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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龙按捺不住好奇,低声问:“蓝助理以前一直在卫生系统工作,也懂会计账?”
“我在乡镇卫生院时包办从记账到写材料所有行正后勤工作,”蓝京笑道,“再告诉你,医院医疗和药品账务记载比企业账更复杂,单几种价格不同渠道来回切换就要把人绕晕了。”
“企业管理呢?刚才听您说得挺内行。”孟龙索性追问。
蓝京道:“我借用到镇司法所工作期间,大量时间都在帮乡镇企业处理没完没了的经济纠纷——由于法制意识淡薄很多生意口头协议而没形成合同文本,由此产生很多后遗症。一年里我起码九个月泡在各个厂子里,耳濡目染之下自然而然悟出很多名堂,比如这个……”
他随手一指,“宣传费7.8万,东阁效益差成这样了还宣什么传?一看就是假的。但为什么审查审批签字俱全?你再看日期,中秋节前四天,很明显从财务支出去送礼嘛。”
孟龙恍然:“如果查看对应传票,里面应该夹有送礼清单!”
“没有没有,那是另一本账,不会放在财务部门,也不是我们进驻的主要任务,”蓝京笑道,“所以谈话只是一方面,我更喜欢数据,往往数据背后隐藏着很多秘密。”
“我懂了,”孟龙心悦诚服道,“我要跟在您后面好好学习。”
上午十一点,厂办穆主任过来请示中午接风宴放在哪边?厂食堂深处有个小包厢不引人注目,就是环境欠缺些;对面酒楼豪华包厢蛮上档次,但人来人往不够安全。
蓝京摆摆手说哪儿都不去,工作组中午集体吃食堂,晚饭各自回家解决,别跟我们客气,东阁的日子很难过省一分是一分,与其吃到肚里不如多解决些工人工资。
蓝京又补充道,从工作组进驻起招待费子目不准有发生,也不准出现公款接待现象——东阁没多少客户了,哪来的业务需要,是不是?
穆主任略显意外地唯唯诺诺退出,十分钟后邹昊丞匆匆来到会议室,示意孟龙回避一下,然后坐到蓝京旁边推心置腹道:
“可能蓝助理不太知道基层情况,工作组到企业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费用与工资是两码事儿,省下来也发不到工人口袋;还有蓝助理可能对吃吃喝喝不感兴趣,其实我也一般般,但厂领导、工作组成员呢?不能因自己好恶影响同志们工作积极性呀,蓝助理。”
蓝京把做的笔记翻了两页,指着一张表道:“邹主任请看,这是我随机抽了四月上旬招待费用,从厂办到采购、销售、车间四个层面共吃掉两万多,平均每天两千三百元;上旬工业耗水加生活用水都没这么多,相当于喝酒消费比用水快,可惜水电还欠费。三季度因为欠费停了近一周的水电,据统计这期间招待费照样用掉一万多,意味着什么?可以不洗澡、不冲厕所,不能不喝酒……”
邹昊丞尴尬地笑笑:“也不能这么比较,社会风气、行业惯例特别工厂里面有些根深蒂固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改变,作为工作组,我们要注意抓大放小,围绕核心目标来做文章,不能屁股没坐稳先把里里外外全得罪了。”
“我们屁股坐到广大工人那边,就不怕得罪人,”蓝京道,“东阁管理体系从根子起就烂掉了,导致工人辛勤工作的成果被挥霍殆尽,所以小打小闹不能解决问题,必须彻底、颠覆性地做出改变!”
“这个……我有点不是太理解蓝助理的话……”
邹昊丞被对方激烈的态度吓住了,心里嘀咕姓车的怎么派了个愣头青过来?区委这边包括王家旺可没这么想过。
王家旺找他谈话时简明扼要讲了两层意思,一是带工作组进驻东阁有利于解决副处待遇难题;二是要设法稳住东阁局势,千万不能乱,也不能中了某些人的诡计查得天翻地覆,把眼前最困难的境地应付过去再说,也许到最后还得走破产清算那条路。所以落地后采取的找工人谈话、与厂领导搞好关系等策略,都建立在此基础之上。
蓝京仔细打量邹昊丞,悟出上午下楼时险些撞到周轩,周轩飘过的一句话:
“蓝助理悠着点儿,方向不同当心刹不住车。”
是的,蓝京也打听到邹昊丞以常务副主任身份淌这潭浑水的算计,没关系都不是问题,但他若以组长身份把工作组方向跑偏,那就得毫不客气予以抵制了。
“工作组进驻第一顿午饭在食堂和工人们一起吃,并非做秀,而是表明区委区正府的态度,是正治姿态!”
蓝京道,“如果厂领导、行管人员、车间主任们吃不惯,可以自掏腰包下馆子,但第一不准打工作组招牌;第二从今天起所有招待费一律不报,钱省下来总有办法用到更需要的地方,邹主任觉得呢?”
邹昊丞拉长脸道:“蓝助理这样凡事不好商量的作风有问题啊,工作组进驻东阁战线漫长,旷日持久,每桩事都任着性子硬来,那样下去没法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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