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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在,周槐还在奇怪邹德运为什么会想着赖账。
在他的判断里,邹德运是吝啬,但他更怕失去原有的一切,否则也不会愿意花三十万去杀一个普通人。自己的性命很明显更重要,他不应该会为了这点钱跟PLAK作对才对,难道说他不知道赖账的后果?
邹德运还真不知道,那些人向他推荐PLAK的时候压根就没提这档子事。倒不是他们忘了,而是都怕邹德运要杀的人是其实自己,想留个后手罢了。
他们都知道邹德运喜欢黑农民工的钱,说不定也会想黑PLAK的。万一自己被杀了,邹德运也很有可能会因为想赖掉尾款而被PLAK杀掉,这样至少还能拉个垫背的。
要是他们错怪了邹德运,后者要杀的人确实不在他们中间的话,大家就当没事发生过;要是他良心发现按时按额付了尾款,也不会有什么麻烦;就算那个蠢货侥幸从PLAK手里活下来,突然开窍了来质问他们,也可以说是当时喝大了忘了。
怎么,你赖账你还有理了?我们可都是正经做生意的,谁跟你似的?再说了你也没问啊。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邹德运想跟他们算账也得先从PLAK手里活下来再说。
......
周槐给张子真打去电话想问问怎么回事,电话刚接通他便听到了后者满是幽怨的声音:“周槐,你知道吗?邹德运他妈的打算赖我们的尾款!他妈的,多久没人敢这么干过了?你快叫上顾远舟一起收拾收拾,老子现在就要冲过去给他宰了!”
“省省吧,你连他身边的那些酒囊饭袋都打不过。”周槐止住了张子真继续往下说的话头,问道:“这事你跟老板讲过了吗?他怎么说?”
提到白星河,张子真倒是消停了点,扯着副哭腔道:“老板说再打个电话给他下最后通牒,顺带把咱们的规矩讲讲清楚。但是打不通啊他妈的,鬼知道他现在正跟哪个女人煲甜蜜电话粥呢?”
“晚点再打一个看看。”知道白星河已经听说过这件事,周槐松了口气道:“听老板的。”
“不是,真有必要吗?我都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这蠢猪觉得钱放卡里没实感不安全,放了少说五十万的钞票在他办公室的保险柜里,还有金条!要我说直接把他杀了得了,回头从那里面拿走我们应得就行。”
“想法很好,给你鼓掌。”周槐言简意赅:“但先听老板的。”
“诶,这个不行你再听听别......”
周槐没有再给他唠叨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顾远舟看着立马开始掏耳朵的周槐,淡淡地问了句:“他又讲了什么屁话?”
周槐掏完耳朵,抽了张纸边擦手边耸肩道:“就他平常讲的那些。”
......
邹德运确实在跟别人打电话,不过是和一个男人。
当时帮邹德运杀人的并不止PLAK,还有紧随其后的应验教。现在周兴已死,他们自然也是来拿钱的。
“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邹德运漫不经心地扣着手指,刚打发走PLAK,他自然对同样来催交尾款的应验教不以为意。“怎么,难不成你又要用上次那招,去给刘荧那个贱人打小报告?”
虽然上次对方提出的生意对他来说很划得来,但说起来多少有些要挟的成份在,他到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有些膈应。既然自己已经决定赖掉PLAK的尾款,这边的干脆也不给了。
这帮叫应验教的更蠢,当时居然连定金都没要。现在自己要杀的人都已经死了,他们还能用谁来威胁自己?十万块钱,啧啧,又相当于白赚来了南江村往后的土地和话语权。
“哎呀,邹老板说笑了。我怎么会有那个本事去跟死人通风报信呢?”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依旧轻松,甚至轻笑了两声,好像邹德运真的是在和他开玩笑一样。
邹德运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但这般态度确实让他有些莫名的火大。他冲着话筒大吼道:“我没在你开玩笑!说了现在没有就是没有!你能等就等,不能等拉倒!”
说完他便打算结束通话,但男人似乎并没有因为邹德运再追加的话而有所影响,语气依旧不紧不慢,却又刚好抢在了电话挂断前说了出来:
“别急嘛邹老板,我在南江村的朋友又不止刘荧一个人。”男人悠悠的声音不断从听筒中传出,听得邹德运登时冷汗直流:“说起来我和村长关系其实还不错,周兴也算得上是我的半个哥哥了——唉,当时说要杀他,其实我是真不忍心下手啊。”
邹德运一下子还真把村长的事忘了,在他的印象里对方只是个帮自己擦屁股的马仔而已。但现在自己是买凶杀了他的儿子,这要是被他知道了,事情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察觉到邹德运呼吸的停滞,电话那头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继续着刚才的语气道:“周兴死了之后,村长就好像一晚上老了十岁一样,站都快站不稳了。警察来查案,他别的什么都不说,是跪在地上求他们把凶手抓出来啊。”
“听说说到后面他情绪太激动,两眼一翻还晕过去了——诶,邹老板,你知道他晕过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邹德运已经被他带偏了,这会是越听越心虚越听越害怕。这会听见对方问自己,不由自主地便问了出口:“是......是什么?”
“他说......跟这事有关的,一个都跑不了!所有人有钱的赔钱没钱的偿命!至于那个杀人的和幕后主使,给钱也没用,他要亲手把这些人都活活弄死!”
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加大,这让本就握着电话耳朵凑近听筒的邹德运结结实实地被吓了一大跳。他怪叫一声丢掉电话,整个人狼狈地缩在了办公椅上,活像一只被逼到了墙角的肥猪。
电话就这样被他丢弃在桌面上,听筒中还继续传来着男人鬼魅一般的声音:
“对啊,邹老板。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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