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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连御几乎泣不成声,崩溃地抹着眼泪。与此同时,对方发情期的信息素也全然笼罩住畔,幸亏连御已经和岑禛永久标记过,不然若是再勾连起畔的发情期,那才是真正的惨不忍睹。
&esp;&esp;“……连御,你真的发情了。”畔努力释放向导素,但他知道自己和连御的相合性不够,起不到安抚的作用,“别哭,发生什么了?”
&esp;&esp;“我……想死。”连御抽噎道:“岑禛……变心了……”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禛哥:我不是我没有!!!
&esp;&esp;
&esp;&esp;“……”什么情况,现在这种生死关头,岑禛还有心思在斗奴场里和野男人出轨?畔直觉这其中有误会,毕竟连御正处在发情期,或者说是易感期,任何细微的情绪都会被无限放大,放在平常可能就是无伤大雅的吃味,到了这两天,就变成了奸淫掳掠杀人放火。
&esp;&esp;连御哭得又伤心又委屈,声音很轻,大颗的泪珠却接连不断,他低下头肩膀颤抖着,不停地拿手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esp;&esp;“他不要我了……唔,”他打了个小小的泪嗝,“我,不如去死好了……”
&esp;&esp;畔本来心就软,这下子真是被他哭得心都碎了,即便明知道这是一个处于发情期的哨兵,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作数的,但仍旧是被连御搞得慌乱不已。
&esp;&esp;“怎么可能呢,岑禛现在……”畔看向独立竖在连御面前的悬浮屏,“岑禛现在正在斗奴场里打架呢。”
&esp;&esp;“我是为了他才活着,的。”连御说着,泪水更是断了线一般地涌出,“他不能不要我。”
&esp;&esp;“他怎么可能不要你!”畔手足无措地安慰道,他扯过软毛巾给连御擦脸,眼看着连御把一整条毛巾都哭湿了,他简直要疯:“这地方我上哪里给你找适配向导素啊!”
&esp;&esp;忽然,畔意识到什么,点着屏幕里的岑禛信息,着急地自言自语:“买下来,把岑禛买下来……怎么买啊?这到底要怎么操作?!”
&esp;&esp;畔摸完显示屏又去摸连御的隐形终端,方才他亲眼见到连御是通过手腕和岑禛交流的,但还不等他碰到连御的肌肤,下一秒哨兵就一个错手把他从床上摔了下去。
&esp;&esp;“离我远点!!”连御恶狠狠地喊道,他一双灰绿色的眼中杀意毕现,好像下一刻就会暴起拧断向导的喉骨。吼完这句话,他又鼻子一吸,委屈的神色重新浮现,透明的泪水也再次涌出眼眶,连御坐回床头,双手抱住膝盖,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esp;&esp;地板上脊椎差点被摔碎的畔:“……”
&esp;&esp;这里是什么人间地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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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听到一句自杀宣言似的‘我恨你’之后,岑禛明白连御彻底陷入了发情期,已经完全无法沟通了。
&esp;&esp;他无奈地重新拎起医疗箱,“我有非常不好的预感……如果等会看到一个淡金色长发的男人,就是我那个被卖去当性奴的恋人,你就赶紧转头跑,跑得越快越好。”
&esp;&esp;“哈?”狼人没有听懂因果关系,他朝躲藏在集装房间阴影处,不怀好意的蜥蜴人龇了龇牙,然后快步跟上岑禛,“你恋人?为什么?”
&esp;&esp;“别管为什么,不想死跑就是了。”
&esp;&esp;狼人怀疑地眯起了眼睛,他向来不把搞不明白的事情放在心上,接连打退几个上赶着找死的战奴之后,岑禛的这句警告就彻底被抛之脑后。
&esp;&esp;失去了连御的指引和帮助,岑禛之能凭借手中粗糙的地图和直觉前行,他们不可避免地绕了路。特别狼人手里还有一个显眼无比的医疗箱,一路上,他们两人就像移动的活招牌,好像有喇叭在头顶广播:老子来了!
&esp;&esp;但就是因为他们的惹眼,反而让很多战奴感到忌惮,就像空城计那样,因为惧怕他们可能拥有的绝对实力,从而不敢轻易动手。
&esp;&esp;很快,就在岑禛和狼人踏足红灯区边界的时候,一个小时过去,机械音准时出现,播报——
&esp;&esp;剩余人数为二百六十一人;
&esp;&esp;面具杀手进入斗奴场,代表神圣的主惩罚那些至今手上仍未沾染鲜血的懦夫;
&esp;&esp;新一轮的禁区为:海滩、医院、动物园。
&esp;&esp;红灯区占地是所有区域中最小的,一个又一个的集装箱紧紧挤在一起,房间尺寸也比民宅区和医院的小,在这种细节处还意外符合现实社会的情况。
&esp;&esp;这里没有被列为禁区,也没有与其他禁区相隔,而且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大部分人都谨慎地选择了闭门不出。
&esp;&esp;岑禛越往里走眉头皱得越紧,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太淡,路面上也很干净,证明红灯区的绝大多数战奴还没有杀过人,可这并不代表这里的人都素质高、道德感强,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夺走他人的生命,只是都在等待合适的时机而已。
&esp;&esp;现在,伴随着奴市的面具杀手倾巢而出,最后的死线也终于到了,岑禛确信为了避免被杀手追捕,这里很快就会爆发激烈的混战,他们来得实在不是时候。
&esp;&esp;9号妓师所在的集装箱并不难找,岑禛敲了敲门,在感知到房间内瞬间迸发出的哨兵信息素后,他在心底松了口气,人还在。
&esp;&esp;“曜金,守河,我是岑禛。”
&esp;&esp;短短半秒的静止过后,集装箱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守河和曜金挽着手打开房门,见到来人真的是岑禛,守河露出了‘自家养的猪真争气’的老父亲表情,很是欣慰岑禛竟然全须全尾地横越大半个斗奴场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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