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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忍不住用脚尖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背,找着借口问了一句:“你这两天心情似乎不错,碰上什么好事了?”金有点怕痒,被她踢得缩了下腰,摸了摸脸颊讪讪道:“这都能看出来?我明明表现得非常内敛。”“看来还真有好事?”金笑了一下,“这两天联系上了一个老朋友。”“你才多大,朋友能有多老。”勒庞开了个玩笑。“能当爸的人了。”金干笑一声,又解释道:“朋友是上学时候就认识的,很久了。”勒庞一想小拖把,心说:还真是当爸的人了。她露出了一点儿羡慕的神情,晃了晃脚:“学校里的朋友能联系至今,挺不错的。我们几个就没法跟那些同学朋友联系,时间一长就断了。你们是同学?合住?”金摇摇头,伸手比了个小缝隙,“我年纪比同级的学生小一点儿,他也一样,我们有一些共同的爱好,还一起做了些项目,又在一个社团,挺难得的,所以关系很好。”勒庞嘴角一抽,头一天认识他似的:“年纪小一点?跳级生啊?”金装模作样地谦虚了一下:“哎——没有,就随便跳跳。”勒庞:“……”看出勒庞一脸想打他的神情,他笑着用手护了一下脸,“动手可以,别打脸。”可见经验之丰富,估计上学时候没少因为嘚瑟被抽。“你跟朋友都说了些什么?没把涉密内容说出去吧?”勒庞提醒道。金又转回头去,继续撑着台阶望着天边,说:“很久以前我们打过一次赌,我输得比较惨,所以答应他,以后万一他英年早逝过劳死,我得帮他照看全家。”勒庞:“……恕我不太能理解你们这些人的乐趣。”打赌还要带上“英年早逝过劳死”?跟自己多大仇啊?“好在他全家也就一个孩子,我就替他好好看着了,虽然我比较废,没能做什么。”金道,“不过联系上的备战指挥中心里,楚斯手中的通讯器倏然一震。有时候,在某个关键的时间点,人的直觉总是会变得异常奇妙而准确,几乎是在动静出现的一瞬间,就会产生某种强烈的不可忽视的预感。还没看讯息内容的时候,楚斯就预料到,他们一直在探究的一些事情正在一个接一个地揭开幕布。勒庞的讯息非常谨慎,依然用的是猜测的语气,但是楚斯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她发讯息时内心的震惊和难以置信——“长官,我们忘了一个人——尽管听起来有些扯——如果错了,就当我是在说胡话吧。你怀疑过金的女儿吗?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甚至至今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刚才在她脸上看到了某种完全不符合她年纪的神情,同样给我这种感觉的还有这两天的金。会不会,我是说也许有某种可能,他们也和时间实验有关?”有些看起来非常扯淡的事情,其实早就有过一些蛛丝马迹,只是缺少一个明确的提示。勒庞的这条讯息,就是那个“明确的提示”。在一目十行地扫过讯息内容的同时,楚斯脑中已然冒出了猜测结果——尽管他一直习惯性地在心里称金和他女儿为大小拖把,因为当初的第一印象太过深刻。但是金其实是告诉过他全名的——在萨厄·杨被天眼扔出太空监狱的那晚,他说过一次:“我有名字的,金·费格斯。”费格斯……一切就这样理所当然地从记忆深处牵连而起,邵老爷子毕业照上,那个被蒋期拽了椅子跌倒在地的人却始终没有露过正脸的人……老爷子形容他“比较老实,胆子小,一逗就吱哇乱叫”,还说过“黑天鹅的总设计就是他,费格斯”。同样的姓氏,同样的性格,同样跟飞行器打交道,还莫名出现在了楚斯身边。要说这是巧合,那真是鬼都不信。如果金就是那个跟蒋期一起跳级的费格斯,那真的不能怪楚斯一直联想不到,而是金最初伪装得太好了,就像一个真正的陌生人一样……唯一露馅的,就是那句“每年冬天会去黑雪松林露营”。至于金的女儿小拖把……正如勒庞讯息中所说的,他们甚至一直不知道那个小姑娘的名字。睁眼后碰到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喘息的时间都少得可怜,他们居然一直没有顾得上多问几句那个小姑娘的情况,也许是因为只把她当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以至于楚斯在回忆起那个小姑娘的信息时,只想得到寥寥几点,诸如她说不出话,因为嗓子受过伤,诸如她的头发似乎是深棕色的,眼睛黑白分明清晰又明亮……他最初下意识联想到的一个人是艾琳娜,那个同样出现在毕业照上的姑娘。这种潜意识的倾向也许是因为他总觉得艾琳娜跟萨厄·杨有些关系,而他希望萨厄·杨跟这世界的联系能更多一些。但是转瞬,他又有了一个可能性更大的猜测——如果勒庞的想法是对的,巴尼堡那些探查不到源头的信息都出自被忽略的小拖把之手,那么这个姑娘一定是这个方面的高手。艾琳娜在这方面擅不擅长他不清楚,但他知道有一个人一定很厉害。同样深棕色的头发,同样清晰又明亮的大眼睛,甚至同样嗓子受过伤无法出声——那个曾经在视频中出现的研究专家埃斯特·卡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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