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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重要证人二更（第2页）

&esp;&esp;如果骨骼放入雕像，岂不代表两个人的融合？

&esp;&esp;确实不合理！

&esp;&esp;“向老师思维好缜密。不过，按你这个说法，霍山岂不就是最有嫌疑的人？”

&esp;&esp;“目前来说，他嫌疑确实最大。”向晚眉头皱了一下，“可从那天与他见面的情况来看，他又不像敢杀人的那种人……”

&esp;&esp;“会杀人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唐元初问。

&esp;&esp;“这个案子的凶手，只有两种可能。”

&esp;&esp;这么肯定？

&esp;&esp;她的自信，让旁观的白慕年也侧脸看了过来。

&esp;&esp;向晚敛住神色，分析起案子来，双眼似乎都带着光：“一种是强烈的反社会人格，对社会充满仇恨，对死者没有同情心，恣意到把杀人当成游戏或者报复社会的手段。他杀人，不过是用别人的生命来喂养自己的灵魂。如果是这种情况，那帝宫这个案子，就不会只是孤案……这也是我最不希望出现的结果。”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里，她心脏隐隐就是一抽。

&esp;&esp;一种强烈的预测真实感，让她神经突突着，总感觉这个更接近真相。

&esp;&esp;“第二种可能呢？”

&esp;&esp;“另一种可能是刚好相反。凶手不是一个胆大妄为的人，甚至平常为人非常低调，小心谨慎，喜欢看人脸色。习惯妥协、忍让，是个老好人，经常受欺负，他不一定是单单与谭子阳有仇，更有可能是内心日积月累下许多抱怨，认为社会对自己不公，这种人一旦遇到忍无可忍的事情，一激之下，很容易失去理智的杀人。”

&esp;&esp;“哈哈，这分析很有意思啊！”唐元初拍椅子，看了白慕川一眼，又嘻嘻笑道：“向老师，要是你这次又说中了，就收我做徒弟吧！”

&esp;&esp;“……我哪里敢啊，班门弄斧，唐警官别说笑了！”

&esp;&esp;“不说笑，不说笑。认真的！哈哈哈！”

&esp;&esp;汽车里，只有他俩的声音。

&esp;&esp;开车的白慕川，安静沉默。

&esp;&esp;他的堂兄白慕年，目光在他二人脸上扫视而过，唇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

&esp;&esp;……

&esp;&esp;最后，汽车停在一个小学门口。

&esp;&esp;向晚望向车窗外的学校牌匾，有一点奇怪，却没有问。

&esp;&esp;学校的保安室里，有两个保安坐在那儿吹着风扇聊天。

&esp;&esp;天气太热，没有空调，房里闷得可以。

&esp;&esp;唐元初走过去，伸头轻问：“请问一下，哪位是张德成？”

&esp;&esp;那个年纪偏长的保安走了过来，狐疑地问：“我就是张德成，你是……？”

&esp;&esp;唐元初冲他招招手，笑着道：“你出来一下，找你问个事儿。”

&esp;&esp;张德成回头看一眼同事，又看看唐元初带点稚嫩的面孔，走出了保安室。

&esp;&esp;没有外人了，唐元初指了指那边停放的汽车，把证件给他看，“我们是洪江区刑侦大队的，找你了解一下情况，麻烦你配合。”

&esp;&esp;他没有大肆声张，是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esp;&esp;烈日下，张德成一脸的疑惑，“好的，好的。”

&esp;&esp;……

&esp;&esp;张德成上了车，看着车上几个人，紧张得额头都是汗。

&esp;&esp;他什么也没有问，直到唐元初把谭子阳的照片摆到他的面前。

&esp;&esp;“你认识这个人吗？”

&esp;&esp;“这……”张德成翻动着照片，摇了摇头，“不太认识，这是谁啊？”

&esp;&esp;“他叫谭子阳，你再想想，真的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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