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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3页）

&esp;&esp;“你知道在来这里之前，她在哪里工作吗？”

&esp;&esp;“如果你们特别想知道的话，我想我能找到关于她的一些信息，哈卡斯特探长。她的推荐信在这里存了档。我现在能想起来的是，她曾在伦敦工作过，而且她从她的雇主那里得到了很好的推荐语。我想那大概是一家企业，但我记不清了，很可能是房产中介。”

&esp;&esp;“你说她工作表现很好？”

&esp;&esp;“比较不错。”马丁代尔小姐说，她显然不是那种会随意赞美别人的人。

&esp;&esp;“不是一流的吗？”

&esp;&esp;“不是，我应该说不是。她打字熟练，速度达到了平均水平；她有还算良好的教育背景。她是一个仔细而且不会出错的打字员。”

&esp;&esp;“除了工作上的事之外，你私下里对她了解吗？”

&esp;&esp;“不了解。她和，我想，和她的姨妈生活在一起。”这时，马丁代尔小姐显得有些不安。

&esp;&esp;“哈卡斯特探长，我可以问一下，为什么你会问这么多问题？这个女孩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esp;&esp;“还不能这样说，马丁代尔小姐。你认识蜜勒莘·佩玛繻小姐吗？”

&esp;&esp;“佩玛繻，”马丁代尔小姐说着，皱起了她的黄色眉毛。“刚刚，哦，当然。希拉今天下午去了佩玛繻小姐那里。约定的时间是三点钟。”

&esp;&esp;“是通过什么方式预约的，马丁代尔小姐？”

&esp;&esp;“电话。佩玛繻小姐打来电话说她需要一位速记员的服务，让我派韦伯小姐过去。”

&esp;&esp;“她特别要求要找希拉·韦伯的？”

&esp;&esp;“是的。”

&esp;&esp;“电话是什么时候打来的？”

&esp;&esp;马丁代尔小姐想了一会儿。

&esp;&esp;“电话是我接的。应该是午饭时间打来的。我想差不多应该是一点五十分。总之肯定是两点之前。哦，对了，我想起来在我的便签簿上有记录。准确的时间是一点四十九分。”

&esp;&esp;“是佩玛繻小姐亲自找的你吗？”

&esp;&esp;马丁代尔小姐看起来似乎有点吃惊。

&esp;&esp;“我猜想是的。”

&esp;&esp;“但是你并不熟悉她的声音？你没有见过她？”

&esp;&esp;“是的，我不认识她。她自称蜜勒莘·佩玛繻小姐，然后给了我她的地址，一个位于威尔布拉汉新月街的门牌号。然后，正如我说的，她要求希拉·韦伯，如果有空的话，在三点钟去她那里。”

&esp;&esp;这话说得清晰而确切。我想马丁代尔小姐将会是极有力的证人。

&esp;&esp;“你能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马丁代尔小姐有点不耐烦地问。

&esp;&esp;“嗯，是这样，马丁代尔小姐，佩玛繻小姐自己否认打过这通电话。”

&esp;&esp;马丁代尔小姐瞪大了眼睛。

&esp;&esp;“真的！太奇怪了。”

&esp;&esp;“换句话说，你说有人打了这通电话，但是你并不能确切地说这个电话就是佩玛繻小姐本人打的。”

&esp;&esp;“不能，我当然不能确定。我不认识她，但是事实上，我不明白做这件事的意义在哪里？难道是一个什么恶作剧吗？”

&esp;&esp;“远比那要严重得多，”哈卡斯特说，“那位佩玛繻小姐，或者不管她是谁，曾给出什么理由说要特意找希拉·韦伯吗？”

&esp;&esp;马丁代尔小姐想了想。

&esp;&esp;“她说希拉·韦伯以前为她服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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