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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月色甚明,透过绡纱照进来,几乎能看清楚她圆润耳垂上细小的绒毛。她的额头光洁饱满,生得一副聪明相,下连接着一只秀挺的鼻,鼻尖微微上翘,在月色下泛着莹润的一点辉光。嘴巴玲珑而有肉感,此刻微微咬着下唇,像是在跟谁赌气。
李勖与谢氏缔亲,的确是出于纯粹的利益考量,只是没有料到,谢太傅竟将这么一个女儿嫁了过来。
这么一个小女儿,令李勖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韶音许久不闻李勖接话,不由翻了个身,用那双琥珀色的杏核眼望着他,“你怎么不问问他是谁呢?”
她的眸子比月色更明亮,李勖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淡淡道:“是那个送你香囊之人,对么?”
韶音抽了一口气,惊讶于他什么都知道,心里微微有点不好意思,便补充道:“他很讨厌我,我也很讨厌他。”
说完之后,她自己也沉默了,像是在心里仔细琢磨这话说得到底准不准确。
过了许久,李勖一直没有吭声,只闻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
“你睡着了?”
韶音轻声问他。
“嗯,睡吧。”
他回答道,不知是清醒着还是梦话。
第二日清晨,韶音几乎与李勖同时醒来。
一睁开眼,便见他正看着自己,眼神似乎……有些古怪。
韶音揉了揉眼睛,鼻音里尚留着刚睡醒时的倦懒,“你怎么不盖被子?”
虽是夏季,这座滨江军镇的夜晚还是有些微的凉意,若是不盖上薄被,很容易着凉。
李勖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往下移,落到了她的怀里。
韶音迷迷糊糊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一看之下,先前残留的倦意顿时烟消云散。那薄薄的大红丝被已经尽被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揉成一团,骑在腿下。
而那腿……却是不着寸缕,只有腿根处还覆着一层未被她踢开的轻薄纱裙。
某处浑圆若隐若现。
“你……我……”
韶音支吾了两声,只觉浑身的血液都朝着头脸奔涌而来……无地自容!反应过来之后,立马飞快地用被子蒙住了全身,只露出两只眼睛偷偷睃着李勖。
李勖早已起身转过头去,轻咳了一声,道:“你再睡会儿,我去晨练了。”
说罢径自走下榻,取下墙上悬挂的一柄玄铁剑,推门出了屋。
阿雀闻声进来,一眼见到女郎缩在大红的锦被之下,小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不由一惊,连忙问道:“小娘子脸怎么这么红,可是昨夜着凉了?”
说着上前探韶音的额头,疑惑道:“好像是有点,阿筠你也来试试?”
阿筠比她懂的事多,一见韶音这副模样竟也跟着红了脸,她没有探韶音的额头,只是低声询问道:“小娘子这会儿……可还好?要不要再躺一会儿,奴婢教人多备些热水,待会小娘子醒了可以泡个药浴。”
韶音看了眼她身后,确定李勖已经出门去了,顿时松了口气,直接坐起身来,利落地穿好了鞋袜,奇怪道:“有什么不好?不躺了,这几日都没有晨练,若是师父游艺归来,看到我如今这副样子,定是要怪我舞艺荒废的!去把何穆之送我那只金蛇信取来,今日正好试一试!”
阿雀得了吩咐,立刻便去外屋取物,倒是阿筠眼神奇怪,语气迟疑,“小娘子……您确定?”
韶音接过金蛇信,由着阿雀为她穿好外衫,笑吟吟道:“在家时不是一直如此,没道理在这里就惫懒了,你放宽心,那一遭于我而言不过如蚊虫叮咬,已经恢复好了!”
她以为阿筠担心的是晕船那一遭,当日风浪甚急,船舱里一股隐隐约约的难闻味道,她又心情沉重,是以晕得颇为难受,只是如今已过了三日,早就恢复好了。
阿筠总是这样,一点伤风流涕就紧张得不行,韶音好笑之余又怕她担心,想着又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之后提着软剑轻快地出了房门。
阿筠目瞪口呆,望着自家女郎的背影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看什么呢,方才一进来就怪模怪样的?”
闻得阿雀问自己,阿筠方才回过神来,喃喃道:“咱们女郎的身子骨……真好!”
阿雀一愣,回头边整理床铺边笑着道:“那是自然,咱们小娘子自幼习舞,这身子定然不是别家那些弱不禁风的女郎可比的!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快别愣着了,把熏笼拿来,趁着日头没上来把被子熏一熏……”
阿筠取熏笼时忍不住又看了眼窗外,只见女郎已走到庭中那株开得毛绒绒的合欢花树下,迎风抖开那柄金光闪闪的软剑,纤细的腰肢向后一弯,先来了两个后空翻。
阿筠回过头来,回想那句“那一遭于我而言不过如蚊虫叮咬”,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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