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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第2页）

&esp;&esp;“好。”林水程把其他三种药收了起来。

&esp;&esp;苏瑜接了电话。

&esp;&esp;傅落银硬着头皮：“那个……林水程说他不喜欢维生素a，吃了想睡觉，就是那个蓝色的，他一定要吃这种吗？”

&esp;&esp;苏瑜压低声音：“那种不吃也行，差不多是等效替代物，而且是风暴前夕06

&esp;&esp;傅落银给林水程做了一个按时吃药计划表，其中有一种药是吃一周之后要改变次数，还有一种是其他种类的药吃过的。

&esp;&esp;这天眼看着又要到吃药时间了，傅落银退出会议指导资料的观看，去把林水程要吃的药拿出来放好，温水也倒好。

&esp;&esp;林水程在睡午觉。

&esp;&esp;他昨天没睡好，夜里惊醒五六次，后来跑去了客厅抽烟——抽傅落银的薄荷烟。

&esp;&esp;他就那样一个人坐在幽暗的客厅，手里的香烟火星明灭，光芒暗淡照亮他一部分淡漠的轮廓。

&esp;&esp;傅落银察觉了，但是没有出声，等林水程带着一身薄荷清香回来的时候，他只是默默地把他往怀里带了带，一直到他睡着又醒来，他都隐约感觉到了——林水程之后的整夜都无眠。

&esp;&esp;首长正以贵妇姿态趴在窗台上，隔着窄窄的小天窗，横卧成一条奶牛色的面包棍。

&esp;&esp;这个地方是首长这几天来占领的高地——足够高，适合趴卧，还只能容下一条猫，而不是两条猫。小灰猫几度想跳上来，但是屡屡被首长赶走，最后只能蔫头蔫脑地在桌上卷成一团，就在傅落银身边继续打呼噜放屁。

&esp;&esp;傅落银站起身，去窗台边把首长拎起来——这猫最近肯屈尊让他摸一摸了；然后丢去了林水程床上。

&esp;&esp;首长浑身的毛一下子就竖了起来，警惕地看着他。

&esp;&esp;傅落银没管，他继续去拎小灰猫。

&esp;&esp;这只灰猫倒是乖顺得多，乖乖被他抱着过来了。

&esp;&esp;接着，傅落银捏起小灰猫的爪子，往首长头顶一拍，而后把声音放得极轻，用类似哄骗的语气对满脸惊恐的首长说：“你看，它打你。”

&esp;&esp;小灰猫甩开他的手指，凑过来想嗅一嗅首长，舔舔首长的毛，首长爪子一蹬就要跑，却反被小灰猫摁住了，两只猫立刻在床上滚了起来。

&esp;&esp;林水程动了动。

&esp;&esp;傅落银赶紧往外跑，过了一会儿拿着一个水杯和提前准备好的药出来。一抬眼，林水程揉着头发从床上坐了起来，眼底有点憔悴和疲惫。

&esp;&esp;他看着床上打成一团的猫咪们。

&esp;&esp;傅落银赶紧走过去，哄他：“来，把药吃了再睡觉。”

&esp;&esp;林水程吃了药，把杯子递给他，又没动了，整个人呆呆的。

&esp;&esp;傅落银耐心地在床边坐下：“还想睡一会儿吗？我给两只猫关禁闭？我陪你睡会儿？”

&esp;&esp;林水程不置可否，傅落银于是把两只猫关去了房门外，而后闭上房门。所谓的“关禁闭”其实就是把猫赶出卧室而已。

&esp;&esp;傅落银迅速爬上床，隔着被子搂住林水程，还要感叹道：“这两个小东西真是太坏了。”

&esp;&esp;林水程这回都懒得瞥他。

&esp;&esp;半个小时后，林水程再度醒来，觉得浑身都没力气。

&esp;&esp;他翻了个身，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解锁后继续看。

&esp;&esp;这几天他的手机页面就没换过，一直是他从电脑上拷贝下来的九处资料。清醒的时候，想起来就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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