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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邢应苔点点头,“你好厉害,可我和小叔你不一样。”听得邢应苔这话有点不甘心的意味,崇善连拍马屁:“怎么会,你比我厉害多了,上次拿来的数学题,我不是百思不得其解吗?”崇善外文方面造诣极高,精通多门外语,可几道高中生水平的理科题就能把他难住。至于是真的难住还是故意缠邢应苔给他讲,就不得而知了。邢应苔赞同道:“是啊,专门研究某个学科,肯定会擅长,我还没开始进入,就……小叔,我头脑很差劲,注定就比不过你吗?”崇善勾起嘴角:“你不光头脑灵活,人长得也英俊,是我心中完美的结合体。”邢应苔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说:“你总是乱讲。对了,你最近写的小说,是怎么一回事啊?”还能是怎么回事?崇善故意做出茫然的表情,白皙的脸上,两颗浅色的痣,看上去格外温润。邢应苔说:“你就会讽刺我。”他是指崇善在最近连载的小说中用大篇幅描写男主角完美特性的事,因为描写得太过分,连邢应苔本人都觉得这是反讽。崇善笑道:“天地作证,字字真心。我这样喜欢你,你总是知道的。”邢应苔腼腆地笑笑,没有说话。他不说话,崇善也不主动说话,只凝视着邢应苔的侧脸。好一会儿,邢应苔才说:“我……其实,想学医。”“嗯?”崇善一愣,问,“怎么突然想学医?”“不突然,”邢应苔说,“当初我报理科,就是因为这个。可是好学校的医学院分数太高了,我怕我考不上去。”“你成绩挺好的啊。”“偏科厉害。”邢应苔看了崇善一眼,犹豫了一会儿,说,“英语有的时候考一百三十分,有的时候只有一百零几分。”江浙沿海地区英语试题普遍偏难,邢应苔半路出家,初中才开始认英文字母,考试成绩忽高忽低,令人惆怅。崇善当然不能理解邢应苔的心情,在他看来英语太简单了,但这话又不能说出来。崇善用手指敲了敲下巴,道:“要不你有时间就来我这儿,我教教你。”邢应苔摇摇头,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平静,介于成年人成熟和少年人青涩间,邢应苔说:“我只是和你抱怨一下,而已。”这个‘抱怨’让崇善一怔之下,心花怒放,他凑到邢应苔身边,说:“多对我诉诉苦水,快快快,我好爱听!”虽然崇善以邢应苔为原型写他和故事里的人谈恋爱,让邢应苔心中别扭,可他也不会真的生气,反而跟崇善关系更加要好。毕竟崇善不喜外出,人际圈狭窄,邢应苔算来算去发现崇善只和自己最亲密,理所应当觉得他把自己写进小说没什么。他心宽成这样,除了那时候邢应苔全心全意的信任自己的小叔外,还有就是,他根本不觉得两个男人……会怎么样。这对崇善来说,也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六月初,天气闷热,杭州下了场雨。邢应苔在雨声中结束了自己的高中生涯,从考场走出的一刹那,他百感交集,仰望天空,一时间有些恍惚。考场外挤满了学生的家长,人声鼎沸。邢应苔班的班主任声嘶力竭地喊,说明天一起在饭店吃散伙饭。当天晚上崇善专程到邢应苔家,恭喜自家侄子摆脱苦海。因为邢应苔已经年满十八周岁,邢爸爸还特意开了一瓶珍藏的白酒,给他倒了一杯。崇善问邢应苔:“之前喝过酒吗?”邢应苔摇摇头。“那别喝了。”崇善说,“你喝点果汁吧。”邢爸爸劝道:“没关系,都是家里人,不碍事的。崇善,你也喝点?”崇善看了看面前的酒杯,戳邢应苔的手,问:“你喝吗?”邢应苔点点头。崇善干脆道:“那我也喝吧。”自打崇善被确诊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后,就很少出门,只和邢应苔家保持联系。饭局开始,邢爸爸还有些紧张,和崇善说话格外客气。但喝了酒后,很快打开话匣子。多交流几句后,邢爸爸想,崇善不发病时,人也蛮好的么。这一喝就喝到晚上十点多钟,家里除了邢春霖外的三个成年男子各个面红耳赤。饭毕,崇善说要回家,邢爸爸挽留道:“他小叔,就睡在这里吧,老大房间里床很大的。”崇善闻言大笑,问邢应苔:“有多大?”“……反正能装得下你。”“太好了,”崇善眨了眨眼,说,“我还没和应……我还没和我侄子睡过呢。”因为喝酒喝得太多,崇善和邢应苔都没有洗澡,只简单擦洗一下,换过衣服,就躺到床上。两人很快睡过去。半夜三点多,崇善被窗外禽鸟挥翅的声音惊醒,他有点迷茫地坐起身,心情十分糟糕。那糟糕在看到躺在一旁的邢应苔后消失殆尽。只见邢应苔身子长长的侧躺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熟睡时表情安逸。他身上的睡衣有点短了,手还没怎么抬起来,就露出一截细腰。崇善扭头看了一阵,突然被吸引,他缓缓俯身,在邢应苔的腰间,亲了一口。和他完全不同的触感,火热,生机勃勃,邢应苔身上有一种年轻人的味道,那味道令人着迷。人会被和自己很相似、以及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事物吸引。与崇善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性格也南辕北辙的邢应苔,就是有史以来最吸引崇善的源泉。崇善的手指微微发抖,他能清晰体会到大脑中血液拥挤流过的感觉。崇善怕老,总是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清心寡欲,避免早生华发。他已经很久没这样激动了。崇善不可遏制地张开口,在邢应苔腰间咬了一口。睡梦中的邢应苔被一阵强烈的痒和痛唤醒,他低头时,崇善也正抬头看他。两人对望一眼,邢应苔还以为自己见到了什么东西。他撑起身,揉揉眼,问:“——小叔?”崇善没吭声。邢应苔又喊:“崇善?”那人才‘嗯’了一声。邢应苔摸摸自己的腰,摸到一手口水,嫌弃道:“你干什么,怪恶心的。我可没洗澡。”“……”邢应苔又躺了下来,说:“快睡吧。”崇善深吸口气,躺在邢应苔身边。无风无云,窗外挂着一轮缺月。崇善默念邢应苔刚刚的话,自我催眠着想,‘快睡吧’。然而邢应苔自己反而睡不着,他喊:“小叔。”“……嗯?”崇善开口时,声音格外沙哑。“我毕业了。”“……嗯。”崇善已经说不出什么逗趣的话了,夜里这样安静,他好怕邢应苔听到自己仿若轰鸣般的心跳声。“你知道陈半肖和荀欣吗?”“嗯。”“也是,”邢应苔笑着说,“和我关系好的人,你都认得。”并不是认得,而是邢应苔偶尔会和崇善提起,时间长了,崇善自然记得。邢应苔露出回忆的表情,他说:“高考前一天,陈半肖和我说,他要和荀欣读一所大学,一个专业,不管考不考得上——荀欣想当兽医。”是想当兽医,还是因为邢应苔想学医,那时候邢应苔也想不清楚。崇善哪里有心思听邢应苔说别人,敷衍着‘嗯嗯啊啊’。“陈半肖喜欢荀欣。”沉默了一会儿,邢应苔这样说道。听到‘喜欢’二字,崇善的呼吸停了半秒。邢应苔又说:“我没有喜欢的女生。”崇善眼冒金星,好像被惊喜的大锤砸了一下脑袋。然而邢应苔接着说:“但如果有的话,我可能也是喜欢荀欣的。”“……”“陈半肖说要和荀欣读一所大学,那时候我好想说,我也要去,别不带着我。”邢应苔露出茫然的表情,“我成绩比陈半肖和荀欣都好,想报考的学校跟他们不同,虽然在一所城市。可我不想和朋友分开,我好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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