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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列车员的证词（第3页）

&esp;&esp;“那我肯定是做噩梦了。”波洛平静地说。

&esp;&esp;“除非，”布克先生插嘴道，“你听到的声音是隔壁房间的。”

&esp;&esp;波洛没有理会这个意见，可能他不想在列车员面前讨论这个问题。

&esp;&esp;“我们说说下个问题。”他说，“假定昨天有个杀手上了火车，能否确定他犯案之后没离开火车？”

&esp;&esp;皮埃尔·米歇尔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esp;&esp;“他也没有可能躲在什么地方吗？”

&esp;&esp;“车上已经仔细搜查过了，”布克先生说，“放弃这种想法吧，我的朋友。”

&esp;&esp;“而且，”米歇尔说，“只要有人上了卧铺车，就休想逃过我的眼睛。”

&esp;&esp;“上一站是哪里？”

&esp;&esp;“温科夫齐。”

&esp;&esp;“什么时间？”

&esp;&esp;“原本应该在十一点五十八分离站，但是由于天气原因，晚了二十分钟。”

&esp;&esp;“可能有人从普通车厢跑过来呢？”

&esp;&esp;“不会的，先生。供过晚饭，普通车厢和卧铺车厢之间的门就锁上了。”

&esp;&esp;“你在温科夫齐下过车吗？”

&esp;&esp;“是的，先生。和平时一样，我到了站台上，站在车厢的脚踏板旁边，其他列车员也是如此。”

&esp;&esp;“前面的门呢——靠近餐车的那个？”

&esp;&esp;“一直都是从里面闩着的。”

&esp;&esp;“现在没有闩上。”

&esp;&esp;列车员显得很惊讶，后来恢复了平静。“肯定是哪位旅客打开门看雪去了。”

&esp;&esp;“也许吧。”波洛说。

&esp;&esp;他沉思着用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一两分钟。

&esp;&esp;“先生不会责怪我吧？”列车员怯生生地问道。

&esp;&esp;波洛亲切地冲他笑笑。

&esp;&esp;“也许纯属巧合，我的朋友。”他说，“啊，我想起另外一个问题。你说过，你在敲雷切特先生的房门时，另外一个地方又响铃了。实际上我也听见了。是谁？”

&esp;&esp;“是德拉戈米罗夫公主，她吩咐我叫她的女仆来。”

&esp;&esp;“你去了吗？”

&esp;&esp;“是的，先生。”

&esp;&esp;波洛若有所思地研究着面前的平面图，然后点点头。

&esp;&esp;“目前就这些问题了。”他说。

&esp;&esp;“谢谢，先生。”

&esp;&esp;列车员站起来，看着布克先生。

&esp;&esp;“别难过了，”后者亲切地说，“我看不出你有什么失职的地方。”

&esp;&esp;皮埃尔·米歇尔高兴地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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