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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惠忍不住想,茹儿这小妮子可太回折腾了。
这小丫头打小就心思重。原本是安惠整日陪着兰姐儿,兰姐儿也怕跟别人玩耍接触。后来连睿搬进来,连茹也来了。
不知怎的,兰姐儿居然也跟连茹玩得不错,否则连茹也不会知晓兰姐儿吃错东西会犯病。
那时候安惠内心还有一丝淡淡的嫉妒。这缕嫉妒并不是因为她对兰姐儿有什么别样的感情,而是因为兰姐儿本来是属于自己筹码。
连茹跟兰姐儿的来往,也使得她失去了唯一的优势。她仿佛并不是唯一能哄连兰这个病秧子的人,那么她的重要性就在削弱。
那时候连茹还鼓励兰姐儿出去走走,多见识些同龄的朋友,不必这么畏惧害怕。
一开始兰姐儿不敢,可连茹说得多了,兰姐儿也有些心动。
到底是个年轻女孩子,常年困在小院中,又重病缠身,其实兰姐儿也是颇为寂寞就是。
可若连兰当真立起来,还需要她这个能干表姐做什么?
如今想想,连茹这死丫头小时候就差些坏了自己大事,故意膈应自己。
茹丫头从京城回来,经常去她哥哥屋子里,还去换了连轩的药。这打量自己是个瞎子,瞧不出她做的那些勾当?无非是看破不说破,由着她如此行事罢了。
这死丫头到底年纪小,虽然心思重,却弄巧成拙。
她还等着连茹跟父亲哭诉,说自己这个继母不慈,对继子下药呢。若如此一来,自己便可请来回春堂的方大夫,说明连轩确实生了病,吃的药也并没有什么差错。如若连茹不信,还可以请别的大夫来瞧。
然后连茹就会发现,连轩确实有病,而轩儿吃的药也并没有什么问题。
哈,轩儿吃的药本就没问题。
结果没想到连茹并没有闹,却自作聪明换了连轩的药。
这几日轩儿没吃药,想来更加恍惚,受了刺激之后,便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想到了这儿,安惠瞧着连茹鬓发间的那朵红玫瑰珠花,笑容越发温婉。
这样也好,一石二鸟,除了让连茹闭嘴,也该送走轩儿了。
就像她跟徐氏所说那样,嫡长子能分得家产大头,连轩就占据了嫡长的名分。而之所以留有如此律令,其重要原因是为了维持一个家族体面。若全部家产皆是诸子均分,一个家族就会很快泯然于众。
而安惠呢,也绝不允多分给别人。当初是她害死连兰,所以这份家私乃是她亲手赚来,本与连轩没关系。
轩儿的病捂了这么多年,是应该扯出来了。
茹儿这个时候回家里来,岂不就是正当其时?
试问一个疯了的杀了亲妹妹的嫡长子,还有什么资格继承家产?
一想到了这儿,安惠眼底更不由得流淌了几许柔色。
连茹用小镜照了照,忽而有些羞涩,仿佛不好意思一般:“可茹儿戴着这枚珠花,可是显得太过轻佻?到底是观音诞,就这般争奇斗艳,反而不美。”
说到了这儿,连茹做势欲将这朵玫瑰珠花摘下来。
安惠立刻阻止了她:“区区一件头饰,哪里有这般说头。茹儿,母亲是见你到了议亲年纪,所以盼你打扮得整齐漂亮,也好为你说一门好亲事。”
说到此处,安惠眼底顿时多了几分试探:“还是你疑母亲并不是真心待你,见不得你在人前出挑?”
说到了此处,安惠禁不住叹了口气:“我只是怕你总是穿戴素净,别人瞧了,亦是觉得我刻薄了你。你如今出门,我也总盼让你有一两件体面的首饰。”
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了,连茹也只能说道:“母亲千万不可误会,女儿心中从未有这般心思,只是怕自己掐尖要强,惹得别人说嘴连家。你知道的,那日我连写几个寿字,好听的就说我有才学,不好听的就说我爱卖弄。”
安惠柔声安抚:“这些刻薄小人说的话,茹儿又何必放在心上?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世间自来传颂的女子都是能干出挑的人。”
连茹脸上也是一派感激之色,也不提自己要把珠花摘下来的事了。
不过她这般小心机,安惠可是半点没有放在心上。
连茹必然是心有不甘,可能觉得自己故意让她人前招摇,落得个轻狂名声。
不过这小妮子为了避免惹得自己怀疑,故意假意不作提防,又或者觉得落得一个轻狂的名声也无所谓。
总之她想让自己这个继母相信,她是乖顺听话的。
这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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