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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伯爵夫妇的证词（第2页）

&esp;&esp;伯爵笑了。“坐火车旅行时，我妻子都会服用安眠药。她和平时一样服了台俄那。”

&esp;&esp;他顿了顿。“很抱歉，我帮不了你们了。”

&esp;&esp;波洛递给他一张纸和一支钢笔。

&esp;&esp;“谢谢您，伯爵先生。这只是例行公事，您可否写下您的姓名和住址？”

&esp;&esp;伯爵缓慢而仔细地写着。

&esp;&esp;“还好是我写给你们，”他愉快地说，“不熟悉这种语言的人，很难拼写出我庄园的名字。”

&esp;&esp;他把纸还给波洛，站起身来。

&esp;&esp;“我妻子完全没有必要来这儿了，”他说，“她知道的还不如我多。”

&esp;&esp;波洛的眼睛微微一亮。

&esp;&esp;“自然，自然，”他说，“但是我想还是应该跟伯爵夫人稍微谈一两句。”

&esp;&esp;“绝对没有这个必要。”伯爵的声音里透出一股威严。

&esp;&esp;波洛和善地向他眨眨眼。

&esp;&esp;“只是例行公事，”他说，“可是您知道，这对我的报告很有必要。”

&esp;&esp;“请便吧。”

&esp;&esp;伯爵不情愿地让步了，简单地行了个外国礼，就离开了餐车。

&esp;&esp;波洛伸手拿过一份护照，上面记着伯爵的姓名和头衔。他往下翻看着。“陪同人员：妻子；教名：埃伦娜·玛丽亚；娘家姓：戈尔登贝格；年龄：二十。”上面还有一滴粗心的办事员不知何时掉上的油渍。

&esp;&esp;“外交护照，”布克先生说，“我们得小心，我的朋友，别惹事。这种人跟谋杀可不会有什么关系。”

&esp;&esp;“放心吧，我的朋友，我很老练的。只是例行公事。”

&esp;&esp;看到安德雷尼伯爵夫人走进餐车，他压低了嗓门。她看起来十分娇羞，楚楚动人。

&esp;&esp;“你们想见我，先生们？”

&esp;&esp;“只是例行公事，伯爵夫人。”波洛殷勤地站起来，恭敬地把她迎到自己对面的座位上，“只是问您昨晚是否看到或者听到什么，也许对弄清这个案子有帮助。”

&esp;&esp;“什么也没有，先生，我睡着了。”

&esp;&esp;“比如，您没听见您隔壁房间的骚动声吗？住在那边的美国太太非常慌乱，还按了电铃叫列车员。”

&esp;&esp;“我什么都没听见，先生。你知道的，我吃了安眠药。”

&esp;&esp;“啊！我明白。好吧，我们就不挽留您了。”然而，等她迅速站起身后，波洛又说，“请稍等。这些资料——您娘家的姓氏、您的年龄等——没错吧？”

&esp;&esp;“非常正确，先生。”

&esp;&esp;“也许您可以在这份备忘录上签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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