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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二个凶手（第2页）

&esp;&esp;“他说他讨厌暖炉。”

&esp;&esp;“有人听见你们的对话吗？”

&esp;&esp;“应该没有。我刻意压低嗓门，免得打扰牌友。”她淡淡地补充了一句，“事实上，夏塔纳先生当时还活着、并且和我说过话这件事，只有我的一面之词而已。”

&esp;&esp;巴特尔警司并未深究，继续以冷静而条理分明的态度询问。

&esp;&esp;“当时是几点？”

&esp;&esp;“我们差不多已经打了一小时多一点。”

&esp;&esp;“其他人呢？”

&esp;&esp;“罗伯茨医生端过一杯饮料给我。他自己也拿了一杯——那是更晚的时候。德斯帕少校也去端了杯饮料——大概十一点十五分左右。”

&esp;&esp;“只有一次？”

&esp;&esp;“不……好像是两次。男士们起来好几次，但我没注意他们干什么。梅瑞迪斯小姐似乎只离开座位一次，绕过去看搭档的牌。”

&esp;&esp;“但她一直留在牌桌周围？”

&esp;&esp;“我不敢确定。她也可能走开过。”

&esp;&esp;巴特尔点点头。“这些表述都很模糊啊。”他咕哝着。

&esp;&esp;“很抱歉。”

&esp;&esp;巴特尔又一次变魔术般抽出那锋利而精致的短匕首。

&esp;&esp;“请你看看这个，洛里默太太。”

&esp;&esp;洛里默太太不动声色地接过来。

&esp;&esp;“以前见过吗？”

&esp;&esp;“从没见过。”

&esp;&esp;“就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esp;&esp;“我没注意。”

&esp;&esp;“洛里默太太，你可能已经意识到了，用这样的武器，女人也可以跟男人一样轻松地取人性命。”

&esp;&esp;“估计是吧。”洛里默太太平静地答道。

&esp;&esp;她倾身将那精美的小玩意儿还给他。

&esp;&esp;“但话说回来，”巴特尔警司又说，“那个女人也得彻底豁出去。风险非常大。”

&esp;&esp;他等了一分钟，但洛里默太太没做任何回答。

&esp;&esp;“你知不知道另外三人和夏塔纳先生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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