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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引鹤目光沉了些,他俯身解开了江寄月的披风,便能看到麻绳是如何将她五花大绑的,比端午节的粽子还不如。
他摸了摸绳索,半晌才道:“这便是江姑娘为自己选的好夫婿。”
沈知涯下的那药只是让江寄月多了些渴望,而非夺她神智,因而荀引鹤这话她听得一清二楚,更觉心痛与难为情,咬着唇,忍着不让自己落泪。
已经足够可怜了,不想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可怜。
荀引鹤手指抵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微微抬起。
那哭了一天的眼睛红肿得厉害,其实没那么好看,但沈知涯用指腹摩挲着她肌肤,道:“真是只可怜的小兔子,失了庇护,被欺负得这么惨,往后便留在我身边,嗯?”
江寄月道:“你与沈知涯有什么区别?”
荀引鹤道:“至少我不会欺负你。”
江寄月道:“这还叫没有欺负我?”
荀引鹤寻了把剪子替她剪开了绳索:“这怎么能叫欺负呢?”他的手指揉着江寄月手腕上的红痕,道,“身上大约都是这种红痕,待会儿我用红花油都替你揉揉。”
沉木香本应是馨甜的,但因为在荀引鹤的身上,便莫名有了侵略感。
江寄月的脸埋在了荀引鹤的胸膛前,她的脸颊因为羞耻而滚烫无比,她难为情至极,恨不得把自己找个地方藏起来。
可是她无路可逃。
片刻前,荀引鹤捏着她的脸颊吻她,道:“喂了药也好,你主动些,正好可以引导我,我只看了几本避火图,并不熟练,怕伤到你。”
但很快江寄月的莽撞便暴露了起来,荀引鹤握住她的腰,看着上方咬唇的她,不敢再把主动权交到她手里。
他抱住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
荀引鹤顿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江寄月。
江寄月被他诧异的目光刺痛,捂住了脸,终于哭出了声来。
那是比身上的疼痛更加难受的心痛,多可笑啊,成亲两年了,都没有与夫君圆房,最后居然是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身下落了红,这事要是传出去,能让江寄月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可即使没有传出去,也足够江寄月难受了,那些独守空闺的寂寞与自我怀疑的卑微,此时都成了泪雨,即使她拼命捂住脸还是不停地落了下来。
她哭得好悲伤,好投入,荀引鹤真怕她哭岔过气去。
她不肯拿开手,荀引鹤便亲吻她的手背,他抱住她:“没有关系,是他不懂得珍惜,都是他的错,我们阿月最好了。”
那药效已经发挥得不能再发挥了,江寄月也不知是药意上头,还是都这样了,也没什么矫情的必要了,她忽然泄愤似地咬住了荀引鹤的肩头,两人贴得更近了。
荀引鹤任她咬着,便是肩膀那头咬出了血丝,也只是摸了摸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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