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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财睁开眼睛,灯光下,猫科动物特有的漆黑眼瞳茫然地看着邢应苔。邢应苔伸手把招财身上的毛衣脱掉,露出招财杂色毛下隐藏的白色绒毛。招财张开口,‘喵’的一声,没有任何抵抗。脱下毛衣后,邢应苔掀开被子,把招财放到了自己身边。自打邢应苔过敏后,招财已经很久没能进邢应苔的被窝了,它感激得泪眼盈盈,狂叫着舔邢应苔的手臂。它觉得哪怕一直穿这件毛衣也不要紧了。那一晚邢应苔搂住招财睡得安稳,却不知道凌晨左右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本来已经去世的崇善,在最近突然又出版了一本小说。有人猜这是之前崇善写好已经发给编辑、只差出版的稿子,有人却说崇善的死其实是个骗局。真真假假,不能辨认,这一出版,吸引了众多读者的目光。当时邢应苔还不知道,但第二天早晨醒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他坐在餐桌上时父母和邢春霖频频扭头来看自己。邢应苔问:“怎么了?”邢春霖看了看眯眼趴在邢应苔腿上的招财,说:“昨晚小叔——”邢妈妈咳了一声,示意邢春霖想清楚再说话。于是邢春霖顿了顿,仔细看着邢应苔的脸色,见他没有多大的变化,才慢慢说:“昨晚,崇善的小说出版了,是一本新的小说。”邢应苔一愣,顿了顿,他‘嗯’了一声,喝了口粥,没说什么。邢妈妈道:“听说是最近才发给编辑的,好多人奇怪崇善到底是不是还活着。”邢爸爸说:“也不一定就是人还在。当初尸体不是都看见了吗?”邢妈妈说:“是的,所以这绝对是炒作,不用在意。崇善肯定不在……不在人世了。”父母这话说得太直白,好像故意说给谁听。邢应苔听了两句,放下筷子,说:“我吃饱了。”说完,邢应苔起身离开。邢家人目视着邢应苔的背影,没人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邢妈妈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是想崇善活着,还是不想让他活着。老大总是不太高兴。何必呢。”邢妈妈记得之前崇善和邢应苔俩感情还是很好的,就算崇善再怎样丧尽天良,十几年都过去了,人也死了,何必因为崇善曾经的错误耿耿于怀?好比当初崇善给邢应苔留下遗产,又为什么不要?连邢妈妈这样岁数的人都在那庞大的数额下红了眼睛,邢应苔却那样态度坚决。他才二十五岁呀,这真没道理。邢应苔只喝了几口粥就回到自己房间坐着。他坐在椅子上时,招财就迅速跳上来坐在邢应苔的腿上。邢应苔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就算招财踩的很用力,他也没反应。只见邢应苔面无表情地打开电脑,看了会儿新闻后,又默默合上电脑。招财‘喵’的一声,卷起尾巴,一错不错地仔细盯着邢应苔看。邢应苔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然而呼吸有些急促,而且心跳得也快了。招财整只猫靠在邢应苔的胸膛上,所以它能感受得到。招财的心也砰砰直跳,它抬起前爪,放在邢应苔胸前,眼里满是陶醉的神情。邢应苔没空去看向来就喜欢粘着自己的胖猫,他深吸一口气,把招财放到地上,然后拿过书包,在书包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的方形纸袋。那纸袋是棕黄色的,看上去像是装照片的。等邢应苔打开后,果然倒出来的是几张照片。邢应苔将那照片放在手心里,紧紧握住。他一手紧捏照片,起身收拾一下书包。他的表情还是那样平静,背着书包,走出房间后,对还在吃饭的家里人说:“我出一下门。”邢妈妈急喊:“外面在下雨呢,你去做什么?”“没什么。”邢应苔二话不说,开门后迅速离开。他并没想要带着招财一起出门,然而招财反应太迅速,在邢应苔收拾书包时就咬住拉链,躺在背包夹层内,耍赖着,示意主人如果想出门,一定要带着自己。邢应苔撑起雨伞,将装着招财的书包放到胸前,疾步朝某个方向走去。看邢应苔走得这么急,招财还以为他有急事要做。但走了二十分钟后,邢应苔不仅什么都没做,而且竟然越走越慢,最后停下来,迷茫地看了看四周。现在是冬天,还下了雨,所以路人很少。邢应苔站了一会儿,找了个可以避雨的屋檐。他坐在石头上,把书包放在膝头,然后拉开拉链,让招财露出脑袋。招财嗷嗷叫唤,左右巡视。它被剃了毛,只穿一件肥大的女士毛衣,突然露出头,不由打了个喷嚏。邢应苔擦了擦它的鼻子,微微侧身,替他挡住风和雨。邢应苔一直紧握的手缓缓张开,露出一张已经被捏的皱巴巴的相片。相片上的男子相貌英俊,眼下有两颗细小的痣。看着照片上的男子,邢应苔皱起眉。邢应苔不觉得崇善小说突然出版是意外。家里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以为这是炒作。实际上现在是一个很微妙的时间,正好在庞桐的妹妹纠缠自己,而自己有没法拒绝的阶段里。崇善是在用这种方式警告邢应苔,让他别再继续不当回事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崇善决不允许有女人接近邢应苔身边,尽管有些人跟邢应苔根本就没有任何暧昧。一阵寒风吹过,招财的胡须抖了抖,它有点冷,忍不住从背包里跳出来,往邢应苔的衣服里钻。邢应苔解开大衣的扣子,将它搂在怀里。招财感觉到邢应苔身体不正常的高温,有点担心地叫了几声。邢应苔没有理会,他系上扣子,而后扭头去看近在咫尺的雨。他突然想起——是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雨天。崇善并不是生来就喜欢写小说的,他在二十八岁前,没有任何一个迹象表明日后他会靠写作为生。之所以后来开始写了,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有话要说’。可崇善精神状况不稳定,不是见到一个人就愿意讲话给对方听,时间长了,他就拿起笔,写下一个个荒谬但极其深情的故事。遇到邢应苔后,崇善那种‘有话要说’的冲动便破土而出,尽管邢应苔本人好像不太感兴趣,可崇善总是追在他身后,用恳求的语气说:“我只给你讲一段!听一段小故事就好。”那时还是秋天,不那么冷,下着绵绵不歇的细雨。邢应苔撑伞走在前面,并不搭理崇善。走到某处,邢应苔突然一弯腰,右手做出‘捏’的动作,而后转身给崇善看:“有蝴蝶。”崇善看了一眼,道:“黑底黄斑,颜色这样丑陋,有什么好看的?”邢应苔闻言摇了摇头,将沾了雨水而无法飞起的蝴蝶重新放到叶子上,解释道:“我只是看着有些惊讶。都秋天了,天这么冷。这里……大概也就只有这一只蝴蝶还活着吧。”说着说着,表情竟有些落寞,像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邢应苔背对着崇善,所以此时看不到他的表情。明明下着雨,崇善却好像一点都不着急回家,步伐如同在自家花园散步:“我看这蚯蚓到是不错。”邢应苔回头默默看了他一眼:“哪里不错?”“横倒竖卧,摩肩擦踵,哈,多热闹。”崇善道,“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一也,啧啧,我也一样。”邢应苔看他说的认真,顿了顿,竟真弯腰挑了一只蚯蚓起来。只是蚯蚓身上有保护的粘液,碰到会很痒,所以邢应苔用的是旁边的树枝。崇善大惊失色:“你拿它做什么?快放下。”“你不是说它不错吗?”邢应苔手里树枝上挂着一条二三十厘米的紫红色蚯蚓,还在不停扭动,看上去十分恶心,“要不要近处来看看。”崇善脸都绿了,他毫无尊严地求饶:“不,不。好哥哥,求你放下,这里好滑,我想到你身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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