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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克里登（第3页）

&esp;&esp;米切尔摇了摇头。年轻的乘务员说：“我也记得她，有一次她在巴黎搭乘八点的早班飞机。”

&esp;&esp;“你们谁是最后见到她活着的人？”

&esp;&esp;“他。”年轻乘务员指了指伙伴。

&esp;&esp;“对，”米切尔说，“我当时给她送咖啡。”

&esp;&esp;“那时她看上去怎么样？”

&esp;&esp;“不好说，我没怎么注意她。我只是递给她糖罐，给她牛奶被谢绝了。”

&esp;&esp;“那是什么时候？”

&esp;&esp;“说不准，当时我们在英吉利海峡上空，大约是在两点钟吧。”

&esp;&esp;“差不多是那个时间。”那个叫艾伯特·戴维斯的乘务员说。

&esp;&esp;“你再次见到她是什么时间？”

&esp;&esp;“是在我收账单的时候。”

&esp;&esp;“那是什么时间？”

&esp;&esp;“大约一刻钟之后吧。我还以为她睡着了，哎呀，她那时候恐怕已经死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仍很惊恐。

&esp;&esp;“你当时没见到这东西？”杰普指了指钢针。

&esp;&esp;“没有，先生。”

&esp;&esp;“你呢，戴维斯？”

&esp;&esp;“我去给她送配奶酪的饼干，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当时她还好好的。”

&esp;&esp;“你们一般怎么送餐？”波洛问：“是两人分舱发送？”

&esp;&esp;“不，我们是一起发送。先送汤，然后是肉食、蔬菜、沙拉，接着是甜点之类的。我们先送后舱，然后出来，装好新的餐盒后再送前舱。”

&esp;&esp;波洛点点头。

&esp;&esp;“这位叫莫里索的女人在飞机上和谁说过话吗？或者表现出认出谁的样子？”杰普问。

&esp;&esp;“我没看见。”

&esp;&esp;“你呢，戴维斯？”

&esp;&esp;“我也没有。”

&esp;&esp;“飞行当中她离开过座位吗？”

&esp;&esp;“我看没有。”

&esp;&esp;“你们想想还有什么可提供的线索？”

&esp;&esp;两人想了一下，都摇摇头。

&esp;&esp;“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esp;&esp;亨利·米切尔严肃地说：“发生这样的事很糟糕。尽管我觉得很烦，但我一直在负责任地处理。”

&esp;&esp;“是这样的。我看不出你有什么可受责备的地方。”杰普说，“而且我也很同意你的话，发生这样的事确实很糟糕。”

&esp;&esp;杰普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而波洛探过身说：“请允许我问一个小问题。”

&esp;&esp;“说吧，波洛先生。”

&esp;&esp;“你们看见一只黄蜂在飞机里飞了吗？”

&esp;&esp;两人摇摇头。米切尔说：“据我所知，机舱里没黄蜂。”

&esp;&esp;“还是有一只的，”波洛说，“我们在一位乘客的盘子里发现了那只黄蜂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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