔素是负责找水源的,你们俩都是医士。临战时,咱们这伍是不用冲锋陷阵的。不过将军要求平时操练我们都得参加,跟不上就罚,同伍连坐。所以……”后面的话他没再说,望他俩的目光中透出毫不掩饰的殷殷期盼。易烨与子青都明白他的意思:他俩一定不能在操练上掉队,否则就会连累伍中的每一个人受罚。串在一条绳子上的五只蚂蚱,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这个画面。6同伍(上)去糠后的粟米、麦粒、稻米加水后煮成粘粘稠稠的杂米饭,一大勺扣到陶碗中,子青端着碗环顾四周,少数的几张案几是队长或火长在用,大多数士卒们或站或蹲在吃。好在军中皆穿闭档的大绔,蹲在地上也不至于不雅。“这边!这边!”徐大铁挥着木柶,咧着嘴,大声叫唤他们。他个头颇大,即便蹲在地上,仍是颇为显眼。相较之下,蹲在他旁边的缔素便愈发像个小豆芽菜。子青过去,依他们的模样蹲下,徐大铁冲着她咧嘴乐,她也报以淡淡一笑。“你真像俺妹子。”徐大铁扒了口饭,突然对她道。子青怔住,呆了片刻,问道:“哪里像?”徐大铁想了想,自己摇了摇头,又咧了嘴嘿嘿嘿地傻乐。“你别理他,”陶碗颇大,缔素把自己吃不完的饭都拨拉到徐大铁碗里,后者忙埋头吃起来,“他这里不好使。”缔素用手指点了点徐大铁的脑袋。随之过来的赵钟汶和易烨在他们身旁蹲下,正听见缔素说的话。子青与易烨都有些诧异不解,赵钟汶扒拉口饭,含糊不清地解释道:“铁子两年前……妹妹掉井里,他……救,在井里泡得久了,差点就把命搭上去。醒了之后就变成这样,都说是脑子里头进了水。……你们快吃快吃,别愣着啊!”子青低头用木柶拨着饭,大口大口吃着,终还是忍不住抬头偷瞥一眼徐大铁,后者已经又把饭扒完,挠着头傻乐。“这种病症能治么?”她低低问易烨。易烨摇了摇头,低低答道:“能活过来已属不易,没得治。”子青便未再说话,埋头接着吃,直到吃完才抬头,乍然发现缔素一直盯着自己看。她只好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狐疑地探过头来看她的陶碗,内中已经空空如也,吃得甚是干净,含含糊糊地嘀咕了句什么。“怎么,觉得青儿比你能吃?”易烨听清他的话,呵呵地笑,“他在家就能吃,这样的碗,再来一碗他也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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