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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第2页）

&esp;&esp;到朱子英这里就不行了，妻妾不少，除维哥儿外，其他的都是女孩。

&esp;&esp;所以，朱子英的意思是维哥儿死了，爵位就能落到二房头上了。

&esp;&esp;但这根本不可能。

&esp;&esp;朱子英才二六十七，生儿子的日子长着呢。

&esp;&esp;大庆朝的国公之位只传嫡长，魏国公再软弱，也不敢把爵位给二房。

&esp;&esp;常大人气笑了，对司岂说道：“你审你的，跟个混账理论什么。”

&esp;&esp;朱子英狠狠瞪了常大人一眼。

&esp;&esp;司岂道：“纪大人第一次说起这只瓷瓶时，红姑低着头，第二次说瓷瓶在小路上捡到时，她还是不动声色。晚辈以为，以她的年龄阅历，如果砒霜果然是她所下，她做不到这份镇定。”

&esp;&esp;“狗屁不通！”朱子英讥讽地笑了一声，道：“事出反常必妖，一般人听说自己走的小路上发现了装毒的瓷瓶，都会担心自己被牵连，可她居然那么镇定，这不奇怪吗？”

&esp;&esp;红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她大概不会说什么话，干脆一味否认起来。

&esp;&esp;厨娘大概想说什么，四下看了一圈，又低下了头。

&esp;&esp;绿姑也怜悯地看了红姑一眼。

&esp;&esp;纪婵知道，这红姑心思浅，胆小，且不善言辞，极可能被人算计了。

&esp;&esp;她问道：“红姑，你为何要走那条小径，明明那条路比较远。”

&esp;&esp;红姑不答，一边哭一边打着嗝，一个接着一个。

&esp;&esp;纪婵等了好一会儿，红姑才憋出一个字来，“花。”

&esp;&esp;纪婵点点头，红姑喜欢看花，所以才特地走那条路。

&esp;&esp;她看看司岂。

&esp;&esp;司岂收到她的目光，又看了看瓶子，凑到她耳边说道：“要不要验一验指印？”

&esp;&esp;——考虑到还有几个指印没拿到，指纹技术依然局限在四五个人中间，并未传出大理寺。

&esp;&esp;纪婵觉得，如果的确只经手了这么几个人，吴妈妈嫌疑最大。

&esp;&esp;而且，这个院子离那条小路不远，只要能证明吴妈妈出去过，她是凶手的可能性就有九成。

&esp;&esp;纪婵走到维哥儿身边，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说话了。”

&esp;&esp;维哥儿放下勺子，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esp;&esp;“我知道是谁干的。”纪婵肯定地说道。

&esp;&esp;维哥儿的视线游离了一下，又像开水烫了似的缩了回来。

&esp;&esp;纪婵不用看也知道他瞄的是谁，她凑到他耳朵边上，“吴妈妈经常欺负你吧，她是你亲生母亲留下来的人，所以即便你说她对你不好，别人也不会相信，反倒说你撒谎。久而久之，你就不愿意开口说话了，对不对？”

&esp;&esp;维哥儿瞪大了眼睛。

&esp;&esp;司岂又看吴妈妈。

&esp;&esp;吴妈妈正在看着维哥儿，嘴角上还挂着一丝笑意。

&esp;&esp;司岂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挡住了她的脸。

&esp;&esp;“你放心，只要你说实话，我和司大人就能把她关到大牢里去，我可以发誓。”纪婵举起三根手指。

&esp;&esp;常太太犹豫着，也开了口：“维哥儿说实话，若真是她欺负你，外祖母立刻把她杖毙。”

&esp;&esp;维哥儿看看纪婵，又瞧瞧常太太，不太相信地问道：“真的吗？”他问得是常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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