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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煜风微一挑眉,黑眸里掠过些不悦的情绪去。只不过过了几秒,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薄薄的唇勾了起来。那双漆黑的眸子转而盯到了秦晴的身上,笑意在眼底潋滟。“好。下次我一定……轻拿轻放。”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和语气,让秦晴赧然而失语,一路积郁的满腔羞愤不知应该从哪儿宣泄。如果换成旁人,此时大概早已忍不住跟闻煜风杠起来,但就像秦晴并不擅长与同学表达善意,她更不熟悉的,便是应该如何去责难别人进而表达自己的不愉。于是最后,尽管气鼓鼓的,秦晴还是垂了眼坐在那儿,没说什么。没从秦晴那儿得到反抗,闻煜风却眼神一深,心里被撩拨着的火星莫名又腾地一下升了半丈。过了半晌,他低眼瞧着秦晴,哑声笑了。“你怎么那么好欺负,嗯?”“……!”秦晴抬起头来,气得极了,漂亮的杏眼都睁得圆溜溜的。“闻煜风。”她带着点恼怒喊他的名字,声音却又软又糯。“——再喊一遍。”闻煜风没经思考,就本能地开口。等同时收到秦晴和校医那边震惊的目光,他才蓦然回神。……艹。黑眸里掠过难得一见的狼狈情绪,闻煜风轻咳了声,转开眼去。再这么下去……他觉得自己大概就真要成个变态了。作者有话要说:闻煜风:做禽兽还是做变态,这是个问题。校医给秦晴简单地做了听诊,最后点了点头。“确实是中暑,不过好在不严重。这样,你把军训外套脱了,让体表温度降下来,然后在这儿多休息一段时间吧。”校医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走向诊室外面。“我去给你拿两盒藿香正气水,之后记得要按说明书服用。”“嗯,麻烦您了。”秦晴这会儿脑袋还有点晕,也没异议,听话地应了一声,就要去解上衣迷彩服的扣子。只不过刚一抬手,掌心位置就传来了一阵疼痛,让她情不自禁地抽了口气。她低头看向摊开的左手手心。已经有点干涸的血珠缀在虎口的位置,那伤横在本来就纤薄的手掌上,怎么看怎么有些狰狞。秦晴这才想起来,之前摔倒的时候是蹭伤了手掌和膝盖的。只不过之后一路被闻煜风扛到了医务室,她只顾着羞恼,连疼都忘了。想到这儿,秦晴有心没胆地偷偷睖了闻煜风一眼。只是她这儿一抬头,却刚好跟那人的视线撞在了一处——闻煜风正盯着她血糊糊的手掌心,脸色沉下去,英气的剑眉也拧了起来。看对方神色,秦晴不知怎么地,恍惚有种惹了祸的小孩儿见到家长的感觉——恨不能把自己缩成一个球,从这人眼皮子底下安安静静地溜过去才好。还没等秦晴想出什么应对的话来,就见闻煜风沉着脸色站到了自己面前。男生压腰俯身,好看的眉眼蹙着,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手掌心的伤口。过了几秒,薄薄的唇开阖了下:“疼吗?”“……啊?”原本以为那沉郁神情之后必然是什么训责,秦晴都没去考虑立场的问题就先怂了许多。结果出乎她意料,出口竟是这两个字,而且对方连语气都放缓了些。像是怕话音稍重,就会让她多疼一些似的。秦晴犹豫了下,才慢吞吞地摇了摇头。“不疼。”不疼才怪了……秦晴蔫蔫地垂下眼。“谢谢学长,我好多了。待会儿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不麻烦学长了。”“……”亲眼见着嘴边的小兔子呲溜一下蹿出去好远,还摆出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虽然知道是自己当初亲口撺掇、自作自受,但闻煜风仍旧觉着心痒。心痒之外,还有点莫名的躁。他站起身,从旁边架子上拎了医用箱过来,眼神不知不觉地深了下去。等再走到秦晴面前,站定,男生的薄唇微挑。“——你刚叫我什么来着?”“……”这个问题莫名地让秦晴觉着有点危险。她想了两秒,还是乖乖地开口。“谢谢学长。”闻煜风微微眯起眼。……倒是机灵,会拿话来堵他了。闻煜风将医用箱打开,取出了棉花棒和里面的碘伏。然后他顺便拉过了一旁的医疗推车,将手里的碘伏瓶子拧起,一样一样熟练摆开、取用。这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显然是熟稔得很,秦晴都不禁在一旁瞧得出神。不知怎么的,她想起了前几天在综合格斗场看到的那个她一点都不熟悉的闻煜风,还有奶奶之前说过的关于他的家庭的话。像是有什么软刺扎在了心上,算不得疼,却又莫名地让人察觉微微酸涩的不适。秦晴皱起细眉,精致漂亮的小脸也不自觉地绷了起来。而直到手边医疗推车上所有东西铺摆开,闻煜风右手伸出,托握住了秦晴的手腕。秦晴一呆,回过神来,本能地就要挣开:“学长……”“‘学长’?”闻煜风却是俯下身,就着这个动作停住,然后眼帘蓦地一掀,黑眸在纤长浓密的睫毛下微熠——“你之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随着话音,薄唇慢慢挑了起来,一点似笑非笑的情绪映进男生漆黑的眸子里。秦晴望着近在咫尺的人,怔住。她得承认,刨除所有性格品行相关的东西不谈,眼前这人即便在她见过的所有相貌上等的人里,也得算是顶好看的。以至于哪怕是这么近的距离,她在他清俊的面庞上仍旧找不到半点瑕疵。就好像每一条弧线都是完美的大师之作,让人好奇为何会有人如此得基因的偏爱。“咝……”秦晴蓦地倒抽了口冷气,思绪登时被拽了回来,她本能地看向痛觉传来的方向。细小的沙粒被蘸着碘伏的棉花棒从伤口处轻轻抹开,微微的刺痛从伤口传递回大脑。直到此时痛过之后,秦晴才突然反应过来。——她刚刚竟然盯着一个男生的脸看丢了魂,甚至连对方什么时候低下头去给她处理伤口都没注意到。“……”秦晴的脸颊后知后觉地泛上热度。闻煜风似是不察,垂着眼托握着她的左手手腕,认认真真地上药。等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棉花棒也换到最后一支,他才笑意微懒地抬了眼。“以后不要叫我学长。”秦晴没反应过来,本能地问:“为什么?”闻煜风眼神一深。但他没接话,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从他带她离开已经有半个小时,按照那些人的速度,这个时间也差不多了……闻煜风遂直起身,收拾了医疗推车上的药品和棉花棒,最后盖上了医用箱,归置原处。“你在这儿好好休息,等中午直接离校。军训那边我帮你请假。”秦晴闻言犹豫了下,再抬眼时,发现那人已经快走出诊室了。她便点点头。“谢谢学——”“长”字还未出口,蓦然扫过来的视线让秦晴一噎。她心虚地低下头去,有点无辜地鼓了鼓腮。而站在诊室门口的闻煜风慢慢从女孩儿身上收回了视线,眼神闪了一下。然后他迈开长腿走了出去,将诊室的门在身后带上。剩最后一条门缝的时候,一句似笑非笑的低语从外面飞了进来。——“因为我可不是想做你学长。”“啪”的一声,门合上了。“……”房间里面,秦晴懵懂地看了一眼已经关住的门,又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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