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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女求偶（第4页）

&esp;&esp;简说：“恋爱？您说什么呀!”

&esp;&esp;“我说错了吗？一个男人在求婚之前追求一位年轻女士，人们不是把他们叫作一对恋人吗？您的朋友们可能会说得更好玩。”波洛轻轻地哼着，“十三，十四，女求偶。你看我们周围，她们都是在干这事。”

&esp;&esp;简酸溜溜地说：“好吧，我只是众人中的一员，我想……”她突然转向波洛。

&esp;&esp;“我想向您道歉。那天是我弄错了，我以为您想方设法跑到爱夏庄，为的是监视霍华德。但是，后来阿利斯泰尔姨公告诉我是他请您过去的，因为他想让您帮忙查清那个女人——塞恩斯伯里·西尔失踪的事情？”

&esp;&esp;“确实如此。”

&esp;&esp;“所以我为那天晚上对您说的话道歉。但是您看上去真的很像，您知道。我是说，很像是在跟踪霍华德，在监视我们俩。”

&esp;&esp;“尽管如此，小姐，我还是亲眼看见了霍华德先生英勇地扑向凶手的一幕，他救了您的姨公，也阻止了凶手再开第二枪。”

&esp;&esp;“您讲话的方式真是有趣，波洛先生。我永远都看不出您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esp;&esp;波洛严肃地说：

&esp;&esp;“此时此刻，我是认真的，奥利维娅小姐。”

&esp;&esp;简带着点儿哭腔说：

&esp;&esp;“那为什么您看我的眼神是这样的？好像……好像为我感到多么遗憾似的？”

&esp;&esp;“也许我确实感到有点儿遗憾，小姐，为我不久就要做的事儿……”

&esp;&esp;“好吧，那么——您就别做了！”

&esp;&esp;“哎呀，小姐，但是我必须……”

&esp;&esp;她盯着他看了一两分钟，然后问：

&esp;&esp;“您找到那个女人了吗？”

&esp;&esp;“这么说吧，我知道她在哪里。”

&esp;&esp;“她死了吗？”

&esp;&esp;“我可没有这么说。”

&esp;&esp;“她还活着，嗯？”

&esp;&esp;“我也没这么说。”

&esp;&esp;简恼火地看着他，大声嚷嚷道：

&esp;&esp;“她总居其一吧，对吗？”

&esp;&esp;“事实上，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esp;&esp;“我想是您把事情复杂化了！”

&esp;&esp;“有人是这么说我的。”波洛承认道。

&esp;&esp;简哆嗦了一下，说：

&esp;&esp;“好搞笑啊！这么可爱的好天气，而我却突然感到很冷……”

&esp;&esp;“您最好走动一下，小姐。”

&esp;&esp;简站起身来。她犹豫不决地在那里站了一分钟，突然说：“霍华德想让我和他秘密结婚，马上，不让任何人知道。他说……他说这是我能和他结婚的唯一办法，因为我太软弱。”她哭了出来，用一只手使劲儿抓着波洛的胳膊问：“我该怎么办哪，波洛先生？”

&esp;&esp;“为什么要问我呢？您有更亲近的人啊！”

&esp;&esp;“我妈？她听到后会把整个房子都喊塌的！阿利斯泰尔姨公？他既谨慎又啰唆：还有时间，亲爱的，你一定要拿得特别准了再说，‘你知道，他有点古怪——你的这位年轻人。没必要这么着急……’”

&esp;&esp;“您的朋友们呢？”波洛建议说。

&esp;&esp;“我没有朋友，只有一帮什么都不懂的人。我和他们也就是一起喝酒跳舞，说些没有意义的空话罢了！霍华德是我碰到的唯一真实的人。”

&esp;&esp;“还是那句话——您为什么会问我呢，奥利维娅小姐？”

&esp;&esp;简说：“因为您脸上莫名其妙的表情——好像您对什么事情感到遗憾，好像您知道有些什么事情会……会发生……”

&esp;&esp;她停住口。

&esp;&esp;“怎么样？”她问，“您想说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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