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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吃完早饭后,江阳没有再出门。
已经被辞退了,而且他也不需要再出门找别的工作,毕竟陆时鸣昨晚那样直白地跟他说了,不需要他给出任何回报。
江阳终于可以开始复习那本早就计划着要复习却一直没真正翻阅过的占卜课笔记,但看着看着,他又不受控制地开始走神,看了半个多小时,笔记还停在第一页。
在不教课时,陆时鸣会做些自己的事,例如照顾花卉,研究茶道,在书房或客厅安静地看书。
他今天便在看书,他坐在沙发上,江阳坐在餐桌那边,两人本该像往常一样互不打扰,但一个多小时了,江阳的笔记还是没有翻动时,陆时鸣突然走了过来。
他在江阳对面坐下说:“在想什么?”
江阳愣了一下才回神,他道:“也没想什么,就是想老师昨晚说的话……”
陆时鸣:“哪句?”
“‘你觉得我们只是一般的师生’那句。”江阳没有说全部的实话,为防陆时鸣看出些什么,他主动追问说,“老师,你觉得我们的关系跟一般的师生不一样吗?”
“不然呢?”陆时鸣用江阳昨天的话来反问。
江阳心想似乎确实是不太一样的,他昨晚睡前胡思乱想时也仔细分析了一番,一般的师生都是一对多,陆时鸣却只教他一个,而且一般的老师也不会对学生这样照顾,陆时鸣也不会,想来陆时鸣之前在学校授课时,教的那成百上千名学生,在他们身上用的心全部加起来估计都没法跟用在江阳身上的比,所以陆时鸣是只对自己特殊。
这种关系不能简单用师生来定义的话,江阳思来想去,觉得这或许更接近于师徒,古时候的师徒,亦或者现代还维持着旧时传统的某些教授特殊技艺的门派,做师父的都是要对徒弟负很多责任的,师父师父,就像父亲一样,不光要教技艺,有的还得照顾徒弟的饮食起居,衣食住行,当儿子一样养,当然,相应的,徒弟也会更加尊敬,逢年过节也都会像对待自己亲生父母那样送礼探望,孝敬师父,不像现代的师生,老师很多时候只是一份工作,学生毕业后双方就再没有联系。
陆时鸣既教他法术,又照顾他的饮食,还给他买衣服,说是师父也是完全当得起的。江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又问:“老师,那你说我要不要改口啊?”
“师父?”他试着叫了一声。
“随你。”陆时鸣淡淡道。
“或者,”他又说,“你想叫一开始那个也可以。”
“哪一个?”江阳愣了一下,他一开始不就叫陆时鸣老师吗?
不,等等,把记忆倒回到初见那一天,在陆时鸣让自己叫他老师之前,他似乎确实叫了另一个称呼……
“爸比……?”江阳无意识地把那个嘴瓢的称呼复述了一遍。
“嗯。”陆时鸣应道。
江阳:“……”
“爸……不是,老师,你干嘛要应啊!”江阳心想幸好家里没有别人,不然那个谣言就直接坐实,再也洗不清了。
“只是个称呼。”陆时鸣不在意道,“如果你觉得这个称呼可以更亲近一些,你也可以这么叫。”
不,这个称呼有点亲近过头了吧……江阳正在无言时,突然又注意到陆时鸣唇角似乎轻轻弯了弯,很微小的一点幅度,要不是江阳对陆时鸣很熟悉,甚至看不出这点变化。
这个发现让他似有明悟,江阳狐疑地说:“老师,你其实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陆时鸣神情自然,并不因江阳的质问而有所改变,但他同时也没有否认。
江阳于是便确定了,他心道这就是近墨者黑吗?陆老师怎么跟那只狐狸一样,开始逗自己玩了。
礼尚往来的,江阳装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说:“我生气了。”
“嗯,生气会怎么样?”陆时鸣无视了他拙劣的演技,配合地说。
“会哄不好的。”江阳装腔拿调,“除非有马卡龙吃。”
“马卡龙是什么?”陆时鸣问。
“一种烘焙甜品,老师,你不知道吗?”因为惊讶,江阳都忘记继续装了。
“我看的那本书里没有。”陆时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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