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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们’,是你和我。”被烫一下明显清醒多了的人打断他,点着下巴朝二人被困的窘境示意。诸星大朝身旁的人努努嘴,意有所指:“和咱俩不同,有的人就是任务失败也不会受罚啊。”
琴酒挑眉,冷声道:“诸星大,第一次任务是你放跑了库拉索。假如当时你解决目标,现在也不用被捆在椅子上。”
“怎么会是我的错,当时——”
有时候闲聊也是套取情报的方式。眼看两个人又要呛起来,某种意义上是波澜源头的人不得不及时插话:“我是想问,为什么你们看上去都不担心呢……?”
看上去不仅不担心,反而气定神闲。虽说看着都挺憔悴的,但如果说他们真得慌了,谁也不会相信。
“有嘛?其实我很担心的。”诸星大笑笑,感觉无论如何活动脖子都难受得很,就干脆垂下头,让人看不清神情。“我担心朗姆先生想要除掉我担心得要死啊。”
审讯室四角都挂着摄像头,想必能把审讯室里发生的对话清晰地传到大人物耳中。
“不会发生的事,为什么要担心?”琴酒的视线扫过那些镜头。身后关闭的电子屏幕反着光,正好倒映着审讯室里的情形。“组织又不是警察,想杀你早就动手了,何必拖到现在。”
在varia云守的认知里,48小时不睡觉外加禁食禁水不算什么很严重的刑罚。比起折磨肉.体,这种方式主要是为了消磨心志。说白了就是把炮灰们拉过来折磨一通,最好能搞出痛哭流涕、卑微求饶的局面,从而去打其他高层的脸。
不过,朗姆的一番操作并没有在诸星大和绿川景身上得到很好的施展。
与主动不入睡相比,被迫从睡眠中醒来其实更痛苦,特别当被频繁打扰,主观意图和客观现实冲突激烈,人的精神往往会比平时更容易受到影响。
想象一下,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感觉脑袋挨上枕头就能睡着,结果当你刚沉入香甜梦乡时,却被人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或者直接照脸上砸上一拳——想想平时被噩梦吓醒时心脏疯跳、头晕目眩的经历,这种惊醒其实比干脆不睡更令人难受。
可是黑泽阵并没有当“恶人”的机会,两位囚徒跟商量好似的始终保持清醒,偶尔几次看似睡着,也在他“提醒”之前就醒过来。
这也是令琴酒觉得有趣的地方:如果说诸星大作为背景不明的新人,以前可能受过相关训练。那么绿川景作为一个普世意义上的小职员,为什么也对眼前的遭遇适应良好?
墨绿色的眼睛审视着对方的举动。是碰巧么?还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亦或是另有隐情?
片刻后琴酒挪开了视线,那点微末的好奇心迅速冷却。什么身份和背景都无关紧要,只要对方不会妨碍到自己的任务,就算背景复杂又能怎么样呢。
就在他们之间没营养的对话要朝着辱骂朗姆这个危险方向转移时,封闭已久的大门终于被推开,“罪魁祸首”冷着脸走了进来。
同时,沉默许久的电子屏幕亮起,假人和电子音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
“诸位,辛苦了。”朗姆说着假惺惺的客套话。“虽然你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但安室君好像还没有正式自我介绍过。就由作为上司的我来吧。”
“安室透,隶属于情报组。关于库拉索的调查,正是由他主导的。”他的话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仿佛收藏家在向别人炫耀自己最近入手的上等藏品。“也就意味着,三位接下来的命运全部掌握在安室君手上。”
“我一向不愿干扰下属工作,所以还请你们配合安室君,不然……”
说得就如同安室透这把“刀”能自行挥舞一样。琴酒内心不屑,其他三人大概也是这么想的。他打量着来人:那双灰紫色的眼睛毫无温度,与医院偶然遇见时没有丝毫相似之处。黑泽阵能笑得友善,想必戴上伪装的安室透也能扮演各种身份。
安室透开口,既是向朗姆汇报也是向其他人解释情况:“情报组搜索了库拉索坠落的那片海域,没有发现尸体,沿途也没发现她的行踪。”
“鉴于她的能力,我们怀疑她与其他势力有所勾结,被人从海上接走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暗流卷到哪个阴暗的角落,正在海里静静地飘着。没必要在甩锅的时候提出这种选项。
库拉索叛变,肯定是情报组全责,但如果整件事里有卧底捣乱,那结果就大相径庭,至少朗姆身上的责任能减少大半,说不定还能因为抓到“老鼠”而功过相抵。
至于老鼠是不是真老鼠,没有人会在乎。
“所以你怀疑我们?”绿川景忍不住打断他,额头上汗津津的,貌似十分紧张。“证据呢?我就没和库拉索没见过面!怎么可能……”
“你们每个人都有嫌疑。”金发男人一字一句地说说道。“诸星大,在除掉相田敬人的任务中主动放弃任务,在工厂与库拉索有过交流;黑泽阵,任务过后出现在相田敬人所在的医院,和库拉索有过交谈;绿川景,有消息表示送货车辆的行踪被警察获悉,你是活着的人里面最后接触那辆车的人,你有向警方提供消息的机会。”
小职员愣怔片刻试图辩解:“我身上的东西都被他们收走了,我,我要怎么向警方提供消息?”
琴酒冷哼:“你不如直接说到底要给我们安排什么罪名,也好过在这里废话。”
“现代司法是‘疑罪从无’,组织难道要‘疑罪从有’?”诸星大插话,说着还朝绿川景偏偏头,似乎唯恐小职员还不够紧张。“绿川君,安室君的意思是,你得证明你没有做出不利于组织的事。”
绿川景表情有点懵:“但是我就是没做过……怎么证明?”
安室透皱眉:“你要如何解释警方知道送货车的行踪。”
“因为两个蠢货能干出找□□绑学生的蠢事。”琴酒对明显是要往他们身上泼脏水的行为十分不耐烦,不如说,谁不能睡觉却必须听废话都会心情不好。“安室透,你也去医院见过库拉索,为什么你没被关进来?”
音响中传来朗姆的声音:“安室君自然是听我的命令行事,我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望。”
绿川景:“我也是听令行事啊!我真得没做过背叛组织的事情!”
诸星大摇摇头,语气无奈:“我和库拉索小姐的会面时间前后不超过两分钟,恐怕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在两分钟内策反一名组织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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