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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节（第2页）

&esp;&esp;“那些人手脚处理得颇是干净，暂无眉目。”我说，“这也是疑点之一。这伙人的行事之风，并不像圣上手下的死士。”

&esp;&esp;明玉看着我：“你是说，除了太后和圣上之外，还有这等大能耐的人想要太上皇的命？那是谁？”

&esp;&esp;我说：“太后和圣上虽尊贵，本事却不算最强。便是董裕之流，当下也总能在朝中与圣上叫一叫板不是？”

&esp;&esp;明玉道：“众所周知，董裕是太上皇的人。”

&esp;&esp;“知人知面不知心罢了。”我说，“且暗藏着这等本事的人，想来不会摆在明面上。”

&esp;&esp;“知道了。”明玉淡淡道，“我回去之后，会为你仔细查探。”

&esp;&esp;我颔首，停顿片刻，道：“碧眼奴如何了？”

&esp;&esp;明玉一脸不屑：“你这没心没肺的，我大老远来看你，你只惦记着碧眼奴。”

&esp;&esp;我说：“你身康体健，莫不是要我过问你与圣上是否床笫和谐？”

&esp;&esp;她更加不屑：“莫与我说那水性杨花的，你知道他这两个月做了什么？他又找了三个！不仅如此，他还把太后那侄女升了婕妤。才入宫多久，问也不问我一声就下了旨，全拿我这中宫当摆设！”

&esp;&esp;我说：“你就这么由着他？”

&esp;&esp;明玉冷笑：“他做梦。我转头就暗中拿捏，让这位龚婕妤发了威，将他新宠的那个什么何美人打了一顿，让他将龚婕妤又降回了才人。”

&esp;&esp;我讪讪：“你辛苦了。”

&esp;&esp;她却继续瞪着我：“碧眼奴我可是照顾得膘肥体壮，一点不曾亏待。倒是你，我先前交代你的，你做了什么？你连他到底本事大不大都不知道。”

&esp;&esp;我又沉默片刻，问：“如何算大？”

&esp;&esp;明玉张了张口，正要说话，忽然顿住。

&esp;&esp;而后，她睁大眼睛看着我，不可置信。

&esp;&esp;夜谈（上）

&esp;&esp;突然，明玉将我的手攥住。

&esp;&esp;“你是说，你和他……”十分少有的，她说话有些结巴，不知是生气还是激动，“你们……”

&esp;&esp;脸上热气翻腾。

&esp;&esp;纵然知道在她面前承认这事前途未卜，但我并不想欺瞒她，于是抱着视死如归之心，道：“正是。”

&esp;&esp;明玉的眼神变换不定，不辨喜怒。

&esp;&esp;“何时？”好一会，她问。

&esp;&esp;“昨夜。”我说，“痛死了。”

&esp;&esp;那玉杯“啪”一声，放在了面前的案台上。

&esp;&esp;明玉坐直了身体，盯着我，目光灼灼，满面红光：“细说痛死了。”

&esp;&esp;我忍无可忍，怒道：“你就知道过嘴瘾，下次你想知道，自己去试！”

&esp;&esp;她的目光闪了闪，轻哼一声，抚了抚鬓边，望向别处：“我倒是想……”

&esp;&esp;说着，那目光忽又转回来：“这与我何干？先把你交代清楚。你先前还百般嫌弃他，一副嫁给他不过逢场作戏的模样。我嫁给你那发小可是从不曾让他成事，你倒好，还未成婚就从了。究竟是他求的你，还是你求的他？”

&esp;&esp;臊热再度回到脸上。

&esp;&esp;我仿佛一个因为叛变而被捉拿审问的囚犯，看着房梁，嗫嚅道：“也不是谁求谁，一个巴掌拍不响……”

&esp;&esp;明玉“嘁”一声：“自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可总有人先拍，是他还是你？”

&esp;&esp;我即刻道：“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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