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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客厅女仆（第5页）

&esp;&esp;“您可以随意搜查我的东西，”她轻蔑地说，“但只会白费力气。”

&esp;&esp;波洛突然打岔：“艾克罗伊德先生开除你——或者你主动辞职，是昨天下午的事，对不对？”

&esp;&esp;女孩点了点头。

&esp;&esp;“你们的谈话持续了多长时间？”

&esp;&esp;“谈话？”

&esp;&esp;“对，你和艾克罗伊德先生在书房里的谈话。”

&esp;&esp;“我……我不清楚。”

&esp;&esp;“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esp;&esp;“差不多。”

&esp;&esp;“没超出这个时间？”

&esp;&esp;“肯定不超过半小时。”

&esp;&esp;“多谢了，小姐。”

&esp;&esp;我好奇地望着波洛，他正在重新摆放桌面上的几件物品，非常精确地将它们摆正，双目炯炯有神。

&esp;&esp;“就这样吧。”警督说。

&esp;&esp;厄休拉·伯恩走了。警督又转向拉塞尔小姐。

&esp;&esp;“她来工作多长时间了？您还保存着她的介绍信吗？”

&esp;&esp;拉塞尔小姐没有回答前一个问题，只是走到旁边一个柜子面前，拉开一个抽屉，取出一沓夹在一起的信件。她从中挑出一封，递给警督。

&esp;&esp;“嗯，”警督说，“看来没问题。理查德·弗里奥特太太，家住马尔比镇的马尔比农庄。这女人是谁？”

&esp;&esp;“很善良的乡下人。”拉塞尔小姐说。

&esp;&esp;“好吧，”警督边说边把信还给她，“我们再来看看另外一个，埃尔西·戴尔。”

&esp;&esp;埃尔西·戴尔是个高个子的金发姑娘，长相挺讨人喜欢，但稍带点傻气。她干脆利索地回答了我们的提问，对丢钱的事情表现出极大的关注与焦虑。

&esp;&esp;“我看不出她有什么问题。”把她打发走之后，警督说，“帕克怎么样？”

&esp;&esp;拉塞尔小姐又紧抿双唇，没有作答。

&esp;&esp;“我总觉得这人有问题，”警督沉吟道，“但麻烦在于，我看不出他什么时候有机会下手。晚饭过后他就忙得不可开交，而且整个晚上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我一直在密切调查他的动向，所以很有把握。好了，非常感谢你，拉塞尔小姐。我们先把这件事放一放。很可能是艾克罗伊德先生本人把钱用掉了。”

&esp;&esp;女管家无动于衷地道了声午安，我们就告辞了。

&esp;&esp;我和波洛一起离开芬利庄园。

&esp;&esp;“我很纳闷，”我主动打破沉默，“那姑娘到底弄乱了什么文件，会让艾克罗伊德如此大发雷霆？说不定里面有解开这个谜团的线索。”

&esp;&esp;“但秘书说过，桌上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文件。”

&esp;&esp;“是的，不过——”我停住了。

&esp;&esp;“艾克罗伊德为这么点儿事就发这么大的火，你很奇怪吧？”

&esp;&esp;“是啊，想不通。”

&esp;&esp;“但这果真只是一件小事吗？”

&esp;&esp;“当然，”我承认，“我们不知道那些究竟是什么文件，可雷蒙德说得非常肯定——”

&esp;&esp;“先不考虑雷蒙德。那姑娘你怎么看？”

&esp;&esp;“哪一个？客厅女仆？”

&esp;&esp;“对，客厅女仆，厄休拉·伯恩。”

&esp;&esp;“似乎挺好的。”我犹豫不决地说。

&esp;&esp;波洛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但我的重音放在“好”字上，而他则把重音放在“似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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