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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26、25河神爷爷

&esp;&esp;“可能……”展昭也不太确定究竟梁知府在不在酒楼，只是这种味道挺特别的，很明显。

&esp;&esp;白玉堂则是抬起头，开始观察四周的人。

&esp;&esp;一般易容的人，破绽往往不在脸上，而是自身的仪态举止。面容可以改变，但是保持了多年的习惯，一举一动之间带出的自身特点，是很难自己控制的。

&esp;&esp;梁知府有个最大的特点——老头！

&esp;&esp;一个人年轻装老不容易，但是老装年轻更是难上加难，因为体力方面跟不上。

&esp;&esp;酒楼里头来往的人不少，老者却就那么几个，白玉堂看了一下，几个老头都不太像，而年轻人么，很多……

&esp;&esp;展昭听白玉堂没了动静，就问，“你在看么？”

&esp;&esp;“嗯。”白玉堂点了点头，问，“味道从哪个方向过去的？”

&esp;&esp;“哦，应该在我身后。”展昭回答。

&esp;&esp;“也就是说，是进楼不是出楼……”说到这里，白玉堂停了下来，因为他一眼看到了角落里的一桌。那里坐着个脸上有疤的壮年男子，这人身材魁梧，面容丑陋凶悍，让人望而生畏。

&esp;&esp;“猫，我问你，你如果要乔装改扮怕人看见，是打扮得尽量好看呢，还是难看？

&esp;&esp;“这还用问？”展昭失笑，“自然是难看了，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我不是他们要找的人，而且样子吓人些，别人就不敢盯着多看，百利无一害！”

&esp;&esp;“没错。”白玉堂笑了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那人的举止。

&esp;&esp;果然，就见他夹菜吃饭的样子有一股贵气，显见得是不愁吃穿的人，而再看他的背……虽然尽量地挺拔，但还是不自觉地会驼起来一些些……有一股老太。

&esp;&esp;最后，白玉堂看到了那人的手——是老人的手，而且对于一个中年汉子来说，那手未免也太瘦了。

&esp;&esp;想罢，白玉堂挑起嘴角，低声对展昭说，“猫，找见了。”

&esp;&esp;展昭听了虽然高兴却也有些别扭，就低声回了他一句，“找见猫了呀？那你这耗子怎么不跑？”

&esp;&esp;白玉堂反问了他一句，“你说耗子看到猫跑，是跑去追？还是跑去躲起来？

&esp;&esp;……

&esp;&esp;展昭倒是一时愣了下，张张嘴，没接上话。

&esp;&esp;白玉堂低笑出声，“你应该回答……要看那是只什么猫，配的什么耗子。”

&esp;&esp;展昭听不出白玉堂是开玩笑呢，还是话里有话，就也顺着他的意思反问，“那什么耗子看到什么猫会追？喜欢猫的耗子么？”

&esp;&esp;这回轮到白玉堂愣了，盯着展昭看了良久，想要确定他是随口说，还是暗示什么。

&esp;&esp;只是展昭双眼完全看不出情绪，而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是嘴角处习惯性地微微翘着，似笑非笑，很讨喜。

&esp;&esp;白玉堂叹了口气，想着如何反驳的时候，就见那壮年汉子已经付了饭钱，站起来离去。

&esp;&esp;展昭就听白玉堂压低声音说，“来了。”

&esp;&esp;“谁？”展昭眨了眨眼，“猫还是耗子？”

&esp;&esp;白玉堂用脚尖轻轻蹭了他脚腕子一下，低声道，“梁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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