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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武虽然看上去有点儿急躁和心不在焉,却一直在认真倾听沈浚和那名胖护卫讲话,可以说,在场的几人中,没有谁比他更想抓住那伙盗马贼,找回他们的坐骑。
“才过了一晚,怎么会不记得。那么小一道门,却配了这么大一把锁,我还是头一回见!”面对沈浚的发问,他先是举了举手中拿着的巨锁,立刻接口道,然后又扬了扬手里的铁链,“再说这链子也太细了,不用费多大力气一刀就能砍断。”
“搞这些丁零当啷的玩意儿有什么用,自以为固若金汤,还不是被人家用钥匙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陆修武越想越气,带着嘲弄的口吻又找补了一句,与此同时将两样东西往门旁的地上一扔,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诶,老沈,你说这门会不会就是老板自己打开的?”话音刚落,陆修武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突然问道,“我不是怀疑是他干的,我是说,后来老板因为什么事把门再次打开过,比如又来了新的住客,将那人带来的马安顿好以后,离开时却忘了上锁?”
“你怎么这么肯定不是那老板干的?”胖护卫冷不防出言质问道,口气里带着明显的不以为然的意味,“后来他又将门打开,难道就不可能是为了偷我们的马吗?”
陆修武蓦地一怔,脸色迅即变得很难看。本来他就因为丢了马而暗暗着恼,只因有沈浚和春红在,才没表现得像过去那般急躁,见谁都没好气。
所以连弟弟陆修文都对他的反应感到非常意外,仿佛他对这件关乎三人命运的大事一点都不在乎似的。
然而实际上并非如此,陆修武想要找回马匹的急切心情唯有他自己最清楚。
倘若这件事发生在洛城,他自信不出半日便能把马找回来。可这里毕竟不是洛城,他既没有线人可打听,也对当地的情况不熟悉,想把这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盗马案破了,怕是没有几日绝难办到。
到那时候,他们的马早已不知被卖到哪里去了,就算抓住了窃贼,想要追回来也几乎不可能。
对他们来说,眼下最要紧的是找马而不是抓人,如果偷儿们能立刻将马还回来,哪怕以暂时借去用用这个最不像理由的理由为托词,他也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这还不够,他甚至可以保证不咎其罪,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不过,陆修武心里清楚这是不可能的。此刻,他只感到脑袋完全乱成了一团,急得无法思考。
摆在眼前的许多可疑之处,在他看来既有可能,又都不可能。半晌,他呆在原地,一面留意地听着沈浚和胖护卫讲话,一面眼巴巴地盯着完好无损的后门、铁索和锁链,以及空空如也的马房与院子,理不出一点儿头绪。
除了报告给官府,他想不出其他办法。总不能挨家挨户敲门问有没有看到他们的马吧?那岂不等于是在大海里捞针?何况这大海里有没有针还不一定呢!
可两地之间偏偏多年没有来往,自己贸然拿着腰牌去,怕是会像一大早那样自讨没趣,乃至反遭羞辱。
万一碰上那三个倒霉的捕快,两厢见面分外眼红,只怕事情更其难办。
然而以普通百姓的身份报案,这桩不起眼的盗马案只会被压在那儿,没个一年半载轮不上,即便最后排到了,大概率也会再次被束之高阁。
每年新发的,加上陈年积压的大案要案尚有不少未侦破,哪有功夫给他们找马去?在人家眼里,说白了,不过就是损失点儿银子,为此劳师动众犯不上。
的确,这次他们损失了不少银子,因为那三匹战马可不便宜,当年都是从大齐最大的开济马市上买来的,专供边营长官以及驿卒传递重要函件时骑乘。
而且据他所知,这种马只有大型的马市才有。
因此,即使有钱,在短时间之内想买到同样等次的马也绝非易事,在这样一个不足万人的小小集镇就更不可能了。
同样的战马,洛城边营中只有五匹,除了沈浚他们所骑的那三匹,另外两匹则是当年同西绥交战时缴来的,战事结束以后,由当时领兵的一名参将分别赏给了边营正副长官。
从马市购得的这三匹则留做日常换乘之用,打上次出门被王爷借了来,至今还没归还过,这也是王爷头一回向边营长官开口,足见其对此次任务的重视。
先不说接下来如何走完那六七百里的路程,就说回去以后,他们如何向王爷交代,王爷又如何向边营长官交代?
赔钱自然是免不了的,毕竟马匹是公家财产,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以后王爷也别想再跟边营借什么东西了,或者说,王爷没法再张这个口了。
尤为重要的是,他们此行所负的任务贻误不得,迟一天说迫不得已还过得去,晚几天甚至十几天,那就是只能证明他们办事不力,没什么好狡辩的。
到时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他们把任务撂在一边,满世界在找马,非气出个好歹来不可。
若真那样的话,他们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他,不如就此躲进深山,落草为寇算了。
此时,陆修武表面上竭力克制着,没有显露出来,或者说,不仔细端详,还以为他跟没事儿人似的,心里实则已急得火烧眉毛。
他已无计可施,转而从同伴那里获得更多的线索,以期尽快找到马匹的下落。
却不想他经过一番慎重思考所做的推测,沈浚还没来得及回答,竟被这个闷葫芦一样的家伙拿来借机搞了个突袭,陆修武登时抑制不住地火大。
心想自己好歹也是堂堂皇子的手下,五年来私下查办过不知多少案子,没有一件不是以最终告破了结的。
县衙那帮蠢蛋尚且入不了他的法眼,哪轮得到一个护院在这儿说三道四、指手画脚?
尤其还当着春红的面,这不是故意让他难堪吗?这气他可忍不了。
“如此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脖子上顶着的怕不是个榆木疙瘩吧?”陆修武也不看那胖护卫,冷冷地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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