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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起诉（第5页）

&esp;&esp;“你否认于六月二十九日向百盛订购过黑胡子吗？”

&esp;&esp;“没错。”

&esp;&esp;“啊，万一你哥哥发生什么事，谁将继承斯泰尔斯庄园？”

&esp;&esp;这个残忍的问题让劳伦斯苍白的脸立刻一片通红。法官不满地咕哝着，被告席上的约翰则愤怒地向前探着身子。

&esp;&esp;海维韦萨根本不在乎他当事人的愤怒。

&esp;&esp;“回答我的问题。”

&esp;&esp;“我想，”劳伦斯平静地说，“会是我。”

&esp;&esp;“你说‘想’是什么意思？你哥哥没有孩子，你会继承它，是吗？”

&esp;&esp;“是。”

&esp;&esp;“啊，很好。”海维韦萨那和蔼的语气中有一种残忍，“而且你还会继承一大笔钱，对吗？”

&esp;&esp;“实际上，欧内斯特爵士，”法官抗议道，“这些问题跟本案无关。”

&esp;&esp;欧内斯特爵士鞠了一躬，继续发射利箭。

&esp;&esp;“在七月十七日星期二，你和另一位客人去参观了塔明斯特红十字医院的药房，是吗？”

&esp;&esp;“是。”

&esp;&esp;“有那么几分钟的时间你正好是一个人待着，你是否打开了毒药橱柜，检查了一些瓶子？”

&esp;&esp;“我……我……可能吧。”

&esp;&esp;“我认为你确实这么干了吧？”

&esp;&esp;“是。”

&esp;&esp;欧内斯特爵士又向他发射了第二个问题。

&esp;&esp;“你是否特别检查过一个瓶子？”

&esp;&esp;“没有，我不这么认为。”

&esp;&esp;“小心点儿，卡文迪什先生。我指的是装有盐酸士的宁的一个小瓶子。”

&esp;&esp;劳伦斯的脸色一下子变青了。

&esp;&esp;“不……我真的没有。”

&esp;&esp;“那你怎么解释瓶子上面留下了你清晰无误的指纹？”

&esp;&esp;这种恐吓的手段对紧张的情绪来说非常有效。

&esp;&esp;“我……我想我可能拿过瓶子。”

&esp;&esp;“我也这么想！你从瓶子里拿出过什么东西没有？”

&esp;&esp;“当然没有。”

&esp;&esp;“那你干吗拿瓶子？”

&esp;&esp;“我曾经学过医学，对这种东西自然感兴趣。”

&esp;&esp;“啊！所以你对毒药‘自然感兴趣’，对吗？然而，你是等到只有一个人时，才满足你的‘兴趣’的吧？”

&esp;&esp;“那纯粹是巧合。就算其他人在那儿，我也会这么做的。”

&esp;&esp;“可是，这事发生的时候，其他人不在那儿吧？”

&esp;&esp;“不在，但是——”

&esp;&esp;“实际上，整个下午，你只有几分钟的时间是独自一人，然而你对盐酸士的宁的‘自然的兴趣’就发生在——我说，发生在——几分钟之内，是吗？”

&esp;&esp;劳伦斯结结巴巴地说得很可怜。

&esp;&esp;“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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