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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肥母鸡（第2页）

&esp;&esp;“我是很奇怪，您说得没错。我办事有条不紊，而且符合逻辑。我不喜欢为了迎合一个说法去歪曲事实，因为我觉得这不合常理！”

&esp;&esp;阿利斯泰尔·布伦特说：

&esp;&esp;“我把整件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我总是需要花点儿时间才能把一件事想清楚。这整件事实在是太离奇了！我是说，那个牙医开枪自杀了，然后这个叫查普曼的女人被打包装在自己的皮草箱里，还被毁了容。太凶残了！实在是太凶残了！我忍不住怀疑这背后一定有问题。”

&esp;&esp;波洛点点头。

&esp;&esp;布伦特又说：

&esp;&esp;“而且您知道，我越想越觉得我肯定那个女人并不认识我，那天她只是找个借口跟我搭上话。可是为什么呢？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呢？我的意思是，就为了得到一笔捐款？而且那还是要捐给社会的，又不是为她自己。可是，我就是觉得那次……那次见面是她设计好的，就是为了在那所房子门前的台阶上见到我，那么巧，时间刚刚好，让人怀疑！但是为什么？这就是我一直问自己的——为什么？”

&esp;&esp;“就是啊，为什么呢？我也问我自己。我想不到是为什么，是的，想不到。”

&esp;&esp;“您对此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esp;&esp;“我的想法极其幼稚。我对自己说，那可能是个计谋，为的是把您指给什么人看，让他认识您。但是这个想法又有点荒唐——您是位知名人士，还不如直接说‘看，那就是他——就是进门的那个人。’这样更简单点儿。”

&esp;&esp;“不管怎么说，”布伦特说，“为什么有人想把我指给别人看呢？”

&esp;&esp;“布伦特先生，您再回想一遍那天早上您坐在牙医椅子上时的情形，您没觉得莫利先生说过什么反常的话吗？您不记得有任何可以成为线索的东西吗？”

&esp;&esp;阿利斯泰尔·布伦特皱着眉头使劲想了想，然后他摇摇头。

&esp;&esp;“对不起，我实在想不出什么。”

&esp;&esp;“您确定他没有提到这个女人，这个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

&esp;&esp;“没有。”

&esp;&esp;“那么另一个女人——查普曼夫人呢？”

&esp;&esp;“没有，没有，我们根本就没有谈论任何人。我们谈到玫瑰，花园需要雨水的浇灌，假期啦——其他就没了。”

&esp;&esp;“那段时间里也没有人进入那个房间？”

&esp;&esp;“让我想想——没有，我觉得没有。以前我去的时候我记得那里还有一个女孩子——金发姑娘，但她这次不在。哦，有另一个牙医进来过，我记得他有爱尔兰口音。”

&esp;&esp;“他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

&esp;&esp;“只是问了莫利一个什么问题，然后就出去了。莫利的回答很简短，我记得。他在那儿待了可能只有一分钟的样子吧。”

&esp;&esp;“其他您就记不起什么了？一点儿都没了？”

&esp;&esp;“没有了。他那天完全正常。”

&esp;&esp;波洛若有所思地说：

&esp;&esp;“我也觉得他那天完全正常。”

&esp;&esp;两人沉默了很久。波洛说：

&esp;&esp;“您是否记得，先生，那天在楼下的候诊室里见到过一个年轻人？”

&esp;&esp;阿利斯泰尔·布伦特皱起眉头。

&esp;&esp;“让我想想——是的，是有一个小伙子，好像坐立不安的样子。不过，我没有特别注意过他。怎么了？”

&esp;&esp;“如果您再见到他能认出来吗？”

&esp;&esp;布伦特摇摇头。

&esp;&esp;“我几乎没看他一眼。”

&esp;&esp;“他没有试图跟您讲话吗？”

&esp;&esp;“没有。”

&esp;&esp;布伦特大惑不解地望着对方。

&esp;&esp;“怎么了？那个小伙子是谁啊？”

&esp;&esp;“他叫霍华德·赖克斯。”

&esp;&esp;波洛密切地注视着对方的反应，但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esp;&esp;“我应该知道他的名字吗？我在别处见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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