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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天我就出现在了学校里。池跃的母亲身体好像好点了,出了院。池跃给我打电话报平安,还说会准时回学校报到。我说那就好,你回去以后好好准备一桌满汉全席等我。池跃说没问题,吃不下的是小狗。我说,那我这几天都不吃饭了,保存实力。当时我正拿着拖把跟客厅的地板战斗着,可是我没告诉池跃。我边跟他聊天边幻想着他到时候进门讶然的样子,颇有成就感。这个惊喜够大了吧?可是,池跃接下来一句话就顿时让我觉得,我真是败给他了。池跃说,晓晓,我打算跟爸妈说咱俩的事儿了,你给我打打气吧。池跃:无法弥补的伤害有句老话,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平时也算不上多聪明,这次却真的是糊涂到家了。可是出柜这种东西,我去哪儿积累经验去?不就是一张嘴一说话的事儿么?我怎么知道会是这么个后果?总之,我没时间反省,我现在急得两眼冒金星,恨不得晕过去的人是我,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后悔。老爸没了刚才的震怒,大概是因为在外面他想给我留点儿面子,也可能他只是忙得忘记了我的存在。我茫然地跟在他后面,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我承认之前我有点太过于乐观了,从小到大,我几乎没见过爸爸妈妈生气的样子,所以我以为这次也不会,就算会,也不至于太严重。他们脾气一直都很好,尤其是对我。我只是告诉他们,我这辈子不会跟女人结婚,我喜欢陆晓,我们想要一直在一起,像夫妻一样生活,而已。说的时候我很紧张,虽然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接受他们的质问和责备,但是心跳还是快得几乎要超出我的负荷。可是我没想到我话还没说完,老爸一个耳光就招呼过来了,我被打得有点懵,这完全不是老爸的行事作风,他居然什么都没问,连确认一下都没有,直接就开始揍我。揍我我也认了,我一动不动任他打,我以为他出完气,这事儿就算定下来了。妈妈一开始目瞪口呆什么反应都没有,过了一会儿才拉开老爸,颤着声音问,池跃,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么?我说妈对不起,是真的。老爸吼了一声我不准!我想,也许那次陆晓过来,爸爸就已经有所察觉了,要不怎么他连过渡都不需要,直接就炸了呢?他一直在担心在怀疑,没想到今天噩梦成真吧。妈妈失控地哭了起来,我看着心里特别难受,只能给他们跪下。作为儿子,我觉得我该死了。我说,我跟陆晓都是认真的,求你们成全我们吧,他对你们会像对亲生父母一样好的。爸爸说,我不稀罕。我词穷了,我知道在这个时刻我有很多很多话可以说,但是我什么都想不出来,说得再好听有什么用呢?事实不会因为我说话的方式而改变。然后更严重的事情发生了。老妈犯病,当场就晕过去不省人事。我和爸爸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把她弄进了医院,一路上,爸爸再没有跟我说一句话,连正眼看我都不愿意。我想,他是真的恨我了。这一切都好像发生在一瞬间,比做一场梦还要快,一眨眼,什么都变了。我脑子越来越乱,晕眩地看着眼前来去匆匆的人群,分不清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我自己臆想的一场梦。妈妈的住院手续办好了,我想进病房陪着她,可是爸爸不让我进去,在门口,我还能依稀听见妈妈抽噎的声音。我在病房门口一直坐到晚上,爸爸从里面出来,本来不想理我,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池跃,你跟我来。”我默默地跟着他回了家,他替妈妈收拾着生活用品,我好几次想帮忙他都挡开了我的手,我只好在一旁看着,等着他说话。最后,爸爸冷着脸说:“跟陆晓断了。”不容商量的口吻。我看着他,摇头。“是不是就算我们都被你气死了,你还是不肯回头?”我哀求:“爸爸,你试着接受我们吧,陆晓他……”爸爸没听我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真真切切地感到了恐惧。陆晓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都没接,昨天我跟他说要出柜,他比我还紧张,用短信跟我商量了一个晚上的对策。他现在一定挺着急的,我一天没跟他联系了,他完全不知道我这里什么情况。我想,他一定特别害怕我不要他。手机安静了,我犹豫了很久,给他拨了过去。怎么都好,我不能让他自己胡思乱想干着急,这是我们俩共同的事情,他有权知道,即使是不好的消息。“池跃,怎么样了?”陆晓几乎是马上接起了电话。“我妈又进医院了。”陆晓沉默。“晓晓,我很难受。”“池跃……”“总会好的吧?晓晓,他们气会消的吧?”说这话的时候我特别无力,我到底想确认些什么呢?陆晓没搭腔,但是我听见了他努力忍住哽咽的声音。好长一段时间,我们俩都没有说话,就这么徒劳地保持着接通状态。半晌,陆晓轻轻地问:“池跃,你会坚持吗?”我说:“会的。”“你不会跟我分手的吧?”“不会。”我们都不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什么,只能用苍白无力的对话来掩饰我们的无助和惶恐,说白了,我们只是在互相安慰而已。挂了电话,我去医院,怕刺激到我妈,我只能在病房门口偷偷地看,爸爸坐在病床边,拉着妈妈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妈妈一直在哭,爸爸时不时伸手去帮她擦眼泪,自己却也是眼眶通红。我觉得特别心酸,我一直以为我是个挺孝顺的人,可是却把自己的父母逼到这个份上。值得吗?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就把它赶出了我的脑子,我不敢想这个问题,我怕一想,我跟陆晓就完了。我怕陆晓哭,我怕看到陆晓伤心的样子,我只想他跟我在一起,永远都能快乐幸福。可是这些,都要用我父母的眼泪和伤心去交换,我觉得罪恶。恍惚间,我觉得我被两股力量毫不留情地撕扯着,一边是我和陆晓的爱情,还有这么久以来我对他的所有承诺,另一边,是养育了我二十年的父母,他们的日子一直很苦,却竭尽全力要让我过得和别人家的小孩一样好。我觉得很疼,因为我两边都不想放开。其实我早就预料到今天的情形的,就算努力让自己乐观起来,鼓起勇气去面对,潜意识里,我还是看得见今天这个两难的局面。所以我才一直逃避着出柜的问题,因为我知道有很大的可能,出柜就等于分手。陆晓问,你会坚持吗?我能回答什么呢?我说会,其实是我希望会吧。我希望,真的可以坚持下去,不辜负他。后天就要开学了,我曾经答应过陆晓会按时回去,现在恐怕不行了。妈妈在医院躺了一天,身体状况稳定了下来,我松了一口气,可是依旧守在门口,不敢离开半步。爸爸在病房进出,看到我,只能恨铁不成钢地叹气。下午的时候,爸爸出去买晚饭,我在走廊的长椅上犯困,突然病房里哐当一声,是玻璃碎裂的声音。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不确定刚才那个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几乎是本能,我跑进了妈妈的病房,看到妈妈满面泪痕,抓着玻璃杯的碎片就要往手腕上划,我脑子轰的一下,彻底崩溃。我冲过去夺下碎片,锋利的玻璃划破了我的手心,我跪下来,哭着对我妈说,妈,我错了,我马上跟陆晓分手,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吧。妈妈泣不成声,边哭边说:“池跃,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你到底被什么蒙了心了?你这是要我们家破人亡吗?”我一直说着对不起,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妈妈出院了,嫌花钱太多,回家躺着。为了不让爸爸分心,我一直照顾着她,开学已经两天了,我连车票都没买,我压住了自己所有的念头,一心一意却又麻木地在家里呆着。那天我只给陆晓发了一条短信,说,我妈想自杀,被我拦住了,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多余的话我半点没说,但是我想,陆晓都能明白。他也的确明白了,没有再跟我联系。这天我刚煮上饭,沉寂了好几天的手机突然响了,我去阳台接起,努力让自己声音平静一点:“晓晓。”“池跃,我帮你注册了,学费已经在你卡上扣了,到时候你带着对账单去你们系办拿收据。”“好。”短暂的沉寂,我知道陆晓还有话跟我说。“池跃。”“在。”“咱俩分手吧。”陆晓:说不出口的再见昨天我叫梁笑过来帮我拿了被子和几件衣服回去,他问我干嘛,我说房子租约到期了得挪窝。梁笑不经意地开玩笑,挪窝怎么使唤我啊?谁帮你搬过来你让谁再搬回去呗。我笑着推他一把,说咱俩关系谁跟谁啊,帮忙干点活你也计较,人家不是没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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