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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姚昆猛地跳了起来,“我怎地不知!”龙将军居然打了大胜仗,居然打了大胜仗!这事若是当时知晓,白英便无话可说。又怎会咄咄逼人,闹得这般僵。那江鸿青也自然不会突然疯魔起来……姚昆忽然懂了。“谁人将消息拦下了?”“钱大人。”姚昆转身踢翻了椅子,骂了一连串脏话。“这畜生,我帮了他许多,他为何如此害我!”没人回话,只有静缘师太冷冷地道:“这些不重要。先说明白你们打算如何,芳儿怎么办?”姚昆一噎,怎地不重要?怎地不重要?!他的性命,他家人的性命,全被人给害了!难怪主薄突然疯魔起来,非说是他支使,难怪郡府衙门里的衙差有叛变的,难怪……姚昆对上静缘师太冰冷锐利的眼神……好吧,这些可以先放一放,说说眼下怎么办。姚昆把椅子扶回来,重又坐下了。“如此,安姑娘,你去找将军吧。我打算回中兰城。”“回中兰?”安若晨吃惊:“大人,眼下只有将军能帮你了。”姚昆摇摇头:“将军帮不了我。既是钱世新,那肯定谋划已久。他对我知之甚深,别人我还得犹豫犹豫,钱世新嘛,他太了解我,他手上有不少我的把柄,我辩无可辩,就算到皇上面前告状,钱世新也能举出许多我的短处来。他知道我在乎什么,我若不回去,他会对我家人下手的。将军帮不了我。我必须回去,他会伤我家人。”“愚蠢!”静缘师太骂了一句。所有人都一呆,哟,师太居然还管太守送死的事呢,还以为她只在乎安若芳小姑娘。静缘师太看也不看其他人,只对姚昆道:“他若是要用家人要挟于你,你活着一日,你家人便能活着一日。你回去送死,他砍完你的脑袋转身便会砍光你家人脑袋,所谓斩草除根,你家人活着,便会想着为你报仇,他怎会留后患?”姚昆吃惊,他竟是未想到这一层。或者该说,他未把钱世新想得这么狠。“万一……”他犹豫着。“你不重要了,随便你如何。”静缘师太撇下太守,又转身与安若晨道:“就算将军打了胜仗,芳儿跟着你去前线仍是不妥。路途遥远,追兵在后,你才两个护卫,还不怎么顶用。前线战情千变万化,待你们到时,说不定南秦又反败为胜。总之芳儿不能去。你可还有其他地方安置她?”安若晨想了想:“有的。”“何处?”安若晨刚要答,田庆忽地跳了起来:“外头有人!”众人俱是一惊。静缘师太皱着眉侧耳倾听。安若晨忙道:“田大哥,卢大哥,烦请出去查探一下。”卢正、田庆拔出剑往外走,安若晨又道:“请务必小心。”太守补上一句:“若能生擒,抓回来问话。”田庆、卢正应了声,翻墙出去了。静缘师太久久不语,她看了看安若芳。小姑娘握着姐姐的手,依偎在姐姐身边,颇有些紧张地盯着后院门看。静缘师太与安若晨道:“你的两个护卫,看起来也不是靠得住的。”安若晨不语,方才是她疏忽了,差点漏嘴。姚昆不说话,他现在对人的信任感也是极低。他曾经最信任的主薄江鸿青,最信任的钱世新,最后也不过如此。若不是他们,他也不会如今这般。静缘师太看着安若晨的眼睛,过了一会道:“你过来,芳儿也来。”安若晨没拒绝,拉上妹妹起身。太守姚昆皱眉头,什么意思,撇下他要做什么?静缘师太冷冷看了他一眼道:“你就在这儿呆着。我们一会就出来。”姚昆没法,眼睁睁地看着静缘师太带着安若晨姐妹两个去了前院。静缘师太带着她们到了自己厢房里,说道:“那个可托付的人家是谁,太守可知道?你的两个护卫可知道?”“他们认得,但未必会想到。”“钱世新也认得,但未必想到?”“是。”“是哪家?”“薛家。我二妹的未来夫家。”“为何能靠得住?”“将军选的人。”不必多解释,一句话就够。静缘师太果然不再疑惑了,她只问:“与你交情深吗?确定薛家会收留芳儿,会护着她?”“薛公子会护着四妹的。不过不是为我,是为我二妹。”“那好。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写信给薛家,让芳儿带着,再给芳儿一件信物。薛家怎么走,找谁,怎么说话,你且交代清楚了。我信不过你的护卫,那个太守也是个大麻烦。他目标太大,全城都是追捕他的,追兵不定何时就会到了。我一会便带芳儿下山。”“师太……”安若芳很有些紧张。安若晨安慰道:“无事。师太说得对。我们几人都是通缉要犯,进城后会被盯上。你离开中兰城已久,大家都以为你死了。衙门那处寻你之事早已松懈,你混在人群里入城,该是不会引人注目。师太,你不能这身打扮,需得换换装……”安若晨话未说完便被静缘师太打断:“还用得着你教!”静缘师太转向安若芳,道:“你且放心去,我乔装成普通妇人在暗处跟着你,到了薛府,再陪你进去,若是一切顺利,你就在那处藏身。”她说着,拉开屋内暗格,摸出两大包银两来。一包递给安若芳:“你拿着银子,吃住别人家里,也不亏欠他们的。剩余的自己收好,日后若是没别人依靠,还有银子依靠。”安若芳看看安若晨,安若晨对她点点头。安若芳接过了。“还有你。”静缘师太转向安若晨,将另一包银两给她:“看你逃得如此狼狈,定是身无分文。我还有些寻常村妇的衣裳,你且换上逃命去。你亏欠我的。日后你若能活着,别忘了去薛府接你妹妹。我与芳儿缘分已尽,送她到那之后,便不会再见。与你嘛,希望也不会再见。”“师太。”安若芳听得她这么说,眼眶红了。“莫哭,哭也无用。快回密室里拿上你的东西,我一会带你走。”“大姐。”安若芳抱住安若晨,眼泪落了下来。才见面又要分开了吗?“莫哭。”安若晨抱紧她,“告别的话,我们去年在家里便已说过,记得吗?如今不必再重说一遍。大姐守诺,大姐信你也会守诺。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嗯。”安若芳用力点头,擦了泪,速奔去密室拿包袱去。静缘师太速准备笔墨纸砚,让安若晨磨墨写信。又拿出两套衣裳给安若晨,告诉她这屋内及庵内的机关,然后道:“莫要与任何人说起芳儿的下落,谁都不要相信。待我与芳儿走后,你们也速速离开。莫打听我的事,莫害了芳儿,不然我可不管你是她的谁,定会让你付出代价。”安若晨将信折好,道:“师太,既是也许再无机会见面,有些事我问你。”“是我杀的。”静缘未等她问便直接说了。安若晨被噎得。“你们派去丰安县的探子是我杀的,闵东平是我杀的,李明宇是我杀的,霍铭善是我杀的。”静缘师太看着安若晨的眼睛,冷冰冰地道。安若晨咽了咽唾沫,告诫自己不能害怕,不可露出胆怯的样子。“细作都还有谁?”安若晨跳过一切,问重点。“联络我的闵东平、唐轩,都死了。其他人与我并无接触。”“他们俩是头目,是联络接头人,是吗?”“对。”“那么若来了新的联络接头人,你如何辩认真伪?”“有暗语。解铃还需系铃人,可是系上的铃铛几个才够响。差不多这样的意思。”“几个?”“闵东平是一个,唐轩是两个。”安若晨明白了,她问:“若是再有联络头子,便会说三个铃铛才够响是吗?”“那便不知了。唐轩没交代后事。”“钱裴是细作吗?钱世新是细作吗?你可有细作的证据?”“钱裴是。闵东平就是靠着他庇佑,我想杀他时发现的。所以一开始没敢动手,当时闵东平未死,我担心杀了钱裴惹来闵东平疑心,暴露了芳儿。后来再想杀他时,他找了替身,我失手了。”静缘师太道,“没证据。钱世新的事我不清楚。”安若晨懂了。原来钱裴遇袭就是师太干的。“他们不过是传令联络的,幕后的主使是谁?你为何愿意为他们卖命?他们都有哪些手段招揽手下?他们给你布置了这许多任务,总有蛛丝马迹……”安若晨还未说完,又被静缘师太打断了。“我回答了你一些问题,不表示我愿意接受你的盘问。我对这些都没兴趣,没工夫与你聊家常。”她冷冷说完,伸手拿过安若晨手上的信,用下巴指指房门:“你走吧。”安若晨张了张嘴,在静缘师太冰冷的目光下将话咽了回去。她拿上静缘给的衣物银两出去了,走到院子里觉得有些恍惚,许多事她在心里都有推测,如今有些被证实了,却不知如何是好。李长史的死,霍先生的死,她知道凶手是谁,却又没法为他们报仇,讨回公道。安若芳回来,看到姐姐站在院子发呆,忙跑过来抱住安若晨道:“姐,日后我定会有出息,也能办大事,能让你依靠。你一定要好好,要回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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