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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应苔喘息急促,他的脸颊因为呼吸困难而涨得通红,其他地方却又苍白如纸,额上遍布冷汗。邢应苔吸气这样急促,可胸口起伏的力度却很微弱,他紧紧闭着眼,睡梦中也能感觉到痛楚与难受,紧闭的唇间时不时发出难忍的痛哼。旁边一只黑黄色的胖猫在旁边急得团团转,它的眼睛里流露出只有人才有的光彩,因为着急,它发出了很大的叫声,混着窗外的雷鸣,有些声嘶力竭的意味。尝试了几次,招财凑上前,用自己的尖牙咬住邢应苔的手指,用力叼了两口。邢应苔呼吸一滞,过了一会儿,他长长吸了口气,终于睁开了眼睛。招财几乎要喜极而泣,它嗷嗷叫着,站在邢应苔的手臂附近。邢应苔睁开眼,就知道自己现在情况很不妙,他应该站起身,给医院打急救电话。可邢应苔周围除了这只猫,一个人都没有。窗外那样黑,屋里也没有人,邢应苔的心被一种浓得无法散去的阴霾笼罩,寂寞得说不出话来。他还沉浸在刚刚的梦境中,即使被招财咬醒,意识还是在自动重复有关崇善的回忆。邢应苔艰难地呼吸,右手将招财抱起,放到自己胸前。招财知道邢应苔此时承受不了它的体重,忍不住挣扎。邢应苔茫然看着上空,右手捏住招财的脖颈,断断续续地说:“……那你要一辈子陪在我身边。”他的脸因为生病而烧得通红,正如崇善当时笑过的模样。邢应苔的声音沙哑,却将那人言语的腔调学了七八分。崇善曾经和他说了什么,原来邢应苔是记得清清楚楚的。邢应苔揽住怀里的猫,闭上眼睛。有细密的雨滴打在窗户上,声音好似撞在挡风玻璃上的飞虫,数量庞大,震人心魄。仅有的一丝光线完全被阴云遮住,屋里漆黑一片。邢应苔的呼吸越来越艰难,到后来几乎要失去意识。不知何时,他突然感觉身上一重,手上毛茸茸的触感变得光滑冰凉,滑不留手。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一道闪电恰好在此时划过,邢应苔在自己几乎要闭合的眼缝里看见了一双黄澄澄的眼睛,眼睛下有两颗极浅的泪痣。那是他熟悉的相貌,什么都很熟悉,唯独不该出现在这里。邢应苔却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是了,他想,他……这是快要死了。浑身赤裸、急得快要喷火的男人用手轻轻托住邢应苔的后颈,邢应苔终于闭上了眼睛,心想,崇善死的时候,他想的都是些什么?和自己是不是一样?再次睁开眼睛时,邢应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胸口闷痛,恶心的感觉让他又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头去看周围的环境。一片碧蓝的隔帘,身上盖着整洁干净的白色厚被,邢应苔抬手一看,果然,手背上挂着一袋透明的液。邢应苔的动作惊到了坐在旁边的男人,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轻声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看到那男人的脸,邢应苔的瞳孔猛地一缩,抿着唇,像是没听到一样,一声不吭。只见那男人身材高瘦,穿着一件邢应苔的长袖毛衣,眉眼尽数舒展,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让人忍不住想和他说一说话。邢应苔却紧紧盯着男人的眼,脖颈紧绷。——崇善!竟然是崇善!他果然没死。崇善见邢应苔表情戒备,本来站着,此时又坐了回去。他托着自己的下巴,说:“既然醒了那就证明暂时没事。我猜你有很多话想跟我说,我就不去叫医生了,免得杂人过来打扰我们叙旧。”“……”邢应苔用单手撑着,微微起身,向后挪了挪,同时左右巡视,想看看周围有没有其他人。崇善也不怒,他的脾气比之前可是好的太多了,就这样看着邢应苔,等他不动后,催促道:“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邢应苔看着崇善,终于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觉得这样不对劲了。原来,尽管崇善和记忆中的相貌如出一辙,可他的眼睛并不是黑的,而是一种透亮的黄,非要说的话,和招财很是相似。见邢应苔闭口不谈,崇善笑了笑,抬起右腿搭在左腿上,换了一个轻松的坐姿,口中说道:“你不和我说话,我却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应苔,想知道我为什么还在这儿吗?”“……”“当然是因为我爱——”“……你别说了。”邢应苔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打断崇善的话,问,“你没通知我的家里人?”被打断话的崇善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他反问:“为什么要通知他们?”邢应苔盯着崇善,十分戒备,仔细打量面前的男人。他看到崇善脖颈上有几道清晰的血痕,泛着青紫,突然就明白了。崇善见邢应苔一直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本来轻松的心情不由得越来越向下沉。他向前伸手,慢慢碰到邢应苔的发边,为他整理一下头发。欣赏着邢应苔紧张的神情,崇善缩回手,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他眨眨那双颜色怪异的眼,说:“病这么重,也不去看医生,不然你以为我愿意被你发现吗?”邢应苔看着崇善的脖子,点点头,说:“你真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崇善,你太厉害了。”崇善‘哈’的一声,嘲讽道:“你高看我了,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变成那副样子。”“……”“所以呢,”崇善保持着双腿交叉的姿势,向后靠,然而呼吸急促,也有些紧张,问,“你是怎么想的?”“所以呢,”崇善保持着双腿交叉的姿势,向后靠,然而呼吸急促,也有些紧张,问,“你是怎么想的?”邢应苔胸口发热,他看着崇善的眼睛,然后说:“……我能五年不见你,就能五十年不见你。”崇善的表情骤然扭曲,他愤怒地喊了一声,然后压在邢应苔的身上,双手用力掐住他的脖子。邢应苔一惊之下向后闪躲,可不知为何动弹不得,很快被扼得呼吸困难,他的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连崇善的眼睛也看不清楚了。邢应苔被推倒在一片碧绿平静、无边无际的湖水中,湖水味道奇特,好似浸泡尸体的福尔马林,邢应苔清晰地感受到身体被一点一点浸泡下去,无法挣扎。湖水没过鼻梁,胸口陡然一痛,痛得几欲发狂。而后邢应苔呼吸突然就顺畅起来。他深深吸了口气,挣扎一阵,再一次睁开眼睛。这次睁眼比刚刚更有实际感,他能感受到眼球干涩的转动,脑袋浑浑噩噩,浑身无处不痛。邢应苔扭着头,先看见了自己输液的左手,然后是左边两个穿着病号服的男病人。这里是医院,但只有自己一个人。邢应苔咳了两声,忍受着喉咙刀割般的疼痛,看到身边没人,不由得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刚刚是做了个梦。梦里见到了一个早已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偏偏梦的还这样真实,还把他按在了招财的头上……如果崇善地下有知,知道邢应苔拿他和一只丑陋而肥胖的公猫相提并论,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跑出来。自崇善死后,邢应苔经常会做有关崇善复活后的梦。梦中崇善形态各异,但最后一定会以他扼死自己为结尾,所以邢应苔一点都不吃惊。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天天和招财相处,所以梦里也就有它,这也不稀奇。邢应苔回想了一会儿后,暗自评价,这次的梦最逼真,直到现在还能想起崇善到底穿的是哪件衣服。他从床上坐起,找了找,摸到自己的手机。即使是这么几步的动作,他都有些头晕目眩,心想这次真是托大了,为什么不去医院?他刚二十几岁,难道真的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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